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葉貓貓鉚足了力氣才把薄承言扶進去。
房子很干凈,有擺放整齊的拖鞋,一看平時就是經常有人打掃的。
“你家里怎么連個傭人都沒有。”
薄承言歪著腦袋靠在葉貓貓的細脖頸里,“人多,吵。”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所以薄承言說話的時候,氣息特別灼熱,仿佛把肌膚頭燙熱似的。
葉貓貓把人往到沙發扶,打算沒什么事就要回去了。
薄承言忽然推開她,沖上了樓,進了浴室把胃里多余的酒都吐出來才好受些。
他從浴室出來,臉色已經變得很蒼白了。
做事要走的葉貓貓見狀還是關心問道:“你沒事吧,還是吃點藥吧?”
薄承言整張冷峻的臉都漲紅了,細細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他把西裝外套解開,然后躺到床上,嘴巴很小聲地嘀咕著什么,葉貓貓聽不清楚,便湊近了幾分。
“你說什么,藥放在哪里?”
女人靠近,細細的發絲落在薄承言的臉上,隨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就像勾人的花,讓他失了神。
過往的一幕幕就像電影那般從腦海里一陣陣閃過,勾起無數個漣漪......
葉貓貓話還沒聽清楚,就被薄承言抬手將她抱住。
“你干嘛,放開,我要給你拿藥。”
她就不明白一個喝醉的人,怎么突然有那么大的力氣,她推都推不開?
薄承言緊緊抱著她,薄唇就湊在她的耳邊,喝過酒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別走,別離開我......”
葉貓貓整個人都怔住了,隨后冷嗤道:“喝醉了把我當你的女人了?”
她推了一下薄承言的肩膀,想起來,卻防備薄承言翻了一個身,把她實實在在床上。
“你好重,我要喘不過氣了。”
葉貓貓氣得攥著小拳心在薄承言的身上砸了好幾下。
身上的人影不為所動,依然沉沉地壓在葉貓貓的身上,薄唇就像饑餓的野獸尋到了一塊美味的肉。
利齒咬在葉貓貓的脖頸上,好像恨不得把她吞進腹中,呼吸時氣息變得急促幾分。
葉貓貓此刻深刻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送羊進虎口,說的不就是她么。
早知道打電話讓司機來接薄承言回去好了。
還好薄承言也沒太折騰,咬著她的脖頸就這么睡著了。
葉貓貓想把人推開,每推一次,就會被抱得更緊,最后變成她不能動彈了。
她懷疑薄承言根本就沒有喝醉,“你趕緊起來,借醉耍流氓,也真是有你的。”
“......”
葉貓貓身上好像壓著巨石一樣,推也推不開。
此時,耳邊傳來薄承言細細的嘀咕聲,音貝很小,小到幾乎聽不清楚。
但是葉貓貓還是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就像是一根針,猛地一下扎進了她的心臟里。
......
等薄承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好多女人的衣服,房間內已經沒有了葉貓貓的身影。
這小妮子,還真是狠心也不會幫他把臟衣服換下來。
他從床上起來走進浴室,一抬頭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全是口紅,寫著大大流氓兩個字。
小丫頭,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