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幫助了關新月的舞室,也給她介紹了生源,挽救她頹靡的現狀,但是她被放出看守所并不是我的手筆,那與我無關。”
權修昀嗓音低沉,下一刻才開口回答,仿佛是為之前的事情做的一個解釋。
可是,池菱已經看夠了權修昀事后諸葛的模樣了。
這一刻,窗外的陽光也像是被烏云遮住。
池菱踢了踢破碎的合作協議,閉了閉眼道:“夠了權修昀,事到如今,再騙下去還有什么必要呢?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到此為止吧,之后也請權先生別再來找我,我實在惡心!”
“惡心?你覺得我找你惡心,那尹默找你是不是你就開心了?”
權修昀忽然開口,也仿佛怒了:“池菱,你說我不配愛人,那是不是尹默就可以愛你了?你說我瞞著你真相沒告訴你,可你就對我完全坦誠了嗎?”
權修昀看著池菱,同樣嘲諷低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尹默已經對你告白了的事情?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忍耐地有多辛苦嗎?你媽媽有問題,你第一個想到去求助的是尹默,你不讓我出現在你媽媽的病房里,卻允許尹默和你一起徹夜陪床,甚至就連尹伯母都那樣警告你了,晚上你也還是要和尹默偷偷見面。”
“池菱,你說我和關新月惡心,那你和尹默就不惡心了嗎?”
說完,他也握住了池菱的手腕,直接便將她摁到了墻上。
而池菱瞪大了眼睛,只覺得心冷地更加厲害。
因為一切果然都是假的,現在連權修昀說自己改了胡亂吃醋,胡攪蠻纏的缺點也是騙人的。
這個男人還是變態地會將一切靠近她的男人當成假想敵,甚至在她不知道時,他還變本加厲,開始監視起了她和尹默。
但是,別說她和尹默沒關系,就是他們真的有關系,那又和權修昀有什么牽扯呢?
池菱嗤聲道:“權修昀,你沒資格干涉我的私事,我說過,我們已經到此為止了。之后,你可以不用這樣大費周章平衡我和關新月的關系,你可以盡情地對關新月好,盡情地用你的這張臉給關新月拉資源,因為你這種男人,就適合和關新月那種女人,生生世世在一起!”
“......是嗎?”
權修昀深深地注視著池菱,半晌后,他銳利的薄唇卻牽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我們會不會真的到此為止。”
說完,權修昀已經直接抬手扯下了領口的黑色領帶。
仿佛是殘暴的獵人,即將開始自己的獵殺。
而池菱太了解他這個動作下潛藏的深意,因為之前,她就曾被眼前的人折磨過許久的時間,每次都讓她遍體鱗傷。
于是下意識地,池菱立刻用力推向權修昀,想要逃跑。
但是她的那點力氣對權修昀來說只是猶如蚍蜉撼樹,下一刻,她的雙手便已經被男人剛扯下的黑色領帶綁住,隨后將她抱起摁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權修昀強勢的大掌也直接扯下了她的肩帶,重重地親吻上來,用力地好似要將她完全吞入腹中。
轉眼時間,女人嬌嫩的肌膚便瞬間開出了朵朵紅梅,細白的長腿更是被握出了斑駁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