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194章 喜提雞窩頭
  惜月以為姜女士聽了她的餿主意,也就是那么一聽,那么一說,不可能真的讓蔣少盡晚飯的時候真的只吃南瓜。

  但是,事實告訴惜月,她真的想多了。

  晚飯的飯桌上,蔣少盡的面前擺滿了南瓜飯,什么蛋奶南瓜啊、焗南瓜啊、清炒南瓜啊、南瓜小米粥啊,還挺豐盛的。

  這么豐盛還要歸功于耿媽,因為姜女士和耿媽說的是直接把那個破碎的黃金大南瓜蒸一蒸給蔣少盡吃了就行,耿媽看著那份量不小的南瓜,覺得要是都給蒸了,且不說蔣少盡吃不吃的下去,就算吃的下去,也得給吃傷了。

  所以,本著人道主義的關懷,耿媽就換了幾個花樣,給蔣少盡搞了這么幾道南瓜菜。

  餿主意的提出者惜月在蔣少盡面前被陸陸續續的端上來了的時候就快將臉埋進碗里了,她倒是不是怕蔣少盡那宛如刀子似的目光,她單純就是想笑,這么一碗一碗又一碗的南瓜菜,看著就能想起來那個被蔣少盡踩爛,又被姜女士的高跟鞋踩的那個倒霉南瓜。

  一想到那個倒霉南瓜,惜月就想笑。

  蔣少盡看著滿桌子的菜,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南瓜菜,刮了埋頭大笑的惜月一眼,只可惜惜月一直沒有抬頭,在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也只不過是將頭埋的更低了點的笑。

  桌上的其他人,蔣老爺看不過就是幾碗南瓜菜,無傷大雅的,反正也不是讓他全部吃光,所以就沒管;姜女士呢,命令是她下達的,她是沒有半點壓力的;蔣慕月和蔣少起兩人看著蔣少盡面前的南瓜菜還頗有興趣,想嘗嘗看;至于蔣錫城,蔣錫城他也在憋笑,別問為什么,問就是惜月傳染的。

  一頓飯吃的是各自歡樂,達成了只有蔣少盡受傷的世界。

  晚飯結束之后,蔣錫城陪蔣老爺去下棋了,惜月不怕被打得跟著蔣少盡去花園里遛彎,一邊遛彎一邊問蔣少盡最近是怎么了。

  她得基本弄清楚這家伙是怎么了,好去應付姜婉眉女士,然后能幫得上忙的再私底下偷摸摸的幫一幫。

  “哥,你這兩天到底怎么了?”惜月扯著蔣少盡的袖子,慢吞吞的在花園子里溜達。

  剛剛的大南瓜雖然終究是沒有讓蔣少盡一個人吃完,但是大部分還是讓蔣少盡吃了的,這會兒揉著肚子溜達的極慢,惜月問他最近怎么了,他想了想,覺得可能找一個旁觀者說一下,說不定能激發出來新思路,于是乎便編著說:

  “惜月,你說,如果你有一個很久都沒有再見過的同事,突然有一天,他的名字又出現在了你的面前,就連你搬了家也會出現,然后你去找又找不到,會是什么原因?”

  惜月聽著蔣少盡的形容,總覺得這個劇情有那么些許的熟悉感。

  搬家?怎么那么像搬據點。

  名字出現?怎么像是她在他們據點墻上留代號?

  可是······很久沒有見過是什么鬼?

  “可能是人家不方便吧?”惜月應付的說出一個可能性,然后在心里瘋狂的召喚小五。

  “小五!我哥是因為我給他們送物資才這么煩躁的嗎?”惜月問小五。

  小五如果有臉,那現在一定是一張死魚臉:“宿主,你總算想起來問問你每次給人家送完東西之后,人家的反應了。”

  雖說惜月不問,但是小五這個除了不正經,哪兒哪兒都正經的統怎么可能不關注后續呢?它當然是都知道啊。

  小五是擁有相對的自由的,所以它完整的看過蔣少盡因為“半夏”這個代號的各種絕望悲嘆史,對此,它只想對自己的這位宿主評價以下兩個字——“妙啊”!以一己之力,成功的撞代號,成功的將自家親哥哥坑的頭發大把大把的掉。

