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015 拜師
  自以為可以用師徒關系,束縛石仲魁的于洪高。

  接下來不僅對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還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應天府也就是京師下面的知府,在文章上面的喜好。

  而且大概是真高興了,讓管家去書房,把自己當年讀書考秀才、舉人時,師長傳授和他自己做的批注都拿了出來。

  石仲魁大喜,同時心里也確定了自己這位恩師,想要更多的扇子。

  但于洪高這種做法,卻讓石仲魁恨不起來。

  反而在心里要感謝他。

  雖然沒有進士考試,也就會試的資料。

  但手中的十幾本注解和書稿,可以說就是考題秘籍,是無數窮苦學子,心心念念而不得的寶貝。

  甚至可以用來傳家。

  這情分不可謂不大。

  但石仲魁心里也清楚,錢財或者家傳扇子都好說,可想要自己為了于洪高而賠上前途,絕無可能。

  參加完答謝宴,石仲魁就回了京城的家。

  三天后,把注解和書稿全部抄寫完成,默默的把手稿放進空間農場里。

  閉著眼睛躺在竹制躺椅上,用思維在空間里讀書。

  這辦法還是他在縣試時,在空間里準備了四書五經和眾多資料時,無意發現的。

  當時看到考題上,腦子里雖然很快想到原文和出處,但他還是想對照原書,免得出錯。

  卻沒想到思維一動,空間農場里的論語就自動翻開。

  這在秀才和舉人的考試中,絕對等于作弊器。

  多等了幾天,到了三月初,石仲魁用一袋20斤的粗面做報酬,雇了一輛馬車。

  裝著百斤粗面,10斤桃脯、10斤柿子干、10斤干棗.

  還有自己為了練字和加深記憶,特意再次抄了一遍的注解和書稿,連同原稿,一起帶到縣太爺家中。

  因為是凌晨天還沒完全亮就出發。

  到了縣衙時,街上基本上沒什么人。

  被管家接了進去后,東西也直接收進了庫里。

  原因則是石仲魁送的又不是錢,二石仲魁是實實在在的弟子。

  別說百來斤的糧食、果脯了,就是再多十倍,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當然,也不會真有人傻乎乎的送上千斤的糧食。

  吩咐管家先不急著叫醒于洪高,而管家見他這么早來送東西,也是為了避免被人看到。

  心中不由對石仲魁的好感立馬上了好幾個臺階。

  不過,想到只是吃食,又對他有些嫌棄起來。

  石仲魁也不在意,送果脯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從來沒見過的師娘。

  空間產出的果蔬,在口感上不會比宮廷采買的零食差。

  再說,真正的禮物,是自己袖子里的2把扇子。

  既然于洪高的目的就是扇子,石仲魁當然不會一次性把扇子全送給他。

  越是表現的糾結,不舍得,卻又真的送出扇子,于洪高反而會越珍惜。

  然后為了他的科舉之路出謀劃策,甚至親自指點。

  作為正牌二甲進士第五名出身的前輩,于洪高腦袋里的經驗,可比注解和書稿更重要。

  而且,他還留下了會試的經驗沒說。

  你付出,我就支付回報,簡單、明了,還不用冒著吃官司的風險,搶奪他人祖傳寶物。

  于洪高這種手段才叫高明,也恰到好處。

  日頭升起來之后,于洪高穿戴整齊,走出臥房,就見管家等在院子外。

  沒多久,用過早餐在書房里等了一會,就見石仲魁捧著一疊書冊跟著管家走了進來。

  揮手讓管家下去,于洪高強忍著心里的期待。

  接過自己的原稿,再看看石仲魁的手書,見字跡工整,比起縣試時的字也有一些進步。

  不由撫須露出笑容道,“還不錯,看起來是用心了。”

  “學生還要寫過恩師,這幾天邊抄寫邊琢磨,越沉進去,就越覺得自己以往只會背書,而不知書中奧義和道理。”

  于洪高再次點頭,又聽石仲魁說道,“恩師手中的書稿,是學生第二遍抄錄的稿子。

  這心有所得、自然就有些許進步。”

  于洪高聽完一驚,僅僅是抄書,當然不難。

  但要是真如石仲魁所說的一樣,是一邊書寫,一邊沉浸文章和注解中,根本不可能快的起來。

  七天抄兩遍,等于還溫習了兩遍,這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可不等他開始考校一番,石仲魁就拜道,“學生無以為報,只能時常服侍于恩師坐前,認真聆聽恩師教誨。”

  說完,就從袖子里拿出個長條布袋,“恩師,這是弟子新些的兩篇時文。”

  于洪高一見布袋的外形,就知道里面是扇子。

  又聽石仲魁的話,不由滿意的點點頭,這明擺著是送扇子,卻說成時文。

  “你先坐,待我細細看來再說。”

  這一等就等了至少兩炷香,也就是半個小時以上。

  于洪高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把扇子收起來,坐在官帽椅子上思索片刻。

  從書架上找出十幾份文章,放在書桌上,盯著石仲魁看,卻又不說話。

  好一會,石仲魁才聽到一句話,而且瞬間明白于洪高這是在考校自己。

  也就是說,書桌上的那一疊紙,在他心里還挺重要的。

  接下來一個多時辰中,于洪高是越問,越聽就越心驚。

  本以為石仲魁只是會背四書五經,縣試的答題也中規中矩,選他為案首,除了扇子的原因外。

  也正是因為中規中矩,沒錯一絲錯誤,這才順勢選了案首,又不用擔心被人議論。

  卻沒想到僅僅只是7天而已,不僅把注解全背了下來,還真的有了自己的理解。

  這怎么可能?

  而且,聽說他之前諢號石呆子,這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諢號,也就是說石伯謙之前可不是這樣。

  “伯謙,之前我聽聞你學業不深,雖然用功,卻很難學進去,但現在一看,可是在藏拙?

  或者懼怕有人會針對你?”

  來了。

  石仲魁心里一緊,但他卻不擔心,讀書有天賦大概是無論古代還是現代,即便表現的超越常人,也不會引起大部分人厭惡的顯擺和天賦了。

  而且自己也可以借口家道中落,又有傳家寶,才表現的平平無奇。

  但于洪高既然先如此猜測,石仲魁覺得自己就不能直接說。

  反而用個看似荒唐的理由搪塞,于洪高這種聰明人就越不會信,然后只相信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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