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193章 黃金大南瓜
  蔣少盡的無力怒嚎并沒有能讓他知道到底是哪個神人,都換了據點了還能找到。

  難不成他的反偵察和保密工作都是白學了、白做了?

  他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看誰都要多看兩眼,尤其是他的那些組員們,搞的那幾個,尤其是那個在墻上寫“好漢留名”的大聰明,總覺得自己后脖頸子發涼。

  總之,蔣少盡就差原地爆炸了

  而我們的“半夏”惜月,自家哥哥的原地煩躁并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影響,就是在蔣少盡無力怒嚎的時候,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被姜女士抓著灌了一碗姜湯而已。

  不過想來也是,惜月每次去給蔣少盡的小據點送東西,送完之后都不關注他們收到東西的人的后續發展。蔣少盡的絕望,惜月這邊表示,她一點都不知道呢!

  袁仲訶和彭李岸在新年前的第一場雪那天被槍決,天上飄下來的鵝毛大雪仿佛是給那些被這兩個人害的不淺的人洗凈新一年前進的路。

  只可惜,現在這個世道,袁仲訶和彭李岸這樣的人很多,死一個兩個,也不過是表面上看著好了些罷了。

  蔣錫城是在過年的前幾天被親姐姐蔣雅安大棒子趕出去的,這家伙在醫院住上癮了,傷好了還不出院,工作什么的全都弄的病房里來做,跑腿的活兒全都是他動嘴,蔣四兒去跑腿,自己只要書面上的工作處理完,就顛兒顛兒的跑到二樓惜月的辦公室去了。

  據最近旁觀者表示:蔣四兒的腿都跑細了。

  要不是蔣雅安看在蔣錫城的不要臉的操作下,那進度緩慢的感情線往前移動了一大截兒,就蔣錫城這種騷擾醫院優秀醫生的行為,蔣雅安早就把他踢出醫院了。

  要知道,蔣琰司令可是在家里等著木柴棍子打蔣錫城這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的。

  蔣錫城出院了,惜月反倒是不習慣了。

  這些日子每天到醫院的第一眼看見的永遠是翹著腿坐在自己辦公室里看書的蔣錫城。然后就是蔣錫城無處不在的一天,猛然有一天,辦公室里沒人了,一整天清清靜靜的,惜月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不過,惜月也沒有不習慣太久,因為,她一下班就看見了在醫院門口等她的蔣錫城。

  略顯······狼狽?

  “你這是怎么了?”惜月伸手戳了戳蔣錫城下巴邊上的一道紅印,莫名覺得一種非常的熟悉感涌上心頭,好像之前他有一次臉上掛彩也是這個位置來著。

  蔣錫城一邊開車,一邊委屈巴巴的回答:“老爺子賞的,小蔣,我要離家出走。”

  惜月自動忽略掉“離家出走”這四個字,好奇的問蔣錫城:“蔣伯伯打你干嘛?你又干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了?”

  蔣錫城每次被蔣琰司令打,全都是事出有因,惜月歪著腦袋看著他。

  但是,蔣錫城能和惜月說,自己挨打是因為老爺子發現他作死的故意受傷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因為蔣錫城有預感,他要是真把這個原因和惜月說了,惜月百分之百的會收拾他。

  “老爺子嫌棄我沒用,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把你給娶回去。”反正這也是老爺子打他的時候不停的強調的一個主題。

  惜月對他說出來的這個話題是沒有半點帶怕的,蔣錫城這家伙每天都會拐彎抹角的來這么兩下子,惜月也不是沒想法,但是吧,一來臨近年關,二來她現在這披著代號亂竄的夜生活,著實不適合結婚,三來就是,哥哥蔣少盡還對象都沒有,嗯,雖然沒有什么關聯的地方,自家也不講究什么哥不娶妹不嫁什么的,但是總不好所有壓力都給到蔣少盡吧。

  作為一個自認為還年輕、結婚什么的還早的大夫,惜月回答到:“那可是真為難你了,我這工作可忙了,要不,你去勸勸我哥?”

