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棄養后,我靠玄學直播爆紅了 > 第54章 他是阿枳,我的雙胞胎哥哥
  “放心吧,很快就會有報應的。”明濯伸了下懶腰。

  程景浩根本沒有任何悔過之意,反而持續輸出那些廢物論,只會讓詛咒的印記越來越深。

  他不僅這輩子倒霉到底,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會活得如同爛泥。

  他也不可能安安穩穩繼續把書讀下去,那個小鬼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程景浩很快就會連書都沒得讀的,程家再怎么為他鋪路都沒用。

  謝曉心里這才好受些,但想想又覺得怪怪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別說阮明濯同學說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還是說,阮明濯同學故意編了后續,一來為了嚇唬程家人,二來為了安慰他們?

  她一臉的感動,“阮明濯同學,我現在才發現你真的好溫柔好善良啊!”

  明濯被夸得有些莫名,但不妨礙她坦然接受,“你眼光真好,我確實挺溫柔善良的!”

  李文和:“……”

  算了,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人對自己的認知有很大的偏差。

  賀望瑤想約人談事情,他今天是特意找過來的。

  “大師,你要回家了嗎?不如坐我的車子,我正好要回落鶩居。”

  他在道館里住了幾天,神魂不穩的問題已經好多了,自然不能繼續在道觀住下去。

  但聽云道長說了,他本來就是純陰體質,很容易招邪,加上前不久才生魂離體過,恐怕更加容易受到鬼物的影響。

  賀望瑤哪敢回家住啊,麻溜地就收拾行李去了落鶩居,他這輩子都要抱緊阿栩的大腿!

  而且落鶩居隔壁還住著大師!現如今世上能給他安全感的兩人統統都在這里,他決心在落鶩居住到天荒地老!

  明濯看在那張銀行卡的面子上,決定還是坐他的車子,通知阿虎不用來接了。

  一群人紛紛告辭,各自回家。

  車子一路疾馳,明濯忽然開口:“你現在想起來了?”

  賀望瑤怔了一下,點了點頭,“我隱約想起了一點……是阿栩救我出鬼窩的。”

  他只記得那個人給予自己熟悉的安全感,還有一兩個零散的畫面。

  阿栩一身白衣站在漆黑的夜色里,周身圍繞著圣潔的光;還有在荒草半人高的荒野里,阿栩帶著他一路前行。

  那張臉他不會認錯,就是阿栩沒錯了!

  不過是溫柔版的阿栩,不像現實中那么冷冰冰。

  “我爸說,阿栩是我命中的貴人,所以我才會被他所救吧。可他說,我是不是做夢做糊涂了,把夢境當成了現實。”

  明濯:“……你確實糊涂了,連人都認錯了。”

  賀望瑤:“???”

  顧栩今天在家,顯然是提前下班剛回來。

  明濯這是第二次進這間別墅,跟那晚相比,今天的別墅更加詭異,纖塵不染,一點生活氣息都沒有。

  賀望瑤小聲跟明濯解釋,“阿栩有很嚴重的潔癖!連坐過的沙發,都不允許有一絲褶皺。”

  顧栩正好開口:“請坐。”

  明濯默默看了一眼沙發,走過去坐下。

  她已經盡力繃著身體減少和沙發的接觸面了,希望主人不要責怪。

  顧栩奇怪地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小姑娘,總覺得今天的她有些緊繃……不像之前自在。

  他把白襯衫的袖子挽起,去打了兩杯果汁,遞給兩人,他自己則只是一杯清水。

  賀望瑤受寵若驚,“謝謝阿栩。”

  阿栩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那雙手只能在各種標的額上億的企劃書上簽字,怎么能紆尊降貴做這種事!

  明濯喝了口果汁,倒是很快就放松起來。

  “顧先生,賀望瑤應該有把他的夢說給你聽吧?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他說的都是真的。”

  顧栩點了點頭,果然不出所料:“既然你們都見到了,那大概就是真的了。”

  他今天特意提早下班,也是為了求證這件事。

  明濯想了下說,“其實我早就見過他一面,在第一天來清輝居時,賀望瑤在梅花樹下直播,他就站在那里,朝我微笑。”

  顧栩倏地捏緊了手里的水杯。

  賀望瑤茫然:“可是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啊,難道那是……鬼?”

  他瞬間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脊背發涼。

  所以那幾天他總是眼花,其實是真的見鬼了?

  有只鬼一直跟著他?

  明濯:“他跟著你,其實是一直在保護你,你身上陰氣重,見到的鬼可不一定是他。”

  她看出來了,去年冬天這個人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導致氣壓低,才格外容易見鬼。

  之所以一直沒事,除了顧栩的因素在,也因為那個人一直在保護著他。

  “再說了,那個人的狀態,與其說是鬼,不如說是靈更準確一些,他身上沒有鬼氣。”明濯補充道。

  自己第一次見顧栩時看錯,就是因為這兩個人身上都有古怪。

  一個明明是鬼,卻沒有鬼氣;一個明明是人,卻氣質冰冷不像活人。

  顧栩閉了閉眼睛,“然后呢?你們從三途川荒野出來了,他又去了哪里?你跟阿瑤說他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明濯:“消失就是不見了,但我有預感,他應該可以回來的,但我暫時找不到方法。你現在可以說說,他是誰嗎?”

  顧栩:“如果沒猜錯,他就是阿枳,我的雙胞胎哥哥。”

  早在二十年前,顧家夫妻就因為性格不合選擇了離婚。

  母親帶走了駱枳,他則跟著父親。

  父親對前妻從不提及,他只在親戚的口中聽過只言片語,只知道那是苗疆的苗女,擅蠱術。

  很多人都說,誰知道顧董當初是不是被下了蠱,這才失心瘋一樣要娶那樣一個野女人。

  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沒有走到頭,很多人都拍手稱好。

  但父親其實之后也沒有再娶,只是一心撲在事業上。

  駱枳在早些年的時候,還會堅持隔斷時間給他寫信,但都會被家人攔下,懷疑上面是不是也下了蠱,要把顧家唯一的繼承人勾走。

  駱枳應該也察覺到了,漸漸不再寫信,直到某個寒冬的晚上,他感覺胸口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就仿佛有人拿著刀子在捅他的心臟。

  那種痛楚持續了幾分鐘,他感覺到呼吸被攫住的瀕死感,而被送到醫院檢查,卻什么毛病都沒有。

  “那次之后,我跟阿枳就徹底斷了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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