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影響力誰都比不上嗎?
但尹默這句話,真是將“戰火”一下子都點燃了——
權修昀臉上原本還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間不見,只剩下迫人的冰冷,而尹默竟然也站的筆直,一雙淺色眼眸分毫不讓。
池菱毫不懷疑,要不是現在她還站在這里,這兩個人里絕對有一個人已經動手。
而這樣的兩個人,誰能看得出他們上一世是和樂融融的好兄弟,尹默甚至還做過權修昀和關新月的愛情保安呢?
于是看著不斷給她使眼色的連佩兒,池菱到底還是選擇站在尹默身邊,畢竟他是朋友:“權修昀,這里是我媽媽的病房,你不是說你的壞毛病已經改了許多嗎,那你現在應該走了。”
“......”權修昀側目深深地看向了她,沉黑的嚴重仿佛翻涌著許多深意,也有著幾分不被選擇的刺痛。
可是半晌后,他還是扯著薄唇道:“好,你讓我走,我就走。”
說完,權修昀也轉身離開,從池菱的角度看,他挺拔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醫院的回廊處,好像還有幾分黯然。
但池菱看不見的是,權修昀在走出病房的那一刻,神情已經瞬間陰翳森寒,仿佛醞釀著可怕的狂風驟雨。
......
病房中,池菱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因為最后,尹默也沒能留下來和她一起陪床。
權修昀離開半個小時,尹默便接了一通大概是父母打來的電話,面色郁郁地和池菱告別離開,連佩兒因為舞團被關新月“沖擊”,于是聊了幾句后,也出了病房。
池菱其實不是非得朋友們陪著她,但不知為何,在周圍都安靜下來后,她一邊整理著餐盒,一邊忍不住恍惚。
也就在這時,已經檢查回來的池琬凝握住了她的手道:“小菱,這餐盒擺在桌子上就行了,你一直抱著干什么?”
原來是剛剛池菱打開了餐盒后,竟然也沒放到餐桌上吃,而是一直就這樣拿著放在腿上......
此時回過神來,看著媽媽復雜的眼眸,池菱忍不住紅了臉頰道:“媽媽,今天的菜比較多,我擔心桌子放不下......尹默也送了自己做的菜過來,你試試看喜不喜歡。”
“我吃東西沒那么講究,喜不喜歡的不重要。”
池琬凝意味深長道:“但是小菱,吃東西前,你可一定要看清了這東西你吃下去難不難受。”
因為池琬凝可是深受其害,沒看清東西便糊涂地吃下/腹中,差點送了性命。
池菱知道,這又是媽媽開始提點她,要她將腦子放清楚了。
于是這一刻,她有點頭疼,也抱著腦袋道:“媽媽,這就是兩份餐食而已,你不要賦予那么多意義嘛......我們吃飽了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關新月那幫人,還等著我們去抵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