  蔣錫城了解惜月,這段時間下來,也清楚惜月其實就是不想這么早結婚。

  而惜月所提的勸勸蔣少盡,實則是蔣少盡最近的狀態非常的詭異。教育處的新處長是蔣琰司令的人,蔣錫城多多少少和他有些交情,這位新處長和蔣琰司令說,一起共事的蔣副處長能力夠,性格也好,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神神叨叨的。

  蔣錫城最近沒有見過蔣少盡本人,也不知道他們說的“神神叨叨的”是個什么程度,想著蔣少盡那么正經一個人,神神叨叨又能神叨到哪兒去。

  可是,現在從惜月這兒收取到的信息是,蔣少盡狀態是不太好的樣子,蔣錫城都有些好奇了。

  按理說彭李岸那一堆破爛事情解決完了,蔣少盡這里都是新的同事新的工作,短短幾天十幾天時間,也不可能又發生什么奇奇怪怪的影響心情的事情。

  蔣錫城現在是十分好奇這位“汝父”怎么了,難不成是私底下去收拾什么人不順利?可是最近也沒有聽說有“汝父”或者別的奇奇怪怪的代號在上海灘興風作浪啊。

  將惜月送到家的時候,剛好遇上回家的蔣少盡,遠遠的看過去,人還挺正常的,提著個包板板正正的往院子里走。

  蔣錫城沒有看見蔣錫城的正臉,不過這么有一段距離的看上去,蔣錫城覺得蔣少盡還挺正常的,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蔣少盡沒有注意到蔣錫城他們的車,就這么直接進去了。

  “少盡哥看起來挺正常的。”他們還沒有從車里下來,蔣錫城手搭在車窗上,看著走進去的蔣少盡評價道。

  惜月看著蔣少盡直愣愣的走進去的樣子,明顯就是神思飄忽的樣子,不然以這位哥強大的警惕性,早就發現他們了。

  “我哥這叫正常?放平時,他不僅能發現這車,還能發現坐在車里的人是誰,你看看他今天,神思恍惚,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妖怪奪了精氣呢。”

  惜月是只干事兒不管后續的,所以她還真沒有把蔣少盡的神神叨叨和自己去給他的小據點送東西聯系到一起去。

  兩人下了車進屋的時候,正好趕上姜女士在說蔣少盡。

  最近蔣少盡動不動就發呆沉思,姜女士剛開始還以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思考,可是時間一長了之后,就琢磨出點不對了——誰家一思考思考半拉月不帶思考完的。

  時間一長,姜女士就開始觀察蔣少盡是怎么了,觀察著觀察著,因為蔣少盡白天要上班,也就是晚上在家里,所以姜女士也沒看出來什么別的,就是覺得,蔣少盡他就是閑出來的毛病,一天天的,閑出來的神神叨叨的。

  “蔣少盡!你能不能把你倭瓜大的腦袋上那兩個眼珠子不當擺設啊?這么大一南瓜放在這兒,你還能一腳給我踩爛了,你的腳是鐵疙瘩做的啊?你看我,我這踩踩踩,也不見把它踩破點皮,一天天的,好好的南瓜!”

  惜月一眼就看見中廳屏風邊上一個被踩爛的黃金大南瓜,以及鞋上沾著南瓜的蔣少盡,還有一只腳踩在南瓜上,動作非常的不優雅的姜婉眉女士。

  南瓜擺在進屋的必經之路,這是惜月不能理解的地方。

  這南瓜不應該是在廚房里面嗎?

  “媽,你在這兒擺一個大南瓜干什么?”惜月看著一團糟的大南瓜,好奇的問姜女士。

  蔣錫城乖乖的站在惜月的身后。

  姜女士一間惜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蔣錫城,只覺得整個人很尷尬,以踩在破南瓜上的腳為最甚。

  “喲,回來啦,小城也來啦?”姜女士默默的把腳從破南瓜上移下來,然后裝作剛剛那么不優雅的不是自己,笑著和兩人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了惜月問的那個在屋里擺個南瓜的問題:“我看你哥這兩天神神叨叨的,好像中邪了似的,然后我就去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那老先生可有名了,給這小子一算,說他就是什么神思恍惚,擺一個大南瓜在在進門的中門口,一腳跨過去,什么難過的事情,都能跨過去。那老先生說了,要不經意的跨過去,我想著吧,我就把它擺在這兒,你哥他一回來,走到這兒的時候,唉,看見一個障礙物,那不就得跨過去嗎?就算沒看見,頂多就是踢了一下,然后再跨過去。嘿,誰曾想,他哪種可能都沒占,直接一腳給我把這南瓜給踩爛了。惜月,小城,你們倆說說,他這正常嗎?腦袋長在天上飄,眼珠子看不見底下啊?還有這腳,鐵疙瘩嗎?還給我把南瓜踩成這個樣子!”

