要知道,對付關文邦,權修昀在也就算了,但是對付燕婕......…
這個男人與那對母女有糾纏不清的關系,之后他要是去告密,那可怎么辦?
池菱警惕地抿緊了唇瓣,也下意識后背發涼。
但沒想到的是,權修昀卻是走近了她,安慰她道:“這不是你的問題,關文邦和關老太太做賊心虛,打掃房間是必然的事情,你接到消息趕去醫院,關老太太卻不在時,想必她便已經在家里打掃,所以那時就是你機敏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
“......嗯。”池菱猶豫著應了應,也疑惑看了權修昀幾眼,沒想到他好像并沒有要幫燕婕說話的意思。
池琬凝亦是有些驚訝,于是下意識望了權修昀一會兒,她才握著池菱的手輕聲道:“小菱,燕婕這個人心思深沉,當時她推我就在關文邦和關老太太面前,但是那兩個人也沒發現什么端倪,所以哪怕關老太太不打掃,你們后面再去我摔傷的地方找證據,也是找不出燕婕的罪證的。”
“而且我現在慢慢回想,我也回憶起了一件我受傷后差點忘記的事情,那就是我在門外偷聽燕婕和關文邦說話時,聽見燕婕說她和關新月身后不止有一個幫手。”
“所以你和褚暉想從她身上下手,只怕是比對關文邦和關老太太下手更難!”
簡而言之,這件事,他們或許真的找不到證據,要挾不了他們了。
褚暉說不出話來,眸光黯淡。
因為他知道,池琬凝說的是對的。
可池菱聽著媽媽這樣委曲求全,卻是更加氣的想哭:“憑什么那些壞人做了壞事還可以鉆空子,受到法律的保護,我們想要反擊,卻一條依仗也沒有,步履維艱?這個也動不了,那個也動的難......難不成我們這次都被欺負得快死了也只能忍氣吞聲,媽媽也離不了婚了?”
“不,我一定要離婚。”
池琬凝搖了搖頭,紅著眼睛堅定道:“不管怎么樣,這段婚姻我不會再繼續,大不了我就打官司,贏不了我就一直打,一直拖,反正我要讓他們的惡行人盡皆知!”
“可是這樣一來,你的名聲會受很大影響。”褚暉擰眉不贊成道:“琬凝,到時候就是把自己活生生地放在了大家的面。,尤其我們沒有證據,關文邦很可能會像之前那樣,利用你摔傷過腦袋的事情,在社會大眾面前將你塑造成一個瘋子。”
“沒關系,瘋子就瘋子吧,我都考慮清楚了。”
池琬凝苦笑一聲,其實作為從小生長在嚴格禮教家庭中的千金小姐,如果能保全名聲,她何嘗不想保全名聲和體面:“但是比起尊嚴,我決不能讓關文邦再從我身上拿走池家的任何東西。”
“我想過了,到時候我就把池氏交給小菱,徹底卸任董事長,這樣我的行為也不會影響到小菱和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