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頒獎典禮打呼,這哥們真是歌神? > 第119章 打狗我需要看主人?(4k)
  陸明倒是沒有一定要坐在c位上的要求,合著這倆人鬧了半天就是為了能上c位?

  他突然有點看不太懂現在的這些教授學者,在整什么活了。

  文化人都流行不要臉的套路了嗎?

  周開誠現在一張臉可以說是鐵青,他是這個節目的導演,是最終的決策者。

  現在這兩人可以說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他剛張嘴,陸明的聲音就從一邊傳來。

  “如果張教授不想坐在副位的話,那大家都不要坐了。”陸明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冷冷說道。

  “小伙子,你還年輕,資歷和經驗都不夠,我坐在這里,這個節目才有人看,懂不懂。”張繼文鄙夷道。

  “張教授上的三國節目,可是有口皆碑,他就是收視率的保證。”錢相宜附和道。

  “狗仗人勢...”熱芭皺著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錢相宜顯然也聽見了熱芭的這句話,頓時就怒上心頭。

  手指指著熱芭道:“你說什么?你這小姑娘怎么嘴巴這么不干凈!家里沒有人教嗎?”

  他蒼白的臉皮瞬間變得潮紅。

  陸明眉毛一挑,當著他的面說熱芭沒有家教?是野孩子?

  他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錢相宜的食指,往后用力一掰。

  錢相宜頓時感覺自己的手指要被陸明掰斷了。

  他手心朝天,直接雙膝跪地,一聲慘叫就從嘴里發出。

  “松手!松手!要斷掉了!”錢相宜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冷汗從額頭上冒出,青筋隱隱若現。

  熱芭躲在陸明的身后,探頭探腦,有點害怕,還有點安心。

  “你剛才說什么,嘴上沒有把門的嗎?”陸明冷冷的道,手上微微用力,錢相宜的慘叫聲更響亮了。

  工作人員都圍了過來,對著錢相宜指指點點,這兩人的趾高氣昂,一副大爺的做派,可是讓他們印象深刻。

  “痛!痛!你松手!”劇痛已經讓他喪失了思考能力,他直挺挺的跪在陸明面前,完全受制于人。

  不少員工默默地拿出手機給他拍了個照片。

  “我是她的姐夫,有沒有人教,似乎輪不到外人來插嘴吧,還是說我打狗要看主人?”陸明把銳利的眼神投向一旁座位上的張繼文。

  他這人就是護短,別看陸明平時欺負熱芭,他欺負可以,別人欺負就不行!

  張繼文沉默不語。

  這個年輕人不講武德。

  上來就動手顯然是張繼文沒想到的。

  看張繼文沒有說話,陸明不由的輕笑一聲。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

  兇的怕狠的。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誰嘴上沒把門的?誰家里沒人教”陸明居高臨下的看著錢相宜。

  “我!我!我嘴上沒把門的。我是沒家教!”他冷汗順著臉頰滴落到了地板上。

  這個時候什么文人風骨,尊嚴面子全都被錢相宜拋在了腦后,保住自己的手指才是最重要的。

  “對不起,是我嘴賤,不該接腔,小姑奶奶,我錯了。”他痛的都開始哀求了,什么傲氣傲骨全沒了。

  熱芭拉了拉陸明的袖子輕聲道:“姐夫,要不算了吧。”

  陸明緩緩的收了一點力,錢相宜的表情果然輕松了一點,起碼慘叫聲小了不少。

  “阿秋!”陸明突然打了個噴嚏,抓著錢相宜的手指往下一掰。

  “咔嚓”的一聲骨響聲,清晰的傳進了錢相宜的耳中。

  食指斷了...

  錢相宜的慘叫聲,簡直是振聾發聵。

  他的食指不出意外應該是骨折了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反應,關節處青紫一片。

  陸明收回手,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打了個噴嚏,沒控制好力道。”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錢相宜怨毒的看著陸明。

  “好的,記得去做傷情鑒定。輕微傷不構成刑事案件,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選擇民事調解,賠償你一筆醫藥費,誤工費,啥費都行。”

  “要是不愿意接受調解的話,你可以提起民事訴訟。最后最差也就是我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再說了我是無心的,打噴嚏的時候沒收住力,我想你也能理解。”

  “而且你尋釁滋事在先,我想大家都有拍下來。像我這么知法守法的公民可是不多見了。”

  陸明一攤手道。

  錢相宜都蒙了,手指被人掰斷了才屬于輕微傷?他簡直不敢置信...

