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18章 馬甲啊!
  夜色已深,正常人家都已經睡覺了,黃粱還算是個正常人,惜月到的時候,他已經睡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惜月給他再上一份迷藥,幫助他更加深入的睡眠。

  黃粱住的是公寓樓,三樓,樓下有看門的,樓上還有鄰居。只不過大晚上的,看門的大爺也是昏昏欲睡,這年頭又沒有監控什么的,貓著腰一溜煙就到樓上了。

  用著這段時間一直積攢在角落里落灰的開鎖技術派上了用場,然后果斷再一波迷藥走起,確定了用大耳巴子來扇黃粱都不會醒之后,惜月才開始參觀黃粱的這間公寓。

  根據小五資料、蔣錫城調查、姜女士的消息,這兒的公寓是黃粱在上海唯一的住所。

  因為是唯一嘛,面積不算小,將近兩百平的樣子。只不過,這么大一套房子,就住了黃粱一個人,連個傭人保姆都沒有。

  房子的構造應該是被黃粱改過,除了客廳、餐廳、衛生間,以及黃粱的臥室之外,就只剩了一間書房。

  惜月腳上套著鞋套,手上帶著手套,在房子里溜達了一圈之后,什么可疑的東西都沒有,煙灰缸里倒是有一撮灰,看著不像是煙灰,倒像是燒了什么東西留下來的。

  “小五,你說他是不是特別警惕啊?這絕對是什么信件給燒成灰了。”惜月站在煙灰缸跟前,看著缸里的灰灰,表情凝固:“你說,這人心得多細,連你都掃描不到他這兒的異常物品,除了這個煙灰缸,家里干凈的和雪洞似的,他是處女座的吧?”

  小五也挺有挫敗感的,除了一撮灰灰,啥子東西都沒有找出來,作為一個新型電子智能,它啥子東西都沒有找出來!

  聽見惜月的調侃,挫敗的小五表示它需要認真的調和氣氛:“根據資料顯示,黃粱是巨蟹座的。”

  惜月其實很想問一問小五有沒有什么時空逆轉的機器,能讓她看一下這撮灰灰之前是什么樣子的,但是,介于之前和小五“申請”任意門,一直都是“不能、不行、不可以”的狀態,惜月默默的閉了嘴。

  但是吧,現在這會兒,她就想找個人吐槽吐槽,說說話,里面自然睡著又被人工加深睡眠的黃粱肯定不是合適的選擇,所以也就只能和小五來一場說聊就聊的話題逐漸歪曲的天了。

  “巨蟹座?”惜月輕拿輕放仔細翻找的翻著黃粱書架子上的書:“看他對徐蓉那體貼關心的樣子,有可能。那你說說看,能在黃粱身上看見了哪些特征?我先說,溫柔、體貼、細心,你補充。”

  小五:“神秘?陰沉?不好調查?”

  惜月:“你還真是會找關鍵詞,連自己的心都戳。”

  小五:“我沒有心”

  ······

  這邊惜月一邊翻著書架上那一堆的書,翻了之后還得原樣給他歸位回去,還要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小五聊天。

  反正,那叫一個熱鬧。

  而另一邊朝著黃粱的公寓前進的那位——蔣錫城,這會兒已經到達了公寓樓下。

  他和惜月的走法不一樣,他沒有走正門,而是順著墻爬到了三樓來。

  至此,由衷的感謝黃粱先生睡覺沒有鎖窗戶,再感謝惜月小姐沒有進屋先鎖窗,免得再進來一個人面面相覷的尷尬的意識。

  蔣錫城盲選的窗戶是黃粱的書房的窗戶,爬到三樓的時候,惜月依舊在一邊翻書堆兒一邊和小五交流;而小五呢,它不是沒有感應到蔣錫城的出現,只不過和惜月聊嗨了,完完全全忘記了惜月現在是夜半私自出行,還披著代號的那種,蔣錫城在它這兒屬于自己人,也就習慣性的忽略了支會惜月一聲。

  “想老娘代號‘汝父’縱橫江湖這么久,頭一次要鎩羽而歸!一點收獲都沒有,靠!”

