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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禍害就該錘死了
我的腳新傷加舊傷,走路都得一瘸一拐的,為了不讓爺爺擔心。
直接閉關修煉了。
辦公、娛樂、休閑,全都在自己的小院里進行。
偶爾幾個哥哥過來聊兩句,我也都窩在躺椅里不動,把傷勢藏得滴水不漏。
一周后,傷口終于結痂。
這段時間,我也沒閑著,遠程操控HW在京市成功落地。
其實,早在回國時,我就讓人悄悄放出有關這件事情的口風,現在經過將近一個月的發酵傳播,整個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HW即將落地京市的消息。
辦公室落成當天,我沒去看,只讓助理羅拉拍了視頻發過來。
地址我特意選了京市最高奢的寫字樓京華大廈。
這是大哥虞星瀾的產業,知道我要把HW搬到京市,他激動的當場就讓人把15層以上的樓層全都騰了出來,重金引進裝修團隊,在最短的時間內,保質保量完成裝修工作。
是以,看到辦公室的裝修風格,我滿意的直點頭。
“羅拉,放出HW國內全面招商合作的消息了。”
只要肯下餌,大魚就一定上鉤。
沈家剛拿下世卓,風頭正盛,如果在這時候一鼓作氣簽下國際知名香水品牌HW的合作,那沈家接下來的氣勢,一定如日中天。
只要沈卓有野心,那這局,我定讓他掉一層皮!
“好,我馬上去辦。”
把工作交代下去,我就再次開啟了隱居幕后的日子。
HW的所有工作,我不方便露面,羅拉也只是在偶爾需要我的時候,才會發來郵電請示,其他時間,全部內部開會解決。
我隱身的這段時間,雖很少出院子,但外面的事情,我卻一件都沒落下。
知道陸允恒經常帶各種禮物和零食來看念念,更知道,念念對他的態度始終如初。
就連女傭都忍不住為他打不平:“陸少對小小姐實在太上心了,按理說,小小姐這個年齡的寶寶,被陸少這么寵著,早就投降叫叔叔了,可小小姐硬是不為所動。就怪了!”
我不以為意:“這有什么怪的?小孩子對人的喜好,向來都是用心感受的,如果這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的話,那還有血緣親疏什么事兒?”
女傭歪頭:“也是。不過聽說陸少今天又來了,老爺還留他吃午飯,小姐您不過去嗎?”
“不去。”
一提起他,我就想起來他為沈星柔說情的樣子,倒胃口。
我把沒磕完的瓜子放回零食柜里,拍拍手上的碎屑,抬腳往樓上走。
“小姐!”
管家忽然走了過來,看著我恭謹道:“堂少爺和堂少夫人來了,老爺讓我問你,要不要過去見見?”
“堂少爺?”我擰眉。
管家連忙解釋:“是老爺弟弟的兒子,叫虞信凱,也就是您的堂伯父,和他的夫人蘇芳卉。”
爺爺似乎提到過他們,想了想,我轉過身子。
“走吧。”
跟著管家來到外院,一進大堂,我就看見爺爺正坐在沙發上,一旁的男人正在說話,而男人旁邊還坐著一個妝容精致笑的溫和的貴婦。
爺爺率先看見我,笑著招手道:“綰綰,來見見你堂伯父和堂伯母。”
適時,說話的男人也回過了頭。
看清男人的長相,我不禁愣住。
是他?
沈家宴會上,被沈卓當成貴客迎接的男人,此時看見我,他明顯也愣了一下。
“是你?”
“怎么?你們見過?”
貴婦蘇芳卉笑著,上來親昵的拉著我的手,“上次認親宴上,你來的晚,我還以為你沒見過綰綰呢。這不,知道綰綰在家,今天特意過來,讓你們認認。”
蘇芳卉一口一個“綰綰”,還親昵的拉著我手腕,里面夾雜著一股強勢不可抗拒的意味。
我心里反感,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回來。
禮貌開口:“堂伯父,堂伯母。”
“嗯。”
虞信凱只淡笑著點頭回應了下,蘇芳卉則看著我笑的跟朵開心似的,“真沒想到,一眨眼,這孩子都已經這么大了。當年你爸媽出事兒后,我們都以為你也不在了,幸好你爺爺和哥哥不肯放棄,終是把你等回來了。”
“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蘇芳卉看看我,再看看爺爺,笑著說,“聽說綰綰以前是在江城工作?還是陸少的首席秘書?肯定學到了不少東西,這回來都不用再花心思栽培了。”
蘇芳卉刻意把“秘書”倆字咬的清晰,言辭之間滿是嘲諷和鄙夷。
她的話一出,爺爺頓時不悅沉了臉,虞信凱眼神也沉了沉,“都知道綰綰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還提這些干什么?”
“沒事兒。”
我大度一笑,“不過,當秘書確實能學到不少東西!聽說堂哥在生意方面有所欠缺,不妨考慮讓他去秘書崗位歷練歷練,跟著堂伯父多學習,相信假以時日,肯定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商業人才。”
提到兒子,蘇芳卉臉上得意的表情有些掛不住。
整個京市誰不知道她兒子頑劣成性,惡名在外?
頂著虞家的名號,沒少惹事兒,整日游走在法律邊緣。這不,今兒一大早又被警察請了過去。
夫妻倆身邊的人脈都用盡了,也處理不了這個事兒,沒辦法這才找上老爺子幫忙。
聽管家說起這些的時候,我還奇怪,虞家家風嚴謹,怎么會養出這么個蛀蟲。
看到虞信凱夫婦,我忽然明白了。
蘇芳卉笑的滿臉尷尬又不屑:“堂堂虞家少爺去做秘書,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也是。”我點頭,“跟進局子比,當秘書確實挺上不了臺面的。”
意識到說錯話,蘇芳卉忙笑著賠不是:“綰綰,你看我這嘴,我不是那意思......”
但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虞信凱看出老婆的窘迫,解圍道:“綰綰,你堂伯母心直口快,你別跟她計較。”
我微微一笑。
“巧了,我也是。”
“那就好。”
又閑聊了一會兒,虞信凱看向爺爺:“大伯,瑞超這事兒,您看......”
爺爺端坐在沙發上,平靜無波的臉上讓人看不清喜怒,繃直的唇瓣,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現在很不爽。
到底是一家人,爺爺沒有撕破臉。
“我先讓人去問問什么情況,看嚴重不嚴重。”
虞信凱連忙說:“一點都不嚴重,對方就是有點腦震蕩,還有部分骨折而已,我已經聯系律師去協商賠償的事情了,可那邊是稅務上的人,又死咬著不放,所以,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我聽得有點冒火。
連稅務的人都敢動手,虞瑞超也太無法無天!
就這,他們居然還想著讓爺爺動關系,把他們兒子撈出來?
撈出來干嘛?繼續禍害這一家子人嗎?
我氣的剛要發作時,突然,爺爺抬手按了按我的膝蓋。
我頓時明白爺爺的意思,聽話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