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景爍坐下后卻還是控制不住怒火,連喝了好幾杯茶,胸腔都劇烈起伏。
權修昀見狀,終于緩緩抬了抬眼睛:“你如果真的那么放不開連佩兒,那接近她的方式一種不行就換另一種,何必在這里自己和自己生悶氣。”
“可是和一個人相處,哪有那么多的方式方法?”
連景爍悶聲道:“我的性格就是這樣,權哥,你總不能讓我偽裝出一個假的性格,來博取連佩兒的好感吧?”
“為什么不能?”權修昀卻是放下茶杯,淡淡道:“既然這個人你知道自己離不開,也放不下,那不過是偽裝而已,有什么不能的?只要你足夠理智去看待,你就可以做到。”
“權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將連佩兒別當成一個人,而是當成一個項目?”
連景爍驚訝了:“你難道是這樣對待池菱的嗎?”
權修昀側目望向了他。
關著窗的包廂離,他的眸光微微發寒。
許久后,權修昀才慢慢收回目光,輕點茶杯道:“連景爍,我上次在醫院應該就和你說過,別什么事情都想探查。”
連景爍不敢再開口了,因為方才權修昀眼中流露出的點點殺氣,已經足夠叫他徹底封上嘴巴。
只是想著方才在樓下,池菱被權修昀觸動的樣子,他也不由更加同情池菱。
可就在這時,門外,一道繁雜的腳步聲忽然響起。
隨后大門被輕輕敲開,卻是權修昀的手下抓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將人摁在了權修昀的面前。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應該已經跟著關新月離開了的卓飛飚,此時他竟然被權修昀的人抓了回來。
看得出卓飛飚對此也很驚訝,畢竟之前幾次他跟著關新月和權修昀相處,自認為他已經是權修昀的朋友,沒想到現在一轉眼,他就像是犯人一樣跪在權修昀的面前,一張囂張的臉此時都忍不住一直顫抖。
“權,權先生,不,權總,您這是干什么呢?我之前的話真的不是說謊,也不是故意挑撥的,我確實看見權氏的律師在新月出看守所那天去了看守所,找了上頭的領導,可我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新月又說你沒救她,救她的是另外一個朋友......但我真的沒有亂說話啊,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因為站在卓飛飚的角度上,他只是為了維護關新月,說出了事實而已。
他不明白自己現在為什么會跪在權修昀的腳邊。
而聽著卓飛飚的話,權修昀輕輕扯了扯唇,隨后也重新拿起了茶盞,淡淡道:“我沒說你亂說話,現在我將你重新抓回來,只是我沒想到,原來我讓律師去看守所的事情,竟然會被你看見。”
旁邊猛地爆發出了一陣咳嗽。
是尹默被茶水嗆到,不可置信地噴了出來。
因為他沒想到,關新月真是權修昀放出來的,池菱也真的是被欺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