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妙!重生后被死對頭娶回家了 > 第277章 春風院
  曹紀家倒了杯茶給他,“你怎么知道那小子對她魂不守舍的?”

  盧鶴嗚看了眼他身旁那個清瘦的少年公子,喝了他的茶笑道:“那小子,看著成天花街柳巷的,他是一個也不玩,嘖,成天喝醉了酒就朝國公府晃蕩,有幾回還遇見那沈家小姐回府,對,有一回我記得清楚,他喝得醉了,同那沈家小姐說話。”

  曹紀家下意識看了眼沈相宜,“說的什么話?”

  “說什么不記得了,靠得還挺近,被那沈家小姐這么一捏,唉,那小子就倒了,虧得是下著雪,要不然,高低那腦門兒上要磕一個包出來,那小姐可不是個好惹的,你在國公府呆了這么久,總也見過吧。”

  “嗯,倒真是不好惹。”曹紀家忍不住笑了,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光是那花小娘那事兒,與劉同那事兒,就讓他大開眼界!

  不動聲色的就將她的仇給報了,如今攪得那大娘子膈應得很,只怕那大娘子如今還想不明白那花小娘究竟是怎么就讓沈家大爺喜歡得不行了。

  盧鶴嗚推了推他,“話說回來,那沈家小姐模樣生得真是好,我見的那一回,真是那什么風光什么月一樣的人物,可惜了,與薛玉霆議了親了。”

  “議親而已,也未必就能成。”曹紀家敲了敲馬車,“回國公府。”

  “嘖,你當真不去春風院?你不去,這位小兄臺去瞧瞧如何?那兒的娘子可真是,十分合男人的心意,那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們一個個才情雙全,有意思得很。”盧鶴嗚是真想讓曹紀家見見,什么叫步生蓮!

  沈相宜細想了想,下午她好像也沒有旁的事兒,去轉轉,就當歇息一天,也是好的,“也好。”

  “你看,這位兄臺都說去了,你不去瞧瞧?唉,那兒的姑娘可真是一絕,我若是說假話,我天打雷劈。”盧鶴嗚翹著腿,一只手還搭在車窗邊,冷風撲進來,沈相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的身體太虛了,這些日子在調理,但凡事有個過程!

  曹紀家將他的手拽了下來,將窗戶關嚴實了些,“你當真要去?”要是沈璋知道他帶著他最寵愛的妹妹去了春風院那樣的地方,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他!

  “人家小兄臺都開了口了,怎么不去?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先前聽說有漂亮的姑娘,你可說走就走了,怎么?讀了幾天的酸書,人也迂腐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你說你,成天拘著作什么。”盧鶴嗚懶懶的靠著窗,嘀嘀咕咕的,跟個話嘮一樣。

  沈相宜甚至有時候覺得,他的話嘮程度比玉秀還要厲害!盧府的人不煩他嗎?

  “那……去瞧瞧就馬上回去,我要科考了,哪有功夫浪費在這兒。”他如今是被沈璋給帶的,一門心思的只想讀點圣賢書,補補自個的腦子!

  “成成成。”要去了就好辦了,到時候酒一喝,本性暴露無疑。

  沈相宜就這么同他們一道去了春風院,春風院開在天都最繁華的地段,樓臺玉宇,玉樓玉宇,無一不精,不像個花樓,倒像個念書的清靜地。

  幾人進了春風院內,那里頭的姑娘可真是各有特色,但多數手里都拿了本書,有幾個姑娘正與一群書生打扮的人論學術,討論得十分認真。

  沈相宜聽了幾句,十分意外,春風院里,竟都是些這樣有才情的人,可惜投錯了女兒身,若是男兒,只怕這些姑娘不知道要比男人的才情高上多少了。

  另一側的亭子里有位衣飾素雅的姑娘正在以水袖作畫,山水映在畫卷上,滂沱而大氣,她一路走過,那雙眼睛都不夠看的。

  前來迎他們的,是位極年輕的女子,穿了件墨綠色繡了合歡花的衣裳,十分端莊持重,見了二人,福了福身,聲音隨和,不見半分甜膩,“曹公子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曹紀家輕咳了一聲,“準備科考,事務繁多,我們略坐坐就要走,聽說新來了位姑娘。”

  “曹公子原本就是書香門第,想來定能高中,奴家可就在這兒先落了話了,若是考上了,咱們這春風院也得為曹公子慶賀三日。”這春風樓的掌柜倒是有意思,說得曹紀家考上了似的,聽得曹紀家那是笑得春風滿面,她一面說著,一面引人去房間。

  眾人進了天字房,這是春風院大院子里的第三層,從這間屋子推開窗,可以看得很遠很遠,國公府也映入眼簾,雖瞧不見什么真切的東西,但是遙搖相望,心里也能得些寄托。

  盧鶴嗚見沈相宜站在窗邊,不由打趣道:“唉,阿照在的時候,就時常站在這個位置,拿了杯酒,一站能站大半日,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嘖,今兒我也站這兒瞧瞧,到底能瞧出個什么東西來。”

  “三位公子稍后,奴家先去打點打點。”她垂眸一笑,視線從沈相宜的臉上掃過,轉身退了出去。

  沈相宜見盧鶴嗚過來,抬手就將窗戶關上了,“春寒料峭的,沒什么可瞧的。”

  “春寒料峭的算什么,那大冬日的,外頭風雪交加,阿照能在這兒呆許久,我們這些喝四宮格的都快凍僵了!”盧鶴嗚輕車熟路的在軟塌邊躺下,身歪手斜的拿了酒悶了一口,輕嘆道:“這一世要什么功名利祿?到頭來都得死,還不如活得舒坦自在些。來來來,咱們三喝一杯。”

  “他最近身子不好,在用藥,喝不得酒。”曹紀家倒了盞茶給沈相宜,又給自個倒了盞酒,與盧鶴嗚碰了碰杯。

  “阿照倒好,去北境打仗去了,嘖,咱們在天都就是個廢的,成日無所事事,如今他一走,我還真覺得少子些什么。”往后也沒個知心知底的人陪著他一道紈绔了。畢竟連曹紀家這樣的人,如今都在好生念書了!

  “他與咱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曹紀家看了眼沈相宜,哪怕這丫頭喜歡,其實他也并不看好,北安王府的棋盤太大了,他害怕這小丫頭上了那棋盤,會輸。

  盧鶴嗚叼著個果子,忽的沉聲道:“有沒有功名都不打緊,平安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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