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176 連吃
  即便石仲魁再傻,也明白坐在首輔位置上十年、二十年的話,不僅天下官吏會視他為阻礙,就連景隆帝和繼任者,說不定都會覺得礙眼。

  還不如推幾個資格足夠,關系又親近的大佬先上臺。

  反正自己最需要的并不是權利。

  而且很多時候當老大的不一定是最大贏家,反而是躲在別人羽翼下,才能做更多的實事,否則深陷朝局爭斗中,那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所以石仲魁在接待了十幾個上門的同僚后,忙吩咐于順準備禮物,先去了于洪高家。

  隨后又去了翰林院學士袁東剛家。

  下午則去了順天府知府劉忠坤和工部左侍郎鄒恒毅家。

  于洪高因為常年待在地方上,直到今年才進入京城在督察院任職,基本上十年、二十年內是沒機會如內閣的。

  而翰林院學士袁東剛的機會可不小。

  甚至可以說,翰林院學士本身就有資格先掛名某個殿的大學士,時機一到直接入閣都行。

  而已經是工部左侍郎的鄒恒毅,入閣的機會同樣不小。

  至于順天府知府劉忠坤,僅僅是因為這家伙名義上也算是自己的座師,拜訪于洪高和袁東剛卻不去拜訪他,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四個老家伙見他年三十還跑來自己家拜訪,心里那叫一個高興。

  交談中試探和暗示一番,得到石仲魁的回應后,對石仲魁的態度就更熱切了。

  袁東剛甚至在得知石仲魁愿意依附于自己羽翼下后,明著說讓他多關心、關心翰林院內的事情。

  即便學問上一時間比不上那些鉆營、研究二三十年的老翰林們,也要想辦法拉攏翰林院上上下下的官吏和新科進士們。

  這話就差明說,只要翰林院大部分人支持他,那么接任翰林院學士的機會就不小。

  到時候袁東剛推薦他,也就有足夠的底氣。

  石仲魁稍微想想,就打定主意幫翰林院謀更多的福利。

  只要那群窮翰林們的收入高了,絕大部分人又沒機會和資格升官的話,當然愿意一定程度上的支持石仲魁。

  不過一想到自己才22歲,石仲魁又有些頭痛起來。

  若不是有個六元魁首的身份,石仲魁還真不一定敢盯著翰林院學士的位置。

  真坐上了后,必然會是無數飽讀詩書,卻半生蹉跎的讀書人眼里的靶子。

  可讓石仲魁放棄,又有些舍不得,只能用試一試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強來勉勵自己。

  石仲魁接連拜訪恩師、座師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朝堂。

  不少人稍微想想就明白他這是不愿意年紀輕輕就立山頭,早早被推倒風口浪尖上。

  雖然難免會被恩師、座師鉗制,但也等于獲得了四個勢力的庇護,而且他也有的是時間等。

  十幾年、二十年經營、整合下來,年齡也才三四十歲,那時入閣才算是順理成章,而不是連搖旗吶喊的人都沒有,甚至心腹和幫手都沒幾個的空心大佬倌。

  很多朝堂的大佬暗嘆石仲魁不愧是六元魁首,看的就是明白,更難得的是這份耐心和取舍。

  若是這種人都沒法官運亨通,那就真沒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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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天,直到黑快黑下來石仲魁才坐著官轎回到家。

  看門的家仆遠遠看到后,立馬激動的快步往內跑,來到二進門對著守在門邊的丫鬟、婆子們喊道,“快通告兩位夫人,老爺回府了。”

  婆子、丫鬟一聽臉色大喜,今天可是年三十,作為一家之主若是不在,別說過年、守年了,有沒有飯吃都兩說。

  兩個丫鬟頭也不回的就往內跑。

  等石仲魁的轎子落下,等下人掀起簾子走下轎子,剛好寶釵和迎春帶著一群丫鬟、仆役們急匆匆都來到正門內,對著自己行禮道。

  “妾身等恭迎老爺回府。”

  石仲魁看著兩位臉色紅撲撲的嬌妻,心里忽然暖和起來。

  不管外面如何詭異,家中有人等自己,才有家的味道。

  隨手把官帽摘下交給于順,笑著走上前,親手扶起寶釵和迎春,“讓兩位夫人久等了,稍后為夫自罰三杯為夫人們賠罪。”

