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玲在旁邊暗自好笑,她對阿敞還是很欣賞的,這么荒唐的借口,竟然能找得到,實在是太可惡了。
阿敞也無可奈何,剛才明慧太過熱情了!
明慧果不其然,聽到阿敞提到自己是個“客夫人”的時候,心里發毛。
不過她還是告訴自己,沒關系。
“你就別逗我了,我也不信。”
阿敞呵呵一聲,“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污蔑的?反正,你要相信我,如果是別人,根本不會告訴你這么多!”
明慧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
阿敞見她有些忐忑,于是將林菲粵往前一推:“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找她打聽打聽。”
任姐有點不好意思,阿敞的話,她也贊同,“是,是,當時那位占卜師在場,我也是親眼所見,你可千萬要信我。”
這是為什么?”
她心里想的是,自己終于遇到一個對得上眼的男人了,結果就變成這樣。
可明慧卻不甘心,又往前走了一步,“不管那么多,你不是答應給我畫一幅畫么?”啥時候能作畫呀!”
“上午不能去,我們都有別的事情,但是中午可以去,你先別急!”
要不,明慧留下吧,我和你好好聊聊。”
任一臉贊同,說著還沖著阿敞眨了眨眼睛。
阿敞很是無奈,他并不愿意和明輝打交道,但她執意要留在這兒,他又能如何!
終于熬到了中午,他決定離開,否則,等言息來了,他可如何是好?光天化日之下,萬一被人看到,那就麻煩了。
任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敞,表示他要出門散散步。
阿敞心領神會,連聲說:“那你趕緊走,我在這兒看著。”
沒想到明慧執意要和我們一起走,我一個人在這兒等了一早上,實在是有些無聊。”
她知道不能讓明慧跟著,不然的話,她什么都做不了。
這時,任再一次的看向阿敞,示意他來處理。
無奈之下,阿敞只能以大局為重,做出一些犧牲。
他在青樓學到了一點化妝的知識,此時,卻是發揮了作用。
阿敞立刻對明慧說,“我們得先把畫畫出來,再做點其他的事。”
“什么?”明慧見他朝著自己這邊走來,頓時心頭一緊。
阿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這妝還沒化好,要不,我幫你補補?”
“你也會?”明慧露出了驚訝之色。
阿敞笑道:“那是自然,你要是不相信,哥哥給你畫一幅,等你看到了自然就懂了。”
明慧此時的目光都落在了阿敞身上。
然后就走了。
當她來到大殿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看門的老人,老人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又要走了?還真是個大忙人,一天到晚接待客人,倒像是將張府當做自己的家一樣。”
蘇韜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但也不想得罪蘇韜,連忙賠著笑臉,道:“你錯了,我就是出來轉轉,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個老人明顯的不信,他冷哼一聲道:“我看沒有人會說,不過我可以肯定,你不會說的,對不對?”
“是的,我不會跟你說,這是因為我無話可說。
林菲粵懶得與他多說,轉身就走。
林菲粵走到一扇小大門前,打開大門,就看見了言息。
精神頭也是好了不少,見到林菲粵后,也是一臉親切的上前問好。
“走,我們走。”
林菲粵阻止道:“等一下,我們可能要好好談一談。”
“有什么好談的?什么情況?”
林菲粵說過,這里有一個看守大門的老人,非常的狡猾,好像早就起了疑心,若是貿然進入,恐怕會被抓到。
“我認為,我們應該提前制定一個計劃,你認為如何?”
言息說她認識這個人,還和這個人聊了幾句,這個人雖然讓人不爽,但也不是什么惡人,走,我們進去,我看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說著,她就走進了房間。
任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所以,她一路都是往荒無人煙的地方走,故意往荒無人煙的地方走。
剛要進屋,林菲粵便叫言息先去外面避一避,再等等。
“里面有人,你一個人進不去,我來吧。”
言息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任推門而入,就看見阿敞在給明慧上妝,她剛到,就已經完成了收尾工作。
做完這一切,阿敞又對著明慧舉了舉自己化好的妝。
明慧看了之后,簡直是愛不釋手,她捂著自己的臉,“我靠,好漂亮啊!”
林菲粵偷偷地走到阿敞跟前,說顏息已到,請他想個法子。
“你先走吧,否則言息進不來。”
阿敞心領神會,然后告訴明慧,他在這里有些無聊,要不要出去轉轉?
明慧很是高興,“是么?我們結伴而行?”
