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燕婕頓時疼的尖叫了一聲,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快碎了,精致的造型也徹底破破爛爛。
可她真的沒想到池菱會這么粗魯。
雖然燕婕預想到池菱一定不會對她太客氣,但她本來以為這回充其量就是和上回一樣罵的難聽點,再動手打兩耳光,她也正好可以頂著紅腫的臉叫關文邦心疼。
但不曾料到,池菱竟然直接抓著她的頭,叫她下跪。
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池菱下一刻還摁著燕婕的頭,往地上狠狠一磕:“燕婕,你讓我媽媽摔破頭,皮開肉綻的時候應該很得意吧?現在,你也嘗嘗這腦袋開花的滋味吧!”
“不,你媽媽摔破頭不是我的責任......是你媽媽自己不小心摔的,文邦和老太太都能為我證......啊!”
燕婕努力直起身,想要為自己辯解,可話還沒說完,池菱又已經摁著她的頭,再次往地上重重一砸。
池菱冷冷道:“我不是說了嗎?別用你騙關文邦和關老太太的那一套愚蠢說辭來騙我,我沒那么好騙。而且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故意利用和我媽媽拉扯推人,就是想給別人營造出一種是我媽媽推開了你,自己摔倒的假象,因為你就是這種惡毒卻又只敢偷偷摸摸使壞的人,和你那個顛婆女兒關新月一樣,你們都喜歡從背后下黑手,真是讓人惡心!”
燕婕已經疼的頭暈眼花,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真相就像池菱說的那樣,她的那些心機,只能騙關文邦,不能騙池菱。
她就是喜歡用這種陰暗的手段,既整治了池琬凝,又能叫關文邦始終覺得她無辜沒有壞心眼。
而事實證明,她確實成功了。
于是她紅著眼睛,委屈落淚道:“池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新月,但是你媽媽的事我真的是無辜的,你現在這樣傷我,你想過之后要怎么對你爸爸交代嗎?”
“文邦和池夫人現在正為離婚,鬧得水火不容,你這個做女兒這時再這么做,只會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的......”
燕婕哽咽著對池菱勸說,可憐的樣子,好像是真心在為池菱著想。
可是池菱冷笑一聲,越發扯緊了她的頭發:“燕婕,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又提醒了我關文邦和我媽媽打算離婚的事情啊。讓我猜猜,關文邦這次能突然就決定離婚,還那么快就找了離婚律師,提出那么多天殺的條件,是不是因為你和你女兒又在一旁推波助瀾啊?”
“我知道,你們是想讓關文邦和我媽媽分開,再從我媽媽這里狠狠地敲一筆錢,好讓你們母女倆也跟著幸福享受,在帝都站穩腳跟。”
“沒算錯的話,關文邦成功要到池家的錢后,你是不是想用這些錢開一家公司,將自己洗白成一個成功的女企業家,關新月有了錢后,是不是還想將自己新開的那家舞室壯大,再過幾年順便讓自己成為華國第一女舞蹈家?”
燕婕瞪大了眼睛,這次才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池菱。
因為池菱說的都對了。
女企業家和華國第一女舞蹈家,就是她和新月將來對自己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