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26章 醒來
  那丈夫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沒有人給他的妻子上嚼子,自然是不會因為丈夫的沉默而不說話的。

  “你不說話是做什么?”那妻子看著丈夫喪著的臉、緊閉的嘴,又想到昨天晚上在醫院里被嚇的一晚上都沒敢睡的事情,不由的氣從心中來:“你的嘴里是塞著東西了還是怎么的?你說話啊!我在醫院里看著丫丫,你倒好,被抓到警察局來,還不說清楚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你知道醫院有多恐怖嗎?咱們家又不是沒錢,你不是去找你朋友了嗎?怎么就私闖民宅了?”

  那妻子越說越激動,甚至都要拍桌子站起來了。

  為什么是甚至?那是因為她在想要這么干的時候,看見了旁邊站著的警察,不算大的膽子一下子就讓她又坐了回去。

  那丈夫本來是想要一直保持沉默的,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不會叫人懷疑到他們“賣女求榮”的事情,本來想著妻子與自己也算是默契,見他不說話應該也不會再多問,而是去詢問警察怎么才能把他保出去。

  結果,實際情況是,他高估了自己與妻子的默契。眼見著妻子都要不理智了,生怕她說些什么不該說的東西出來,那丈夫連忙開了口,畢竟他還在僥幸的想著,馬尾頭那邊不會說道自己這邊這個小事上來,而醫院那邊沒有人意識到丫丫的傷的真實情況。

  “家里哪里來的收入?”那丈夫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丫丫做手術需要這么多錢,我找的活兒都黃了,哪里來的收入。我昨天晚上是去和朋友找活兒干的,結果誰想到遇見一個騙子,那人帶著我們私闖民宅!”

  這話說的雖然隱晦,但是那妻子也聽明白了。

  這是用丫丫的命換錢的事情黃了!

  之前馬尾巴給他們付了一筆錢,但那只是四成,還有六成是等事成之后才給的!現在按照那丈夫的說法,馬尾巴被人抓了,這兒后面的尾款也就黃了!

  他們夫妻倆有了錢便花的主,之前給的錢早就揮霍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一些,裝模作樣的給丫丫繳費用,現在尾款沒了,后續不知道怎么樣,丫丫的治療費用還得交,這對那妻子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怎么會這樣?那該怎么辦啊!”那妻子慌了,這不是賠了女兒又丟了錢嘛!

  那丈夫其實心里有個想法,雖然算不上成熟,也算不上一定能成功,但是總比什么都弄不著的強。

  他的想法就是按照之前的計劃繼續,然后賴上華陽醫院,讓醫院賠給他們一筆錢。這當時對著丫丫下手的時候有多重那丈夫心里都是有數的,就算治好的,也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換些更有價值的。

  “你繼續回去照顧丫丫,之前怎么照顧,之后就怎么照顧。”那丈夫盯著妻子的眼睛認真的說:“我這兒你不用擔心,只不過就是個烏龍罷了,大不了就是關幾天。”

  這話說的,得虧是洪探長不在這兒,要是洪探長在這兒,絕對會負責任的告訴他:“可不是打算關你幾天,這正在查你呢!差不多弄好了,你這老婆都得進來和你一起吃牢飯。”

  這時候,夫妻倆那稀碎的默契又建立完好了,那妻子聽了丈夫的話,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直接就離開了。

  只不過出乎他們倆意料的是,與此同時,華陽醫院的病房里,一直沒有醒過來的丫丫終于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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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今年其實準確的來說已經九歲了,只不過營養不良的原因,看著還是像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在家里任勞任怨、明明就只有她這一個孩子還不被重視、天天洗衣做飯的小可憐。醒過來之后,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丫丫有些迷茫。