“嗯,只有我們倆。”
明慧臉上一片通紅,想要和阿敞一起走,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臨走前,她還給阿敞打了個手勢,讓他讓他在外面多呆些時間,別著急回去。”
明慧還當她是在幫助自己,心中很是感謝,卻不知道,林菲粵壓根就沒這個心思。
待兩人走后,任出來,偷偷來見了一眼。
沒想到一出來,就發現了言息和老人在一起。
林菲粵趕緊上前,“您看,這位先生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是沖著我來的。”
“算了,就算你告訴我,那也是騙人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任都愣住了,她看看他,再看看他,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言息笑道:“請稍安勿躁,且容我細說,他早已知曉我們此行的來意,不必擔心,他絕不會將此事泄露。”
其實早在彥西來到這里的時候,老人就發現了彥西,只是彥西真的很聰明,于是彥西對著老人微微一笑,然后對著老人說:“你先走,今晚我給你帶點好酒。”
在老人離開之后,林菲粵詢問小言,他與此人何曾如此熟悉。
“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老家伙,還真夠刻薄人的。”
“沒事,我就是說好了,我會天天來找他,然后給他送點酒,就這樣
林菲粵目瞪口呆,“就這個原因?此人好酒如命。”
“是啊!這是他唯一的嗜好,說到這里,我們也該做點什么了。”
林菲粵說房間里沒有人,可以讓他直接進入房間。
“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否則等他們來了,我們就慘了。”
言音走到屋內,將自己藏在一扇能看見外面情況的簾子后,將毛筆和其他東西遞給言音:“你先藏在這里,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免得耽誤太多的時間。”
所以,任杰走了。
沒過多久,言息就聽到了房間里傳來的說話聲。
秦烽看著面前的女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她。
阿敞雖說也會畫圖,不過那都是做做樣子,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畫圖。
他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又如何作畫?
任紫玲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幕布的后面,等著言希完成了自己的畫作之后,她才鬼鬼祟祟地從自己的手中取了下來,和自己的畫作進行了交換。
阿敞裝作是他所做的,并把它交給了明惠。
明慧捧在手里,都舍不得松開,哇塞,這可真是好作品啊。”
明慧再次拽住阿敞,讓阿敞很是惱火。
還好清雪來了,說是要見明慧,讓他跟她一起去,否則的話,明慧還會繼續糾纏阿敞。
明慧離開之后,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平靜。
小言從后面走了上來,道:“要不你就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等下我給清雪打個電話,我們再談一談。”
“好吧,對了,我想你也該做點什么了。”
“什么事?”李天命問。
言息沒有忘記他答應過的事情,吩咐林菲粵幫他弄點烈性白酒,帶回去給那位老人。
“我本來是想自己去的,要不,你也去吧。”
林菲粵應了一聲,接過了銀子,阿敞緊隨其后。
“我在這兒呆了這么多天,也有些厭倦了,不如結伴而行。”
所以,二人就結伴而行,準備去取一些美酒。
又走了一陣,忽聽得房門被叩響,言息一驚,正要藏好,卻聽得清是清雪,于是不再藏了。
晴雪沒有聽到里面的回答,就獨自一人進來,卻不想,身后不知何時多了個人,朝她眨了眨眼,她也猜到了是誰,輕柔的喚著:“言息哥,是不是你?”
她放下了她的手,微笑著說:“你為什么知道是我?”
“我還以為你是唯一一個有閑工夫和我開這種玩笑的人呢。”
清雪一看自己的臉,“現在還痛么?”真是讓人心疼啊。”
“一點都不痛,為了得到自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青雪笑道:“要不要給我擦點藥?”我想,我或許能給你一些幫助。”
言息一動不動,任由她給他上藥。
上了藥之后,她感覺好多了。
她輕輕地撫摸著那張被毀得面目全非的臉龐,輕輕地嘆了口氣。
自從被毀容之后,他對言語和氣息都很敏感,連聲問道,是否感覺自己很難看。
晴雪忙解釋道:“不會的,你不要多想,我是真的很擔心你,所以才會這么擔心你。”
任與阿敞在回到家里之前,順道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
一進門,兩人就將美酒遞給了老人。
阿敞說:“這可是好東西,你得先干了。”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好東西,好東西,好東西,你可真大方,連我都能喝到這樣的好東西。”
“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與言息相識的?”為什么不抓住他?”
“說話?你說的是刀疤男?”
“是的。”
我還當是什么人,結果就是他,原因很簡單,我見他重感情,就下不去手了。”
林菲粵呵呵一笑,“沒想到,你也挺有節操的嘛!”
“那是自然,我也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且我相信,你和我一樣,都是來找人的,并不是來賺錢的。”
“是的,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走了。”
“你要多加注意,這位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看,你要是想要搶了她,就必須要經過她的同意。”
“哦?為什么我聽人說,老太太很好相處?”
“其他人都可以,但清雪不同,她是老太太最寵愛的女人,老太太離她而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要說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有本事,不然一個下人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應對才好。”
聽到這話,兩人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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