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與阿敞回到家中,看到清雪,就把老人的話說了一遍,“你說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假如存在的話,
說吧,讓我們好好商量一下,你看如何?
清雪一聽,就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正是如此,我才一直不敢向老夫人提及此事,一直很擔心!”
言息連道:“你不用擔心,就算是再難,我也會等的,而且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我明白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這兩天一定會想辦法的。”
到了傍晚,老夫人不見清雪,心中焦急,讓明慧趕緊去尋找。
“最近這段時間,晴雪是什么情況?老是沒看到她的身影,老是叫她,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明慧知道她一定是在清雪的家里,但她沒說出來,只說了一句:“你等著。”
明慧一出來,就看到了從外面進來的清雪,連忙把清雪給拽了進來。
“哎呀,大小姐,你跑哪里去了?老夫人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哦?我,我。”
幸虧明慧心里清楚,才沒把這事說出去,行了行了,我明白你是有苦衷,但我們還是不要多說了,趕緊進來。”
“老夫人,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是有意遲到的。”
老太太嘴上還在埋怨,不過看到你后,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你少說兩句,到這里來,我們聊聊。”
她心里想著別的事情,總是走神,沒有全身心的投入到服侍人的工作之中,很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讓老夫人勃然大怒,臉色鐵青:“清雪,你給我出來。”
“老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這些日子,你心里清楚,你為什么會突然改變?怎么了?”
晴雪回答道,但是老太太卻不信,她說沒有,那又如何,她說沒有,那又如何?有多大的錯誤?我這個人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你若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情,可以和我說。”
明慧也拉著青青,既然老太太都這樣說了,那你就跟她說一聲,我相信,她一定會沒事的。”老太太看著明慧,說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明慧忙解釋,她也不清楚,不如讓清雪告訴她。
老夫人眉頭一皺,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聽不懂,難道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明慧將她往前一送,“老太太,我什么都沒說,不過她有件事想跟你說。”老太太很嚴肅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本來,她還不想說的太早,但是被葉莫這樣一說,她也只能說了。
“老太太,我要是說了,你可別怪我。”
“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我不會生氣的。”
晴雪頓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老夫人聞言,心中百感交集,沉默了很長時間,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秦青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他是來見我的,老太太,實話告訴你,我真的很想走。”
聽到晴雪要走,老太太又是驚訝,又是難過,“晴雪,我真的沒有想過,我會虧待你的。”
“怎么會,老太太雖然對我很好,但是他也是我的心上人。”
雖然很難接受,但是老夫人也只能嘆了口氣,嘆了口氣,道:“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你從小就跟著我,我從小就把你養大,現在你要走了,我真的很傷心。”
不光是老夫人,就連清雪也是如此。
老夫人道:“晴雪,你就別過來了,你在我身邊待了那么長時間,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我不用休息,我會繼續留在你的身邊的。”
這一刻,她真的很對不起老太太。
說完,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嘆了口氣,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老夫人想要見到他,但是他被毀容了,現在這個模樣,實在是有點……反正,老夫人看見了,怕是會嚇著。”
可老太太還是忍不住嗤了一聲,這話怎么說的?我有何懼?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怕什么,你讓我過來,我一定要幫你檢查一下。”
她也知道,這件事遲早會發生,還不如早點結束。
在見到小言息之后,她對小言息說,老夫人想見小言息。
“你不用擔心,我們夫人人很好的,你只要說出你的想法,她就不會找你麻煩的。”
只是言息心下惴惴不安,因為方才他也曾相信過那老人的話。
但是現在,聽到晴雪的話,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是再怎么忐忑,他也要走。
于是言息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盡量解釋清楚。”
明慧也將老夫人的性格告訴了他,免得夜長夢多,讓他多加注意。
黃昏時分,清雪帶著顏息來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任醫生和阿敞也跟著一起去了,只是到了大殿的大門前,他們并沒有進入大殿。
明慧也在外面,見到他,很是高興,走到他身邊。
阿敞本不想搭理她,但又避無可避,只好作罷。
明慧笑道:“阿敞,我現在還保存著你送我的那幅畫,我看著可好看了,真是的。”
阿敞點頭,“是么?對對對,你是不是又要干別的了?”