  “老爺說的哪里話”,寶釵笑吟吟道,“妾身和二姐姐既然是石家媳婦,等候和服侍夫君正是分內之事。

  而且夫君在外忙正事,我和二姐姐能做的也就是幫夫君打理好后宅之事。”

  迎春忙跟著點頭道,“夫君操勞國事,定是累了一天,快回屋安坐。而且妾身和寶妹妹已經準備好年夜飯,就等夫君回來一起過年。”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率先走入正門。

  等進了二門,這才牽著兩個媳婦的手,在一眾內屋丫鬟們羨慕和期待的目光中一起往后院走去。

  看著滿滿一桌,至少16個菜的年夜飯,石仲魁笑著搖搖頭,想著自己三人如何吃的完,但心里卻滿意起來。

  所謂由簡入奢易,由奢如簡難。

  這吃慣了山珍海味,真讓石仲魁節儉起來,心里又會覺得別扭。

  自家可不是那些靠借戶部銀子度日,沒錢還非得擺譜的勛貴。

  既然不缺銀子,干嘛非要過的清貧?

  連帶著讓老婆跟著吃苦就更不應該了。

  酒足飯飽后,這一夜石仲魁過的比洞房花燭夜還要忙。

  本來還猶豫著是去寶釵屋子,還是在迎春屋子里過夜,卻沒想到守歲到子時后,寶釵和迎春同時起身回屋,然后先是鶯兒、香菱紅著臉進來說服侍老爺休息。

  石仲魁一開始并沒多想,自己成婚才兩個多月,太心急的話,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寶釵和迎春兩個夫人的輕視。

  而且自己和兩個老婆的關系,正處于密里調油的階段,欲求得到滿足也就不會生太多其他心思。

  卻沒想到自己躺在被子里打算睡覺時,忽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睜開眼睛一看,隱約看到鶯兒、香菱在屏風后解開衣物。

  石仲魁一愣,沒一會就見鶯兒紅著臉,在屏風后露出半邊臉悄悄往床榻這邊偷看了一眼。

  看到石仲魁看過來,頓時嚇的心臟怦怦跳的躲回了屏風后。

  石仲魁此時哪里還不明白,肯定是寶釵和迎春說好了。

  否則即便寶釵愿意鶯兒、香菱被自己吃掉,也只會在她自己屋子里時。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讓人注視著進入正房來服侍自己。

  而且吃了鶯兒、香菱后,下一次就輪到了琥珀和珍珠。

  躺在床上想了想,此時若是還不下手,不僅鶯兒、香菱會胡思亂想,就連寶釵和迎春都會不安起來。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這事還是迎春先找的寶釵,把賈母說過的話,有選擇的說了出來。

  倒不是迎春想欺瞞寶釵,實在是有些話真不好意思說出來。

  而且賈母教導迎春的那些話里,最重要的一則是子嗣,二則是讓自己屋子里的填房分擔火力的事。

  把這兩點都說出來的迎春,確實是不愿損害家中安穩、和諧的氛圍。

  石仲魁手一揮,靈氣穿過兩米距離,把點亮的蠟燭掃滅后。

  整個屋子就只剩下屏風那邊還剩下一盞,防火的縷空銅燭燈還亮著。

  鶯兒和香菱發現這情況后,驚呼一聲,然后忙捂住嘴巴,豎起耳朵聽著床榻那邊的情況。

  石仲魁閉著眼睛笑著道,“要過來就快點,否則老爺我就睡覺了。”

  鶯兒和香菱對視一眼,臉色很快更加紅潤起來,猶猶豫豫好一會,才期期艾艾的僅穿著貼身褻衣,摸黑從石仲魁腳邊爬上床榻。

  碰到石仲魁的腿時,香菱直接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只能裝鴕鳥一樣貼著躲在床榻里邊側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反倒是鶯兒大概是有了足夠的心里準備,知道此時退縮的話,很可能就沒機會了。

  咬牙豁出去,一路爬到石仲魁胸口前,身子顫抖著趴在他身邊低聲結結巴巴道,“老、老爺,還請您憐、憐惜我們姐妹。”

  石仲魁聞著鶯兒和香菱身上的幽香,心里也有些按捺不住,不過最好還是理智的問道,“若是還沒準備好,老爺可以再等些時日再收你們進屋。”

  既然是寶釵的陪嫁丫鬟,送出去是不可能的。再說這種前世至少90分,甚至比絕大部分明星、網紅都漂亮的姑娘,石仲魁怎么可能不吃?