  因為除了睡死了的黃粱,就只剩下惜月自己和沒有實體的小五,所以惜月就沒有和小五進行腦電波交流,而是直接說,反正聲音不大,而且如果有人過來的話,小五的安保系統會讓它提醒自己的。

  找了許多許多本書,都只是單單純純的書而已,惜月有點暴躁,所以就來了這么一句,把自己形容的像個叱咤江湖、走不留空的賊似的。

  蔣錫城正要伸出去推窗戶的手還沒有摸到窗戶,就聽見了惜月的這么一句。

  聲音一秒辨別,自己媳婦兒的聲音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呢?但就是辨別了,才會風中凌亂啊!

  蔣錫城就這么掛在窗戶外面自我懷疑起來:他剛剛聽見的是惜月的聲音對吧?嗯,對的,絕對是。那剛剛惜月說了什么?嗯,說了她是縱橫江湖的“汝父”。

  對,就這么多。

  就這么多才不對啊!“汝父”不是蔣少盡嗎?!

  蔣錫城一時之間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嗡”的,但他還記得自己再黃粱家的窗子外面掛著,這是三樓,還是有些危險的,所以,腦瓜子一邊“嗡嗡嗡”,蔣錫城一邊伸手將窗子推開來了。

  惜月是站在黃粱家書房的書架前的,站姿是背對著窗戶的,所以就一直沒有注意到剛剛窗子上有個影子。加上翻找的很認真,所以,當蔣錫城推開窗子發出的微小聲音響起的時候,惜月被嚇得手一抖,書差點就扔出去了。

  窗子推開了,蔣錫城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人,哪怕是一個背影,都能分辨出來,這就是蔣惜月。

  “蔣,惜,月!”蔣錫城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惜月的名字。

  至于為什么不怕驚擾到黃粱呢?蔣錫城還算了解惜月,這姑奶奶敢發出聲音的自言自語,那絕對是把黃粱給撂倒了,以前在英國的時候,曾經有幸見過這位姑奶奶藥倒嘴巴不干凈還動手動腳的黃毛洋鬼子的,蔣錫城相信她的實力。

  再說了,惜月不是說了自己是“汝父”嗎?參考之前“汝父”干的一系列事情的過程,蔣惜月藥個人,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在聽見身后的窗子開了還跳進來一個人的時候,惜月連質問小五都沒有,直接把要扔出去放倒人的迷針都準備好了,也得虧是蔣錫城嘴快,不然針現在就扎在他身上了。

  “小五!”惜月聽見蔣錫城的聲音,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她可沒有想過要在蔣錫城面前掉馬,不,她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在任何人面前掉“汝父”這個馬!現在這不掉馬都不行了,蔣錫城這語氣,她可不信剛剛自己自言自語嘴出去的那句話他沒有聽見:“大蔣來了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啊!完犢子了,馬甲掉沒了!”

  小五也是在蔣錫城把窗戶推開來,叫了惜月的名字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家宿主這是在進行“夜半三更尋人晦氣行”,是不能暴露的,哪怕是熟人!

  “蔣錫城是熟人,我條件反射的給忘了。”小五很忐忑,并在心里給自己下暗,一定是自己太久沒有維修提升了,所以大腦都卡頓了!

  惜月表情麻木,一點都不想轉身:“現在怎么辦啊?”

  “直面人生,走向光明。”小五飛快的拋出來一句話,然后麻溜的匿了。

  蔣錫城見叫了一聲,惜月還不轉身,仍舊苦苦掙扎著站在那兒,很是無奈的上前,想要把人掰著轉過來。

  然而,當他的手剛搭上惜月的肩膀,甚至還沒有搭穩呢,惜月她就自己轉過來了。

  “嗨~好巧哦,你也來看書啊?”

  惜月手里拿著剛剛那本差點被她手抖扔出去的書,轉過身來沖著蔣錫城笑的可甜了。

  能不轉身嗎?就蔣錫城那個子,她拔腿跑根本沒有勝算。

  來看書,蔣錫城都快被自己這個實則是“汝父”的未婚妻給整笑了:“是啊,順便來看一卡安我那夜半三更離開家,跑到別的男的家里看書的媳婦兒。”

  沒想到,真的是沒想到!蔣錫城伸出手拍了拍惜月的腦袋頂,現在腦瓜子不“嗡嗡嗡”了就一個想法,拍拍惜月聰明的小腦瓜,思考一下自己當時到底是為什么會懷疑到蔣少盡身上去的。

  好像是因為一張小紙條,然后那天蔣少盡回了家。

  所以說,其實蔣少盡不回家的話,他說不定能想到惜月身上去。

  但是,這個想法立馬就被蔣錫城自己給推翻了,因為他想起來了另一件事情。

  他腦海深處挖出來了一件讓他尷尬上頭的事——騎在眉山公館的后墻上被惜月堵在墻上。

  當時沒有多想,現在認真的記一記,當時他是真心沒有聽見院子里面出來人的聲音,耿媽也疑惑惜月是啥時候出的門,甚至那天惜月的臥室門還壞了!