阿敞見她這么不順眼,就催了一句。
誰知,明慧一點都不在意,依舊和阿敞站在一起,我今天沒事,再說了,我想,等我有時間了,你可以幫我再做一幅,我看也挺好的。”
阿敞雖然不想原諒她,但也不想和她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他只是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便離開了。
外面,任很是焦急,雖然她表現得很平靜,可實際上,她是在為言息等人擔憂。
她可沒忘記,那老爺子說過,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她能不能走,就看這位老夫人了,如果她不愿意放過她,我們說什么都沒有用。
雖然言息很有錢,但晴雪作為一個得力的侍女,也未必需要這么多錢。
言息一進門,見到老夫人,就畢恭畢敬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老夫人,你就看在我一片好意的份上,放了她吧,我一定好好報答她。”
老夫人聽著,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等興國公夫人說完,抬起頭來,看到興國公夫人的臉色。
“你這張臉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彥慶并沒有告訴她真相,而是告訴她,這只是她的意外。
老夫人點了點頭,若是他沒有受傷,倒也是一個俊俏的少年,可現在,卻是物是人非了。”
她仿佛有些理解,為何清雪會如此癡迷于言語。
可現在,他卻被毀容了,這讓老夫人很是心疼。
所以,老太太才會讓清雪過來,她只是想要知道,清雪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你不覺得他長得丑?”
言息垂下眼簾,垂下眼簾。
“是啊,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他,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
說著,她走到彥西旁邊,和彥西并肩而立,難得重逢,絕不能讓彥西一個人孤單。
“唉,真是欲擒故縱啊,這話可真是說到你心坎里去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后悔?”
“不錯,晚輩一定不會反悔,希望老夫人可以幫晚輩一把。”
秦老夫人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她也能看出秦清雪的執著。
但是她依然會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
“我很愛她,說什么也不能就這么走了。”
老夫人有何疑問,但說無妨。”
老夫人總不能讓言息就這樣算了,于是便提出了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好在,他們早有準備,回答起來也很流暢。
老夫人聞言,忍不住點了點頭,“很好,我知道你對晴雪很好,但我只想知道,若是兩個人在一起,你能保證她的安全嗎?她是我的侍女,不過我從來都沒有虧待她,視之為親生骨肉,若是你不把她當一回事,那我豈不是要傷心死了?”
然后,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太太,你可能不知道,小楠對我很重要,小楠,就是她的真名,我們從小就認識,關系很好,我原本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她見面了,但是,老天爺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和她重逢,這是一種莫大的造化,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她。”
言息還跟老太太說,他準備把清雪帶走,自己去做點小買賣什么的。
“我現在有點積蓄,不過這點積蓄,足以讓我安度余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晴雪站在旁邊,聽到這句話,眼睛里滿是淚水。
老夫人總算是答應了,好吧,我知道了,原來是一對可憐的夫妻,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晴雪道:“老太太,你就這么算了?”
“有何不可?那可真是太好了,難道我還能把你留下不成?”老太太倒是看得開。
“謝謝你,老太太,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的。
老太太搖搖頭,晴雪跟著我也有一段時間了,就算沒有什么貢獻,我也會將她的身體交給你的,我不需要什么銀子,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青雪姐也跟著跟著跪下,謝謝老夫人的好意。”
“好了,不說這些了,不過,你就在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吧。”
“那是當然,我欠老夫人一個人情,剩下的日子,我會好好伺候老夫人的。”
老太太牽著晴雪的小手,將她帶到了彥輝的面前,“彥輝,你還得等上一段時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她的人了,千萬別著急。”
“不,只要能亮上一盞,我就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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