  他有點崩潰了,肉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創傷,給他幼小的心靈來了重重一拳。

  至于陸明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天知道,反正他不是主觀故意。

  張繼文看陸明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不怕流氓,就怕熟讀法律的流氓。

  他感覺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經變成了火爐,不斷的烤著他的屁股。

  但他現在起來,那就是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周開誠顯然也沒想到陸明直接動手了。

  錢相宜不說話了,想是一條狗,架著尾巴,焉頭巴腦的坐在地上。

  “快啊,來人送錢老師去醫院。”周開誠招呼道。

  錢相宜也沒得選,被掰斷的食指還是要接上的。

  很快他就被人從臺上架了下去。

  只留下孤零零的張繼文一個人留在場上,面對陸明這條惡狼。

  周開誠算是默許了陸明的行為,而且錢相宜這人肯定不敢報警,只能自己咽下這苦果。

  小人近之不遜遠之則怨。

  錢相宜就是典型的小人,狗仗人勢,巧言令色,只有讓他們從心里怕,才不敢對著你吠叫。

  性格使然。

  陸明把目光移向張繼文。

  張繼文莫名的感覺全身一冷。

  這c位不要也罷。

  他踉蹌的站起來說道:“我老了,要多給年輕人表現機會,我想這個位置還是周導來安排是最合適,而且我也覺得周導一定不會做出讓人失望的決定。”

  張繼文在自己的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他雖然明面是把位置讓出來了,但還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周開誠身上。

  “那這個位置,還是陸老師來坐,我想張教授沒有意見吧。”周開誠心里也是暗爽。

  叫啊,怎么不倚老賣老了,怎么不叫了!

  老東西欺軟怕硬有一套的。

  “沒意見。”他面色難堪的說道。

  說完他就把頭瞥了過去,不去看陸明和周開誠的臉色,不然他怕受不了刺激,心臟病復發。

  陸明點點頭淡淡的說道:“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座次安排完畢,張繼文直接就告辭了。

  周開誠也沒留他吃個飯,只是說了明天幾點來,別來晚了。

  轉頭就樂呵呵的問陸明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點,不待見,簡直是寫在了臉上,

  張繼文也沒臉多留,灰溜溜的溜了。

  周開誠看張繼文一走,馬上不裝了。

  “陸老師,真是解氣啊!這倆沙筆真以為上了幾次節目就能對節目指手畫腳了。”周開誠啐了一口。

  “但沒辦法啊,上面指定了要請的人,我拒絕不了。”周開誠也不是完全自由,語氣間有種蕭瑟感。

  陸明則是笑了笑道:“原來外號狂徒的周開誠也有狂不起來的時候。”

  周開誠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我覺得我算什么狂徒啊,陸老師,您才是狂徒,說掰斷就給他掰斷了。”

  “不可別胡說啊,我是不小心的,打了個噴嚏沒有控制住力道,是意外!”陸明一臉認真的看著周開誠。

  “對!是意外!意外!”周開誠哈哈大笑。

  “明天有陸老師坐鎮,這老東西絕對做不起妖來。”他樂道。

  “那我們也回了。”陸明也有點累了。

  “好好休息。”周開誠囑咐道。

  陸明點點頭。

  熱芭一路跟在陸明后面沒有說話,似乎是有自己的小心事。

  陸明看著她那張根本藏不住心事的臉說道:“怎么一路上不說話?有心事?”

  “姐夫,我是不是不該多話?”她心底還是太善良了,而且她也怕陸明惹上麻煩。

  “沒事,就算你不多話,他今天不是手斷,就是小腿斷。畢竟是狗腿子,你倒是還救了他一命。”陸明調侃道。

  “他不會真去報案吧?”熱芭還是有點擔心,他們畢竟是明星,沾上這種,基本上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無所謂,你是我妹子,我答應了蜜蜜要照看你的,如果是你姐被這么罵,今天他就不是豎著出去了。”陸明是在減輕熱芭的愧疚感。

  “姐夫偏心!”熱芭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又氣鼓鼓的鼓起了臉頰,覺得陸明區別對待!