  “所以,我是好心辦了壞事了?”惜月有些不自信的問小五。

  小五語氣里充滿了“淡定”:“不至于,沒有好心辦了壞事,只不過你隨口起的代號,剛好和你哥知道的一個聯系不上的組員的代號一模一樣,你哥還沒搞明白那個半夏是誰,就緊接著冒出來你這么個半夏。”

  小五說的簡單,但是惜月是聽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總結一句就是,蔣少盡最近的不在狀態與神神叨叨,全都是她蔣惜月本人的鍋。

  “這樣的嗎?”蔣少盡清楚自己是改編了之后才問的惜月,問題本來就和真實情況有差距,所以得到的答案很有可能會跑偏,但是他覺得惜月說的“可能不方便”有極大的可能性是真的。

  畢竟,“燕歸”劉霖被害,“鬼手”和“半夏”兩個人絕對是收到波及的,不方便露面也是有可能。

  所以,可以試著順其自然,畢竟據目前的情況來說,不是敵軍是友軍。

  只不過,他覺得還是得確定一下給小據點送東西的“半夏”到底是不是那個“半夏”,畢竟,送到小據點的那些東西,可不是那么容易收集起來的。

  “一定是這樣!”惜月能怎么回答,這是她自己造的孽,難不成還要主動的說實話嗎?這要是說實話了,那不就是找打嗎?而且,她的馬甲可得捂好了,一旦掀開,就她怎么給運輸的、從哪里來的東西,這些都不好解釋。

  蔣少盡點點頭,惜月感覺他沒有完全的肯定,但是看起來心情似乎是好了一點。

  蔣少盡:“惜月。”

  “啊?怎么啦,哥。”惜月以為蔣少盡還有話要說,歪著頭看向他。

  蔣少盡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在惜月的腦袋上飛快的揉了起來,活生生的將惜月一頭梳的極為整齊、柔順絲滑的頭發揉成了一個雞窩,然后好心情的快步往回走。

  “蔣少盡!!!”

  剛剛因為自己無意識坑哥而愧疚了一小會兒的惜月現在是一點愧疚都沒有了,薅了兩把亂的跟個雞窩似的頭發,讓它沒有那么的亂糟糟了之后,也不管自己穿的是高跟鞋,邁步子就追著蔣少盡打。

  雖然,她剛剛坑的蔣少盡吃了好多南瓜,雖然,她無意識的坑了好久的哥哥,但是!這也不是這廝那她頭發開刀的理由!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啊!

  惜月在后面追著蔣少盡跑,蔣少盡借助自己個子高腿長的優勢在前面跑的飛快,一溜煙的就從姜女士的面前“滑”了過去,消失在了樓梯上。

  “我的天,效果這么好的嗎?”姜女士其實清楚什么跨南瓜、吃南瓜的都不過是求個心安,惜月提出來把南瓜蒸了給蔣少盡吃的時候,姜女士說這是個好主意,不過一來是捧閨女的場,二來是最近看著神思恍惚的蔣少盡看煩了,僅此而已。

  想著給他一頓吃個大南瓜,下回還有什么難過的地方,就能主動說出來或者消化掉了,但是,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是一個南瓜吃撐了,想開了,直接跳過正常飛向活潑潑了?

  姜女士拍拍胸口:天爺啊,好好的兒子,怎么越長越忐忑了,不是極度裝深沉,就是飛快撒歡。這不就是靜若呆子,動若瘋兔嗎?

  “蔣少盡!我今天不把你頭發全都剃光,我就和你姓!”

  姜女士拍著胸口的手都還沒有放下來,落后蔣少盡幾步的惜月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跑了進來。

  “哎呦我的小祖宗!”因為惜月穿著高跟鞋,所以跑起來的速度不算快,姜女士穩穩當當的把她攔了下來:“你這是怎么弄的?你穿著高跟鞋呢,不怕崴腳啊?”

  惜月被姜女士攔住,可以說是急剎車站定,這讓她本來就被蔣少盡弄亂了的頭發愈發的雪上加霜。

  “媽!你看我哥他給我頭發弄的。”惜月毫無負擔的和姜女士撒嬌告狀。

  “哎呦呦可憐見的。”姜女士不怎么走心的扒拉了幾下惜月的頭發,很可惜,并沒有扒拉順滑,有些尷尬:“要不,你先上去洗個頭,把頭發通一通?”

