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19章 回家難
  惜月和蔣錫城一起撤離,那就自然是翻窗子走墻下去,沒辦法,這家伙塊頭太大,容易引起人注意。樓底下那個看門的大爺雖然年紀大了,而且夜半三更的很困,但是你大爺就是你大爺,指不定看見了呢?

  和蔣錫城一起撤離,別的都是小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小電驢沒辦法掏出來了。小電驢那夢幻而美麗的外表,顯而易見的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性能,是絕對沒有辦法拿出來的。更何況,小電驢惜月收在空間置物格子里的,這會兒就算不惹眼也拿不出來啊!

  “你是怎么過來的?”蔣錫城是開車過來的,他本來想著在黃粱這兒探完之后,再到城北的點心鋪子買一份剛出鍋的點心,最后帶著那份點心去眉山公館。整個路線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連時間都是算好了的,可是誰曾想第一個環節還沒有進行完,中間就跑出來惜月這個岔子。

  坐在蔣錫城的車上的那一瞬間,惜月就知道,這廝絕對會讓她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不算完的那種。

  好在的是,第一個問題還算簡單。

  “抄近路走過來的。”惜月一本正經的回答,臉上看不出一點點的慌張。

  “哦,”蔣錫城絲毫沒有懷疑惜月說的話的正確性,接著拋出了下一個問題:“那你是怎么上樓的?爬上去的?”

  惜月歪歪頭:“是啊,爬樓梯上去的。”

  蔣錫城:“我記得這兒樓下有門衛。”

  惜月:“睡了,我貓著腰溜進來的。”

  “那你是怎么殺的藤田惠美?”蔣錫城問完惜月今天出行事宜,話題飛快的跳躍,跳躍到了惜月用“汝父”這個代號干的第一件事情上去了。

  蔣錫城一直好奇藤田惠美到底是怎么就深陷昏迷,一直不醒,還被判斷是睡了,一直查不出來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生了什么病,之前以為“汝父”是蔣少盡,又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去“相認”,然后問一問,現在知道了“汝父”是惜月,人又在面前,當然就問出來了。

  惜月沒有想到,蔣錫城會跨越式的問到藤田惠美的死法上去,卡了一會兒殼之后,才問:“你問這個干什么,她都死多久了。再說了,人不是你給一刀斃命的嗎?”

  “我是個學醫的,當時還是個法醫,我研究了好久,都沒有弄明白她那個深度昏迷是怎么回事。人是我一刀斃命的,因為想給他們制造點神神叨叨的恐慌。但是,就算我不刀她,她也活不久了。解個惑唄。”

  嗯,這是個好問題,但是要她怎么回答呢?

  小五出品必出精品?

  怎么可能往外說。

  惜月想了一會兒,想到一個可以唬弄一下蔣錫城的說法:“你知道針灸嗎?”

  “知道。”蔣錫城學的是法醫,沒有學過中醫,但是也是知道針灸的。

  “你了解人體構造對吧。”惜月說著:“針灸是刺穴,我根據人體構造以及穴位分布,把她扎了個偏癱,傷了神經,只能昏睡罷了。這種方法我可是用了不止一次。”

  “你是真厲害。”蔣錫城“解了惑”,便問道:“所以現在就我知道你是‘汝父’?”

  惜月點點頭,伸出一只手松松的卡住蔣錫城的脖子,說:“對啊,所以,保密。”

  蔣錫城笑著把脖子往惜月的手里送了送,一點兒都沒有把惜月的這個‘威脅’當回事,語氣都帶著笑意:“來來來,捏死了你就是謀殺親夫了。”

  惜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蔣錫城又想起啦另一件事情:“那姜覺新被扒的只剩底褲那回,第三波不會是你干的吧?”