  熱芭看著陸明的倒影在車窗上的側臉,心里沒來由的微微泛酸。

  張繼文家。

  錢相宜的食指被裹了厚厚一層的紗布和石膏,看起來像根斷了一半的香腸,有些好笑。

  “張老,我們可不能就這么放過那個陸明,他就是故意的!”錢相宜面露恨色的說道。

  張繼文今天何嘗不是受此奇恥大辱,坐在書桌后,手里一顆一課的撥動著佛珠。

  數佛珠能靜心,安神,不然張繼文怕自己暴怒。

  “小錢你放心,今天你的仇和我的面子,明天我們都要撿回來。”

  張繼文手指捏住一顆佛珠,手指用力,指甲蓋被擠壓出紅白二色,顯然他的內心并不像他表面這么平靜。

  “張老,怎么弄他,硬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更何況今天您也看見了,那個周開誠也是和他一伙的。”錢相宜擔心的說道。

  張繼文老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說道:“我能不知道嗎,小錢啊,遇大事,心里要有靜氣。”

  “我若是合縱連橫,和另外兩個周開誠請的人達成了統一戰線,請問周開誠該怎么辦?”

  錢相宜眼睛一亮欣喜的道:“那周開誠但凡想讓節目辦下去,就得乖乖給我們低頭!”

  “踢那個什么陸明出去,簡直易如反掌?”

  他伸出手掌,做了個翻面的手勢。

  “張老真的是在世諸葛啊。”錢相宜曲意逢迎道。

  張繼文很是受用的說道:“我讀《三國》這么多年又豈會什么都沒學到。黃口小兒,又怎么知道這天高地厚。”

  他嘲諷了陸明一句,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品嘗。

  笑到最后的,才是笑的最好的!

  .......

  《風云三國》演播室。

  早上,周開誠的眼皮子就一直猛跳。

  來到演播室的時候,昨天桀驁不馴的張繼文居然主動和他打招呼。

  “周導早上好啊。”張繼文笑瞇瞇的。

  周開誠有些不寒而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手指包的像是木乃伊的錢相宜,居然還堅持來上節目了,還以為他沒臉見人了,備選人他都叫到現場了。

  他趕緊找到了陸明,把剛才張繼文和他說早上好的事和陸明講了。

  陸明則是用一次性筷子敲了一下熱巴的頭說道:“都說了小籠包湯汁燙,讓你先咬破點皮,這下被燙到嘴了吧。”

  熱芭則是一個勁的吸冷氣,一臉好燙的表情。

  “陸老師,他們肯定沒按好心!”周開誠還是覺得有必要和陸明強調一下事情的嚴重性。

  陸明喝了口豆汁兒,默默的吐回了杯子里,太tm的難喝了,還是一樣的地道。

  這簡直就和東北腌完酸菜,再等到第二年開春還沒吃完的老酸菜剩湯一個味兒。

  “來熱芭燙到了吧,喝口豆漿。”陸明笑著把豆汁兒遞了過去。

  轉身和周開誠說道:“他們要是想搞事你攔的住嗎?不如靜觀其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噗!”熱芭一口豆汁噴在了地上,這什么玩意啊!

  逆天,她得評價是逆天。

  “周哥吃沒,我這還有份湯包和豆漿,要不要吃點。”陸明拿出剩下的一分焦圈和豆汁兒晃了晃說道。

  “吃了,吃了!我想起燈光那邊還有事,陸老師你慢慢吃啊。”周開誠擦了擦頭上的汗。

  陸明是當他傻子嗎?

  當著面想六他。

  陸明搖搖頭,唉人與人之間一點信任都沒。

  他和了一口豆漿,這是真豆漿。

  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分不清啊,熱芭真的分不清啊!

  明明早上看他買了兩分豆漿,組織了他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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