  “好,”惜月點了點頭,然后往客廳那邊望了望,發現蔣老爺在抱著少起玩拼圖,本應該和蔣老爺在下棋的蔣錫城人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想到蔣錫城說今天打算“離家出走”來著,惜月問了一句:“對了媽,大蔣呢?回家了?”

  姜女士指了指少起:“你弟弟非要你爸陪著玩拼圖,小城先上樓去了。”

  “哦。”惜月又點了點頭,然后往樓上的臥室走。

  走到二樓接三樓的拐角,惜月遇上了要往蔣少盡書房那邊走的蔣錫城。

  “哇哦。”蔣錫城挑著眉毛看著惜月,并對惜月的“新”發型做以評價:“這個發型很狂野,有天蒼蒼野茫茫的意境。”

  這家伙向來間歇性嘴賤,惜月聽完他的話,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讓讓,大蔣同學,擋路了。”惜月扒拉開擋了道的蔣錫城,踩著高跟鞋,步伐“清脆”的往樓上去了。

  “這丫頭,生我氣了。”剛剛一直沒從書房里出來的蔣少盡打開門出來了。

  “少盡哥。”蔣錫城與他打招呼。

  蔣少盡點點頭:“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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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從蔣少盡的話里聽出來蔣少盡對于自己這個“半夏”的疑惑與為難,惜月是打算短時間之內不去給他的小據點送東西了。

  這一進年關就開始下雪,雪下的還是挺大的,惜月騎上她心愛的小電驢出行,雖然方便行走,但卻容易留下印子。

  而且,惜月怕蔣少盡對于抓“半夏”這個人有著深深的執念,畢竟自己都干過人家換了據點還能準確無誤的找的新的地方的事兒,這么一看,蔣少盡派人守著他們的新據點,等著甕中捉鱉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惜月不喜歡陷入被動的局面。

  所以,她干脆就暫停了一部分興風作浪的行動。

  蔣少盡那邊呢,在和蔣錫城于書房之中聊過了之后,兩人達成了某種默契,現在心情好著呢。

  只不過就算好著呢,他也沒有忘記叫手下的組員在小據點附近租了房子蹲“半夏”,他雖然覺得可以順其自然發展,但是情報組織在工作之中必須要保持高度警惕,像“半夏”這種曾經有過,然后早不到下落,現在又突然出現的,總得確定一下才心安。

  得虧是惜月換了策略,不然的話,早就被埋伏在小據點附近居民宅的蔣少盡的組員給活捉了。

  小組成員那邊沒有進展,報上來的情況蔣少盡看了直搖頭,但經過南瓜大餐和自家妹妹的各種道理的洗禮,他已經不覺得事情進展的快慢對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影響了。他淡定的說了句“知道了”,然后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離除夕夜越來越近,年味兒也就越來越濃,惜月有假期,早兩天就在家里呆著了,陪姜女士巡鋪子,或者跟著耿媽去置辦年貨,那過的叫一個美滋滋的。

  “今年咱家過年少了個人,感覺不如去年熱鬧了似的。”姜女士指揮完門口的人掛燈籠,然后披著她的毛披肩就進來了,屋里燒的有地龍,比外面寒風朔雪的好的不止一點半點的。

  姜女士說的少的人事蔣錫城,蔣錫城去年春節的時候是在眉山公館過的,相比于蔣少盡和惜月兩人,蔣錫城在大家的眼里都是“挺好一喜慶孩子”。去年的時候,他帶著少起滿屋的玩兒,不僅他們玩,還要帶著家里人也一起來玩。這么一來,可不就是熱鬧的不行嘛!

  “大蔣有家人,總得和蔣伯伯好好過年吧?”惜月撥弄著小泥爐上烤著的砂糖橘,然后和姜女士說。

  姜女士點點頭:“是這么個道理。”

  然后夾起一個烤得差不多的砂糖橘,說:“你別說,你帶回來的這個小橘子真的是可甜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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