  天神老爺啊!驗證完畢,是自己純蠢。

  惜月伸手將拍在自己腦袋上的手給取了下來,絕對此時此刻此景,先把當下的事情差過去,都是來調查黃粱的,先干正事:“大蔣,來調查黃粱的吧?咱們先查,黃粱能睡死到明天早上,咱們先查啊。”

  時間地點都不對,在這兒糾結什么,先辦正事。

  “你過來多久了?”聽惜月強調黃粱能睡死到明天早上,蔣錫城便直接說話問了。

  “有一會兒了,整個屋子我都找遍了,沒啥不該出現的。”惜月癟癟嘴,然后突然想起啦似的,指著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蔣錫城說:“就這個可疑,不是煙灰,是燒的紙灰灰。”

  蔣錫城看著煙灰缸里的紙灰灰,頂了頂后槽牙:“這能看出來什么啊,都成灰了。他家有保險柜嗎?”

  “有!”惜月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并將手里拿著的書歸位,給了蔣錫城一雙鞋套和手套,拉著他就往黃粱的臥室去了。

  黃粱在床上睡得很安詳。

  惜月拉著蔣錫城走到了黃粱的衣柜前面,打開衣柜,里面有一個保險柜。

  都不需要蔣錫城動手,惜月“咔咔”兩下就把這個保險柜給打開了:“我剛剛開過,里面就金條和珠寶,連個文件都沒有。”

  這個保險柜是真的不大,里面整整齊齊的碼了二十條小黃魚,還有一些零碎的珠寶,除了值錢,沒什么材料性的價值。

  “這家伙還真是縝密,估摸著這就是個住的地方,有什么別的,都在別處藏著呢。”蔣錫城看了一眼躺在那兒分外安詳的黃粱,壓低聲音和惜月說:“你確保他睡得死死的,碰了也不會醒?”

  惜月正在復原保險箱的狀態,聽見蔣錫城問這個問題,立馬回答:“你給他一耳刮子都醒不來,加強版的迷藥,你放心。怎么?你要檢查他身上?用我幫忙嗎?”

  “他一男的,你幫什么忙?”蔣錫城是打算扒了黃粱檢查檢查的,因為從新加坡那邊送回來的有一個消息,可以說是能夠證明黃粱是不是黃粱,那就是——胎記。

  惜月滿不在乎:“以前學校的大體老師還有男的呢,難不成你還要扒人家褲子?”

  惜月只是隨口一問,可蔣錫城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啊,就是要把他的褲子扒了。準確消息,黃粱屁股上有個小鳥似的胎記,我驗驗人。”

  “好吧。”惜月雖然看了不少大體老師,但是那都是大體老師啊,她可沒有去扒活男人褲子的不良嗜好:“你怎么方便怎么來,我去別處看看。”

  說完這句話,惜月就飛快的跑出了黃粱的臥室,還很貼心的幫蔣錫城把臥室門給關上了。

  蔣錫城其實也不太愿意去扒一個男的的褲子的,甚至由衷的在心中吐槽這黃粱的胎記長的是真不是位置。

  站在床邊做了好久的類似:他有的你也有,都是人,大不了當死人看,你就當你在驗尸這樣的心里建設之后,蔣錫城終于還是動了手。

  惜月從黃粱的臥室出來之后,就去書房擦腳印去了。剛剛蔣錫城跳窗戶進來的時候,可是沒有穿鞋套的,作為一個不想留痕跡的人,惜月自然是去將腳印全部擦干凈了。

  等她擦完腳印出來,蔣錫城也出來了。

  “怎么樣?”惜月好奇的問。

  蔣錫城一臉凝重:“他不是真正的黃粱。這屋子估計就是住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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