  蔣錫城猛地提起姜覺新,這人下線了也就不重要了,惜月還愣了兩秒,才想起來是哪個,沒有隱瞞的說:“是我干的啊,我看著我大哥和我親哥把他套麻袋打了,然后又看著你和柯岸補了一頓,打的那叫一個慘,沒有給我留動手的余地,就只能給了一拳順便讓他丟丟人,不過,我可沒想到他會被潑糞。”

  “你······”蔣錫城一時卡殼:“可真虎,下次扒衣服這事兒可別對著別人,我來。”

  “沒事,好歹同父異母的哥哥,沒······”惜月擺擺手,認認真真的來了句解釋,結果解釋到一半,突然發現蔣錫城這話里有話,調戲人呢,耳朵唰一下紅了。

  “怎么不說了?”蔣錫城笑嘻嘻:“話說,這個點了,你回去怎么上樓?”

  蔣錫城將話題扯到時間上,惜月連忙抬起手腕一看,都已經三點半了,等趕回去少說得四點多:“完了完了,這個時間回去,耿媽都起床了,院子里還有你的兵,我可怎么上樓啊!”

  “你有沒有突然覺得,住在家里很不方便?”蔣錫城看著惜月都快要蹦起來撞車頂的樣子,側過頭問她。

  惜月點點頭:“是有點不方便,但是家里有房子,還天天有司機接送,我要是敢提一句搬出去自己住,我媽能把我大卸八塊,這可和被她發現臥‘汝父’有一比。”

  “誰讓你搬出去自己住了。”蔣錫城其實是拐著彎子的求結婚,訂婚之后,結婚的日子還沒有定下來,這一訂婚吧,蔣錫城就非常想把惜月給娶回去,但是之前惜月說過,不想過早的結婚,她哥還單著呢,她先結了不太好,所以才給擱置了。現在這個時候,蔣錫城腦瓜子一轉,突然找出來一個讓惜月想要早點結婚的理由:“咱倆結婚唄,到時候晚上我們一起出動,在外面跑一晚上都不帶擔心被發現的。”

  蔣錫城這個主意,惜月表示,她心動了,但是——“司令府好像比我家戒備森嚴的多啊,你確定不會被發現?”

  “結了婚就會有自己的房子,哪怕不怎么住都會有。到時候有事情了就住過去,沒事兒了在家住唄。”蔣錫城湊近惜月:“你說我的方法好不好。”

  不得不說,蔣錫城的這個方案,可行度很高。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哄我結婚。”惜月捏住蔣錫城的下巴。

  “嗯,是在哄你結婚,我觀少盡哥面相,他不宜早婚,觀你面相,合該早日與我成婚。”

  蔣錫城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惜月捏捏他下巴上那一丁點的肉,說:“這個好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得悄咪咪回家。”

  “那我們先去買點心,然后我提著點心去吸引注意力,你再爬回你的臥室。”蔣錫城坐正,心情頗好的將車啟動,往城北駛去。

  “這么高的墻你上的去嗎?”五點多,站在眉山公館的院墻外,蔣錫城問惜月。

  剛剛惜月交代了自己到黃粱的公寓,走的是正大門,而從黃粱公寓離開,是和他一起往下走的,往下走比往上爬要容易的多,所以這會兒看著眼前眉山公館的院墻,蔣錫城很不確定的問道。

  “你只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你身上,我絕對能成功上樓。”看著已經有要亮起來的意思的天,惜月很是認真的和蔣錫城說:“這個點,也就耿媽和在院子里巡邏的那個醒著,最多最多加上一個陳媽,所以,大蔣同學,出發吧,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蔣錫城還是有點不放心惜月爬樓,還是四樓,但是吧,從主樓的樓梯上去絕對是超高難度,單單只惜月現在穿著的這一身黑就難以解釋,所以也就沒有糾結,讓惜月自己小心,然后往正門那邊走去。

  惜月在蔣錫城走后,趁著天還黑著,快速的翻過了院墻,環顧四周發現沒人之后,跑到了主樓自己臥室窗子向著的那面墻根下貓著,在墻根底下等了一會兒,聽見正大門那邊的門鈴響了,有腳步聲和開門聲穿來,才一個助跑飛快的往上爬。

  惜月一邊爬,一邊感嘆,這絕對是自己爬過腳步最輕、速度最快的一次樓了,真心感謝之前積攢下來的經驗,讓她能肌肉記憶似的準確找到每一個落腳點。更真心的感謝小五提供的系統學習空間,能讓她打下如此扎實的基礎。