  因為,她明明記的自己是在家里洗衣服來著,娘還在一旁罵她是個災星,要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生不出來兒子什么的,這樣子的咒罵怨怪她聽的太多了,甚至都有些習以為常了。但是,她聽著聽著,手里洗著洗著,仿佛聽見娘說了一句什么“還算有點用處,能換不少錢”,當時她還以為爹和娘要把她給賣了,甚至還想著能被賣了也好,爹娘有了錢,自己這個所謂的災星也不在了,說不定娘還能生出個小弟弟來呢。

  可是,事情卻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根本沒有什么要把她交給人牙子賣了的事,下一秒就在她聽見娘說完“值”那個字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沉默的爹爹,卻對著自己上來便是一拳,然后便是拳打腳踢,一直到自己暈了過去,再醒來便是現在了,在這個看起來像是有錢人才會去的醫院的地方。

  那妻子被巡捕房的人叫走,便直接就走了,根本就沒有想起來給丫丫請一個護工,好在的是同一個病房里的兩位大兄弟,還有他們兩個的護工都看著這孩子。所以丫丫醒來的時候,這兩位大兄弟還有他們兩個的護工在第一時間都發現了,發現了之后,便是通知護士的通知護士去叫醫生的,叫醫生在丫丫還沒有完全想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的時候,護士長還有主治醫師蔣雅安都來了。

  “丫丫,你現在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能說話嗎?”那妻子和那丈夫兩人都不在,所以蔣雅安在基本檢查了一下丫丫現在的情況之后,直接與丫丫開始對話。

  丫丫是感覺的到自己身上很疼,而且有些地方好像是受傷有被治好裹了起來,但是一直以來,在家中養成的習慣,讓她習慣性的對蔣雅安說自己沒什么問題。

  看著這個孩子的神情,蔣雅安都能猜到這個孩子在家里應當是不受重視,且常常被責罵的,所以才會再受著大人都會覺得疼的傷的情況下,對著醫生說自己沒事兒。

  蔣雅安露出一個很是溫柔的笑容,對著丫丫說:“丫丫真堅強,能和我說一下自己為什么會受傷嗎?”

  其實,蔣雅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并沒指望丫丫能跟她說實話,因為從剛剛自己問丫丫的傷口疼不疼的時候,丫丫習慣性的說了沒有什么問題,從這就能看出,這孩子不希望給別人帶來麻煩,也不喜歡把自己的傷痛展示給別人。

  蔣雅安猜測的其實也沒有錯,丫丫確實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看著醫院里良好的環境,病房里那幾個很是友好的大哥哥,以及面前這個笑的很溫柔的醫生,丫丫不由自主的將實話說了出來:“是爹爹打的,因為丫丫不聽話,而且丫丫是個災星,讓娘生不出來弟弟。”

  說著說著,丫丫垂下了眼眸,眼淚都要出來了。

  蔣雅安聽了這話,心中非常的惱火,不僅僅是因為那夫妻兩人對丫丫精神上的傷害,讓丫丫認為自己是個災星,更是因為這夫妻兩人竟然為了錢財而謀殺自己的親女兒來無限給醫院,以謀求暴利。

  “這怎么能怪丫丫呢?丫丫還是個小朋友呀。”將雅安心中充滿了怒火,但面上不顯,仍然溫柔的笑著和丫丫說:“丫丫,好好休息,好好養傷,不要想那么多,很多事情和你沒有關系的。”

  可能是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么溫柔過,丫丫聽著蔣雅安的話,猶豫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蔣雅安了摸丫丫的臉蛋和護士長囑咐了一下丫丫的情況,讓她叫一個護士來照顧丫丫,然后自己心中滿懷怒火的回了辦公室,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就這樣,洪探長那邊相當于是有了事實的證據,那妻子剛走出警察局不久就又被抓了回去,這次的理由是他們虐待兒童。

  那妻子被抓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心中還以為是馬尾巴頭那邊,把所有的計劃說了清楚,然后將自己和丈夫供了出來,所以警察局才會抓自己的,結果等他被關起來之后才知道是女兒醒了。

