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說男人會玩呢?”
為首的貴婦冷笑著說道:“我們這次看在權修昀的面上這么賣力幫助關新月,權修昀不是也下了命令,不希望讓池菱知道嗎?因為聽說,權修昀還是打算把這個前妻追回來的。”
“這是為什么啊?”另一個短發女人不解道:“權修昀都這么為關新月出錢出力了,照理說最愛的也是關新月啊,何必還得將池菱娶回來呢?”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貴婦道:“男人啊,面上總要有一個能撐場面的女人在,池菱之前做過權修昀三年的傀儡妻子,權修昀一定是覺得很好用,所以不想換。”
“這么看,池菱不是很可憐......”其他人有些同情地說著。
貴婦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有什么可憐的,權修昀讓人將消息全部藏著,池菱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只怕是傻子一樣,還認為權修昀真的對她回心轉意了,正高興著呢?況且我也聽說了,權修昀最近也扔了一個項目給池菱做,這樣算起來她也不算委屈,畢竟關新月有的,她不是也有了嗎,多平衡啊。”
“誒,說來說去還是權修昀手段高,這邊小情人幫著,那邊大老婆哄著,誰都不耽誤。”
“這就是這個圈子的常態,其實我都覺得權修昀根本不用瞞著池菱,就讓她知道關新月被幫的事情又怎么樣?難不成池菱還能這么有骨氣,就不要權氏的項目了?”
“說到底,權修昀還是更愛關新月的,不然他怎么會經歷了那么多惡心事后,依舊還是舍不得她受委屈呢......”
一眾女人七嘴八舌地說著。
她們將池菱當成值得同情的對象,也笑她還不知自己已經是她們閑聊的一個話柄。
而池菱此時就站在屋外,早已經渾身發寒。
因為她沒想到,原來剛剛她和連佩兒討論的為關新月重振旗鼓的幕后之人,竟是權修昀,而將關新月從看守所里救出來的人......兜兜轉轉,還是權修昀!
池菱站不穩地扶著墻,指尖都在用力之下失去血色,和她此時的面容一樣。
卓浠見狀連忙扶住池菱,也擔憂道:“池姐姐,你沒事吧?你如果很難受的話,可以對我述說的。”
“不必了......”池菱聲音干澀到近乎失真地回答。
隨后推開卓浠,她一步步踉蹌地離開,纖細的背影緊緊地繃直著,身體內卻已經一片破敗,鮮血淋漓。
......
“啪嗒!”
權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權修昀手中拿著的筆,忽然便毫無征兆,落在了地上。
見狀,權修昀擰了擰眉,隨后將筆撿起來,他下意識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池菱依舊沒有回復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