  打開臥室窗子翻進去,成功落地的那一秒,惜月懸著的一顆心才成功歸位。

  現在是五點多,雖然說家里人差不多都是七點多八點才起床,但保不齊有被尿憋醒來上廁所的,惜月剛剛往上爬的時候,還真怕有誰起來上廁所,然后聽見外面有動靜,打開窗子和她來個深情對視的。

  “呼~安全著陸。”跑了黃粱家這一趟,就只收獲了一個“這個黃粱屁股上沒胎記”,基本確定這個黃粱并非是真正的黃粱而已,像其他的什么指向性的證據,非常有力的材料,那是一個都沒有。如果不是還想留著這個黃粱來釣釣他背后的大魚,惜月真心想直接送他歸西,干脆的免除后面他有可能會制造出來的麻煩。

  只不過,這都是想想而已,惜月心里清楚,這個黃粱除了釣魚這個功能,還是目前已經擺在他們面前的明棋,而且對方還不知道。

  要是真的把黃粱給弄死了,對方肯定會更加的提高警惕,弄出來下一個棋子。

  這樣要想再找出來,就很難了。

  快速的換回了睡衣,惜月批了個大外套下樓去了。

  蔣錫城幫她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她才能成功上樓的,得下去給他看一眼已經成功著陸了,不然他得心緒不安的。

  蔣錫城也確實如惜月所猜的,有些心緒不安,一是怕惜月把自己給傷著,二是怕惜月被家里人發現沒法兒交代。坐在客廳里,一直有一眼沒一眼的往樓梯的方向看,要不是耿媽去廚房給他泡茶去了,指不定能看出來呢。

  “來來來,姑爺,這是今年新制的花茶,太太小姐她們起床還得一會兒呢,餓不餓啊?想吃什么和耿媽說,耿媽去給你做。”

  耿媽把惜月當做心尖尖,蔣錫城和惜月訂了婚之后,蔣錫城在耿媽心中的地位就猛的拔高了一截,差不多能和惜月放到一個梯隊里去了。更何況今天早上蔣錫城這是大清早去城北賣惜月愛吃的點心,趁熱給送過來,更讓耿媽覺得這個未來姑爺對小姐好,可不就更熱情了嗎。

  “耿媽,我不餓,等惜月他們一起吃。”蔣錫城是真心不餓,點心其實買了兩包,剛剛開車過來的時候,惜月說餓了,就拆了一包吃,一邊吃一邊投喂他,所以這會兒是真不餓。

  可耿媽覺得這孩子是在客氣:“這大早上的,肯定沒吃飯,我先去給你煮碗小餛飩,說不定煮好就餓了。”

  惜月剛下來就聽見耿媽說要去給蔣錫城煮餛飩,連忙插話:“耿媽,我也餓了,一碗小餛飩。”

  剛剛在車上拆的那包點心,因為沒有睡,吃多了她有點噎得慌,所以就大部分都投喂給了蔣錫城,這會兒正餓著呢。

  至于蔣錫城餓不餓,她覺得,嗯,一碗小餛飩而已,占不了多少肚子,多多少少是能吃下去的。

  ********

  早上九點,蔣錫城送著惜月去上班了,而黃粱的公寓里,“睡得香甜”的黃粱從睡夢中醒來,看著外面照進來的明亮亮光線,揉了揉眉心,從床頭柜上摸到眼鏡帶上,一看墻上的鐘表,都已經九點整了。

  “今天怎么起這么晚。”黃粱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腦袋有點昏沉沉的:“看來是睡得時間太久了,昨晚怎么就睡的這么沉?”

  一邊嘀咕著,一邊從床上下來了。一路從臥室到洗漱間,黃粱都沒帶抬眼的,直接洗漱,然后回臥室換衣服,再到書房將煙灰缸里的灰灰倒到垃圾袋里,打包帶走,出門去了。

  不得不說,惜月的還原技術還是不錯的,目前來看,黃粱是一點都沒有懷疑屋里進來過人,唯一一個讓他感覺到有些不舒服的腦袋昏昏沉沉,還讓他給歸結到了睡得太久,睡昏了頭。

  嗯,現在是屬于他暴露了,但是夜探他家的沒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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