  “這死丫頭,我就說他是個災星,連自己親爹媽都要告!”妻子頗為狼狽的坐在關押室里,對著丈夫抱怨道。

  那丈夫也沒料到女兒這么快就醒了,畢竟自己下了多重的手,心中還是清楚的這些天照顧丫丫也沒有盡心盡力,能夠這么快醒來,也是很神奇了。

  他聽著妻子的抱怨,心中也有一絲的波瀾,但是自己現在都被關著,說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好了,都已經這樣了,讓老子安靜一會兒。”那丈夫沖著妻子喊了一句,然后抱著腦袋坐在一邊哭鬧去了,這下要怎么樣才能將自己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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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的關押室里,那夫妻二人各坐一邊,各自苦惱各自的,而二里街這邊的房子里,馬尾巴頭被蔣四兒關到了地下室,用鏈子綁著,嘴里藏的毒也早就去掉了。

  惜月給的麻藥是真的管用,至少到現在為止,馬尾巴頭整個人都是麻的,一動不能動。

  蔣四兒已經審問了很久了,很可惜,這家伙的嘴硬的很,什么都不愿意說,一晚上的而時間,愣是沒有問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

  天亮了之后,蔣四兒便給醫院那邊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下惜月和蔣錫城兩人下了班之后到這邊二里街的房子來一趟。

  因為是在電話里又怕被別人竊聽到,所以根本沒有清清楚楚的說是為了什么,但是這兩人也都猜到是背后操縱那夫妻二人的那個人被抓住了。惜月本來是挺困的,但是聽見這個消息,瞌睡蟲一下就跑了,興致勃勃的和蔣錫城一起來了二里街的房子。兩個人到的時候,馬尾巴頭的麻藥已經退了一點,至少他人沒有那么麻了,手指也能動了,只可惜他被蔣四兒綁了起來,就算手指頭能動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而蔣四兒,他的兄弟們在樓上吃飯他一個人端著一碗小餛飩,蹲在馬尾巴頭的面前,吃的稀里糊涂的,反正就是很香的樣子。

  “你這是問不出來,想饞死他呀?”蔣錫城帶著惜月下了地下室,看見地下室里現在的情況,笑著調侃了一句。

  蔣錫城要是不調侃這一句,還好調侃了這一句,蔣四兒整個人都覺得委屈極了:“少帥,我長這么大,跟了您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見,嘴巴這么硬的人,我連刑都給他上了,愣是沒有說一個字出來,我都快郁悶死了!”

  蔣四兒的話里可謂是怨氣滿滿,惜月看了一眼臉上表情也很是郁悶的蔣四兒,又看了一眼還在那邊麻著的、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馬尾巴頭,想了想問:“你弄清楚他叫什么名字了嗎?”

  “這個我基本弄清楚了!”說到這個,蔣四兒臉上的表情稍微轉好了一些,只見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來一把刀遞給惜月:“少奶奶,您看這有一把刀,是他隨身帶的,上面刻著字寫,但是我不認識,是日本字,應當是他的名字。”

  惜月把刀接過來看了一眼,嗯,確實,上面是一個名字——“鈴木達央”。

  惜月看著這個名字,又看了一眼馬尾巴,頭在心里叫了叫小五,讓他去查一查資料。

  小五的動作很麻利,沒一會兒便把資料傳給了惜月。

  而資料里面非常巧的有一點,這個鈴木達央有一個妹妹,名字叫做鈴木惠子,這個鈴木惠子曾就讀于英國的康橋大學,所以說她也算是和惜月是同校的校友。

  再讓小五一查,更巧合了,這位鈴木惠子和喜悅只差一屆,也就是說,惜月如果說她認識鈴木慧子,在現在鈴木慧子不在的情況下,是沒有人能反駁她的話的。

  “你是惠子同學的哥哥?”惜月一邊讓小五趕快調查鈴木惠子,一邊想了想接下來的話術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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