  惜月知道姜女士想要去找算命先生給蔣少盡算一算,畢竟他這段時間,誰看了都覺得他狀態不太好,但是惜月沒有想到,姜女士說干就干,還找了個算命先生,算出來這么離譜的方法,而且這個方法讓蔣少盡他自己給“破”了。

  眼見著姜女士都要揪蔣少盡的耳朵了,惜月連忙說到:“媽,算命先生說跨過去就是跨過去了難事,那我哥這都把南瓜給踩破了,那不就是把所有的難事給踩爛了嘛,這不是比跨過去的寓意更好嗎?”

  說著,一只手背在身后給蔣錫城打手勢。

  蔣錫城心領神會,連忙應和:“是啊,眉姨,少盡哥把這破難事的南瓜給踩爛了,那可不就是好事兒嘛!”

  姜女士半信半疑:“老先生沒說這種說法,這樣能行嗎?”

  惜月覺得那個算命先生估摸著就是在騙姜女士的錢,這個南瓜怎么樣都行,所以就順著情況編了編,都已經這樣編了,難不成現在還改口打自己的臉?

  惜月點點頭:“對的,這樣絕對能行,實在不行,你,你讓哥哥他把這些南瓜都吃了,吃到肚子里,全部消化了,什么難事兒都沒有了!”

  “噗~”蔣錫城聽著惜月給姜女士出的餿主意,差點沒憋住笑,漏出來半個笑聲。

  姜女士本來在認同著惜月出的主意,但蔣錫城一發出聲音,她注意到了,問:“小城,怎么了?”

  蔣錫城舌頭頂了頂牙,確保自己一開口不會笑出來,然后才說:“沒事兒,眉姨,我就是餓了,有吃的給我吃嗎?”

  姜女士笑了,擺擺手:“有,肯定有,管夠,今天這臭小子吃南瓜,再多來就幾個人都管夠,惜月,你先和小城聊著,媽去叫耿媽再多炒兩個小城愛吃的菜,順便叫人來把這南瓜收拾收拾拿廚房里去做了。”

  說完,姜女士就心情很好的扭著腰往廚房那邊走了,一邊走一邊喊著:“陳媽,你叫兩個傭人把那南瓜收拾了送廚房去,耿媽,小城來了,再多做一道芹菜炒牛肉和四喜丸子。”

  “蔣!惜!月!”

  姜女士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惜月耳邊炸起蔣少盡“咬牙切齒”的聲音。

  “誒,我在呢,哥。”

  惜月聽著蔣少盡的聲音,以及他一字一頓的叫自己名字的架勢,就知道他下一秒要干什么——拿手敲爆她的狗頭。

  十分“乖巧”的給了蔣少盡回應之后,惜月繞過地上的南瓜,拉著蔣錫城就往客廳里跑。

  蔣少盡剛剛是一直在想“半夏”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什么查不到不說,還能輕松的查到他的據點,而且只要他們開始查他,他就消失。這段時間手底下的組員查消息差點沒查斷氣。蔣少盡又要上班,又要思考這個問題,狀態自然是不好。

  可是,就在剛剛親媽姜女士腳踩南瓜想要罵死他的時候,他就“清醒”了,只不過姜女士的架勢,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然后,惜月就帶著蔣錫城來了,本來說的話還是幫他解釋,結果說著說著就開始出餿主意,她出餿主意也就罷了,可親媽她信了啊!

  什么破妹妹!

  蔣少盡嫌棄的看了一眼沾著南瓜的皮鞋,心中為自己解釋,真的不是故意踩破的,然后提腳就向著惜月拉著蔣錫城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蔣惜月!你把蔣錫城的手給我撒開,還有,你看我今天不給你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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