  什么時候吃掉,無非是早晚而已。

  鶯兒顫顫巍巍的伸手抱著石仲魁說道,“老爺、婢子愿、愿意,還請老爺憐愛。”

  石仲魁嘿嘿一笑,低頭在鶯兒額頭上親了下,手也自然而然的摟著她的細腰,甚至往下滑,揉捏著鶯兒身后的渾圓地。

  嚇得鶯兒立馬不敢吭聲,甚至連呼吸都憋住了。

  直到石仲魁吻上她的臉蛋,鶯兒驚呼出口,這才下意識的大口吸氣。

  隨后感受到身前、身后有大手在游動,沒片刻整個人都癱軟起來,嬌滴滴的呢喃道,“老爺,婢子頭暈,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您還是先寵幸香菱。”

  石仲魁嘴角一笑,心想著這才連熱身都算不上,居然就要投降了。

  而裝鴕鳥的香菱聽到這話,驚的忙往大床內躲,可惜床榻內里不僅貼著墻,還有護欄保護著。

  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石仲魁的手隨便摸了摸,就搭在了香菱的身上。

  隨后在香菱驚呼一聲中,柔軟的身子就被他給抱到自己懷里。

  和鶯兒不同的是,日常就有些呆萌的香菱即便害羞的要死,也不敢扭動反抗,更不敢出聲。

  即便石仲魁低頭尋到她的香唇,低頭香了下去,也只是睜大眼睛,滿臉驚慌和不安的任由石仲魁欺負。

  若是不了解香菱,石仲魁肯定會覺得和一個沒反應的姑娘親熱沒什么意思。

  但知道香菱的性格,并且知道她時常嬌羞、呆呆的偷看自己的事情后,越這樣石仲魁就越想欺負她。

  沒多久一聲疼呼聲傳來,屋外偷聽的幾個小丫鬟很快聽到噼里啪啦的下雨聲。

  作為寶釵和迎春的屋內人,這幾個小丫鬟僅僅是看到自家小姐服侍老爺入寢,第二天必然酣睡一上午的事,就知道自家小姐的難處。

  現在有人分擔火力,心里當然高興。

  而更高興的是,今后自己長大了,說不定也能服侍老爺。

  一炷香也就是聽了半個小時左右的雨聲、風聲后,屋子里才傳來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隨后又是一聲痛呼聲傳來。

  這次就不再是窸窸窣窣的小雨點聲音,而是黃鶯唱歌,貓兒夜里貓叫一樣,惹的人心煩意燥。

  幾個小丫鬟臉色羞紅的笑嘻嘻跑開,忙回到東西廂房里向寶釵和迎春匯報起來。

  寶釵一邊暗自嘆息,一邊又松了口氣。

  即便理智如寶釵,難免也對石仲魁吃了鶯兒和香菱而黯然神傷。

  而迎春那邊則完全沒生悶氣的意思。

  在石仲魁已經收了鶯兒和香菱后,琥珀和珍珠若是無法成為真正的填房,才是迎春此時最擔憂的事。

  正色對琥珀和珍珠說道,“一炷香后你們自己去老爺的屋子,記得千萬別猶豫,否則老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把你們收進屋里了。

  而且即便老爺暫時沒真把你收了,今夜也要睡在老爺屋子里,明白嗎?”

  琥珀一聽就懂迎春的意思,珍珠雖然沒反應過來,卻知道此時聽迎春的就沒錯。

  再說,珍珠對于服侍石仲魁的事,那是千肯萬肯。

  而且這些日子以來,每次輪到自己和琥珀服侍石仲魁泡澡時,早就被石仲魁上下其手吃盡了豆腐。

  珍珠心里早已經把自己當成石仲魁的人了。

  對于迎春和寶釵能在大年三十守年后的凌晨,也就是新年第一天讓自己等四個填房成為真正的房里人,心里不感激、不珍惜這個機會是不可能的。

  等石仲魁摟著滿頭都是汗水的鶯兒和香菱,小聲安慰和說著情話,逗的兩個小老婆心神激蕩,滿心都是愛意和甜蜜時。

  耳朵一動,就聽到細微腳步聲和悄悄推開門的聲音。

  好在靜心仔細聽時,很容易就聽到兩道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從腳步聲中,明顯聽出是女人的腳步,心里也不由放心了下來。

  隨后也不知道是該感謝寶釵和迎春這兩個大老婆,還是罵她們是不是太心大了,居然讓自己一晚上吃掉四個小老婆。

  這要是本事差點的,今晚鐵定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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