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閨玉暖 > 第297章 回家
  虎奴一巴掌給江寂呼了過去,不許說婉婉。

  宋婉低笑出聲,沒白養這小可愛。

  愛吃魚怎么了,魚肉細嫩鮮美,誰又不愛吃。

  江寂臉頰又去蹭宋婉的脖頸窩子,告狀道:“虎奴好兇,她扇本王大耳巴子。”

  虎奴給江寂翻了個白眼。

  她跳到了宋婉懷里,在她懷里打滾兒。

  桶里的熱水逐漸涼去,江寂先拿干帕子擦干了腳,后蹲下身子,給宋婉擦腳。

  宋婉小巧精致的玉足此刻泡得粉粉的,江寂一只手握住她右腳大半,仔細地將她腳上的水漬擦干。

  男人可不安分,擦完一只腳就大手順著她的腳腕子往上探,故意用帶著厚繭的掌心去摩挲她細嫩的肌膚。

  宋婉道:“別。”

  江寂眸中含笑,把手退了出來,給她擦另外一只腳。

  一雙腳都給擦干后,他把宋婉懷里的虎奴趕走,打橫抱著宋婉到了床榻。

  臥房里的燈籠被滅得只剩一盞,江寂落了床幃,進了被窩。

  他摟抱身側的女人,鼻息間,都是宋婉身上淡淡的桂花頭油的香氣,江寂聞著更是情動,原本就從馬車里忍了一路。

  可是宋婉葵水來了,江寂無比憎恨這個東西。

  懷中的宋婉如此嬌軟,江寂親了芳澤一番,更是欲火焚身,已經不能再忍。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垂眸看著她。

  宋婉皺眉道:“你忍幾天好不好?”

  江寂想答不忍,他忍不住了。

  可宋婉臉色白白的,確實不舒服的樣子,江寂愛憐地只吻了吻她的額心,低聲問道:“肚子是不是很疼?”

  “這月不知怎的,來時有些微疼,但也能忍得住,沒事。”

  江寂道:“明日本王讓月修竹來給你瞧瞧。”

  “不用了。”宋婉道:“以前來時也會有不舒服的時候,這是正常的,沒事。”

  江寂這才放了心,從宋婉身上下來,將人抱在懷里,“睡吧。”

  *

  宋婉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江寂已經不在身邊,喜兒說王爺去京兆府衙了。

  宋婉一聽,心里高興,這人最難改變的就是旁人的建議聽不進去,江寂卻能,日后他定能慢慢變好的。

  今兒天色也不錯,冬末的天氣太陽要暖些,中旬就要入春了,宋婉想著辦個春日宴,邀請朝中官門夫人、嫡女來府中賞花。

  喜兒道:“王妃您素來不愛結交,怎么這回想起來了辦個什么春日宴。”

  宋婉道:“自有大用。”

  喜兒給宋婉梳頭,不明宋婉心里的算計,只道:“那咱們可有得忙活了,得準備好幾日呢。”

  宋婉不怕麻煩,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就行。

  喜兒見宋婉脖頸子上好些紅印子,紅著臉道:“王爺怎么跟沒碰過女人似的,恨不得日夜抱著王妃寢在榻上,盛年男子都是這樣的?”

  “你這丫頭,如今說話倒是越發口無遮攔了。”宋婉面上帶起笑意,“是不是想嫁人了,那明日我就把你嫁出去。”

  “別,別,別。”喜兒道:“奴婢還不想嫁人,奴婢還想陪著王妃。”

  宋婉也舍不得這么早把喜兒嫁出去,她可是從小陪她一起長大的。

  喜兒給宋婉梳好了發髻,又給她戴了一支金釵。見鏡中的宋婉得體端莊,這才扶著宋婉起身。

  **

  宋婉早飯后帶了些補品回了宋府,去元氏院中看望元氏。

  元氏見宋婉回來,心里高興,但又聽說了太子妃生辰宴上的事,當下臉色就冷了。

  “跪下!”

  宋婉乖乖地跪下了身子,聽訓。

  “我就是這樣教你的?教你嫁了貴子王孫,成了王妃,就開始跋扈不依不饒了?

  那王氏再踩高拜低,可她怎么說也是禮部尚書的母親,上了年紀的老媼,你打她板子,那是在打我的臉!”

  宋婉知道她這樣做,即便今日不來找元氏,元氏也會請她回府一趟。昨日太子妃生辰宴,高官貴爵,乃至他們的嫡夫人、嫡子嫡女都去了,她這么一鬧,自然整個金陵貴門都知道了。

  她是裕昌王妃,只要人稍稍一打聽,就知道她是一品誥命木蘭夫人的嫡長孫女。

  宋婉埋著頭,垂著眼簾,柔聲道:“孫女知錯,以后再也不敢了。”

  元氏氣得頭疼,“原本你是最乖巧的,人也最懂事,怎么剛嫁進裕昌王府沒幾日就變了性子。”

  宋婉貝齒咬了咬下唇,想了想,“是孫女太過沖動,昨日不知是怎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我見那王氏瞧不起我,便大怒起來,纏著王爺無論如何也要他打王氏的板子。”

  “你呀,你呀!”元氏氣得拍腿,“就是被我寵壞了,才受不得這丁點兒委屈。這人都愛賢名,偏你不要!”

  宋婉覺得那東西沒什么用,可有可無。

  元氏道:“幸好裕昌王在朝堂沒有實權,要是有,你們怎能如此輕易從這事里摘出去,禮部尚書顧鳶無論如何都要參裕昌王一本的,甚至還會去太后那兒告你一狀。”

  江寂身上就一個京兆府尹的小官,在朝堂上根本說不上話,參他根本沒什么大用,即便是參了,可還有沈貴妃為他說情,甚至顧鳶還會挨上沈貴妃一頓訓斥,顧鳶是聰明的,這事得不償失。

  至于宋婉,也幸得有她在頭上頂著。

  宋婉面上帶起笑意,“祖母最疼孫女兒了,孫女兒要被太后責罰,祖母一定不會不管的。”

  元氏見她笑意盈盈,斥道:“你還笑!”元氏瞪她一眼,“慣得你如今都開始刁蠻了!”

  宋婉跪走至元氏身前,伏在她膝上,“祖母,您最疼孫女兒了,孫女兒真的知道錯了,祖母別再生氣了,要再生氣,臉上更容易長皺紋哦。”

  “你這丫頭啊。”元氏摸著她的腦袋,“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婉抬頭看向元氏,討好道:“孫女兒給祖母帶了您最愛吃的鮮花餅,冬日里的可是最難得的。”

  “想用這點餅子就想哄好你祖母,那你祖母也太好哄了。”元氏認真道:“你如今已經嫁作人婦了,日后還要當娘,要撫育孩子。

  祖母一天比一天老了,哪能護你一輩子。祖母早晚是要死的,你得長大,做事要有分寸,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辱人、得罪人。

  這金陵的風向時時刻刻都在變,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萬事謹慎為妙!”

  元氏摸著宋婉的頭發,語重心長繼續道:“要你自己沒個掂量,沒個主心骨,以后教出來的孩子,又怎么能成才?”

  宋婉點了點頭,“孫女知道了,孫女明白,這回是孫女做得不好。”

  “知道錯了就好。”元氏扶著她起身,“你年紀還小,改了就沒事了。鮮花餅呢,給祖母嘗嘗。”

  宋婉笑著道:“孫女兒就知道祖母嘴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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