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著農場下凡塵 > 177 服軟的一僧一道
  之前防著鶯兒、香菱、琥珀和珍珠防的那么緊,現在忽然又想開了不說。

  居然讓自己一晚上吃掉四個小老婆,這要是本事差點的,今晚鐵定得累死。

  正沉浸在石仲魁的甜言蜜語中的鶯兒和香菱,再加上本來就已經對他心有所屬,此時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現在,甚至永遠都躺在石仲魁的懷里。

  可隨著琥珀、珍珠端著銅燈開門的聲響傳來,鶯兒和香菱勐的反應過來。

  之前寶釵就吩咐過,要趁著機會合適,同時讓她們四個填房全部成為真正的房里人。

  今后也就不會出現心理不平衡,而爭風吃醋,打破家中難得的安穩氛圍的情況。

  所以鶯兒和香菱一點都沒生出怨氣的捂住胸口坐起來,尋找自己的貼身衣物。

  可剛坐起來,兩人就痛呼一聲,皺眉用手撐著床不敢再動。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伸手把剛成為自己小老婆的兩人重新摟著躺回床上,然后對剛走進來,臉色紅撲撲的琥珀和珍珠說道。

  “告訴二夫人,今夜我去她屋子里安歇,你們吩咐人打水服侍我洗漱后,今夜也睡在迎春的屋子里。”

  琥珀和珍珠本來還心里一緊,但聽到石仲魁后一句話,臉色又一喜。

  兩人即便打定主意獻身,但心里其實也希望和熟悉的環境里進行。

  而且心里再如何鐘意石仲魁,事到臨頭時,兩個雛鳥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能拖一時半刻,兩人都下意識答應下來。

  忙點頭回答道,“是,老爺,婢子這就去讓人準備熱水。”

  石仲魁‘嗯’了一聲,等琥珀和珍珠逃一樣的離開后,笑著在鶯兒和香菱臉上親了下。

  這才坐起來道,“你們今夜就在我這里安歇,明后日放你們幾天假,老老實實待在寶釵的屋子里靜休,免得落下什么隱患。

  而且過幾日老爺我在寶釵屋子里安歇時,想找你們一起戲耍都沒法盡興。”

  這話若是換成主子小姐,鐵定會恨的牙癢癢。

  但在鶯兒和香菱看來,不僅再正常不過,還是難得的善待。

  紅著臉答應后,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披著衣服,服侍石仲魁穿戴起來。

  石仲魁這次也沒拒絕。

  在大周生活的三年,讓他明白有時候對身份低的人太好,對自己和鶯兒、香菱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還很容易打破家中等級關系,進而打破家中難得的和諧氣氛。

  現在社會動不動聽到員工不甩上司,甚至動不動辭職的新聞。

  但那是錢和待遇沒給夠。

  鶯兒和香菱此時已經達成愿望,未來不僅可以做姨娘,更有機會為石仲魁生下一兒半女,兩人再如何也不會違背石仲魁的意思。

  甚至說是一生的希望全系于石仲魁都不為過。

  穿好長袍、長褲、披上防風的披風后,石仲魁摟著兩個小老婆又是動手動腳一番。

  惹的鶯兒和香菱嬌羞和心中竊喜不已,這才又在兩人嘴唇上香了幾下走出正房,往西廂房而去。

  等他走后,鶯兒和香菱這才紅著臉對視一眼,見對方都是一身褻衣,不由驚呼一聲,忙往床榻上走。

  等躲進了被子里,兩人這才稍稍安穩下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一會,鶯兒才呢喃道,“香菱,今日我才覺得自己沒白活這一世。”

  比起鶯兒的身世,香菱其實更凄慘。

  三歲之前她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可惜當年元宵時被拐子拐走,還認拐子當爹,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凄慘。

  當然,那時候太小,香菱基本上都記不起來了。

  自己的身世之謎,還是那個拐子被官府抓到,這才揭露出來。

  可惜甄家早已經被一場大火給毀了。

  如今就算想找尋父母,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而若不是長的粉凋玉琢,說不定早已經餓死。

  可也是因為長的好,這才有了一女二賣,被薛蟠強躲回去的事。

  以前香菱一直覺得自己命苦,但此時也和鶯兒一樣,忽然覺得自己前十來年吃的苦,換來此時能被石仲魁寵幸,也算是苦盡甘來。

  甚至覺得用十幾年的苦,換來成為石仲魁的人,反而是老天在善待自己。

  借著屏風后的燭火,側頭看著鶯兒低聲道,“姐姐,以后我們要好好服侍老爺和小姐,才能回報他們的恩情。”

  鶯兒白了香菱一眼,這傻姑娘還真是嬌憨,不僅被老爺吃的死死的,更逃不過小姐的手掌心。

  但想想自己和寶釵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經情同姐妹。

  即便知道小姐的手段,不僅生不起其他心思,反而覺得小姐若不是有些手段,如何能打理好這個家。

  又如何能讓老爺對小姐那么看重?

  同時,能成為石仲魁的姨娘,鶯兒心里卻是一萬個滿意。

  再想起剛剛連續暈乎乎的感覺,那是真恨不得永遠和石仲魁待在一起。

  所以鶯兒自然而然的摟著香菱道,“睡吧,免得明日大年初一,老爺在小姐屋子里安歇時,又要小姐一個人服侍老爺。”

  香菱頓時臉色一紅,嬌憨的點點頭,然后閉上眼睛憧憬著今后和石仲魁一起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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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仲魁進了迎春的屋子后,就見七八個小丫頭,正提水的提水,準備衣物的準備衣物,忙的一團糟。

  不由笑著道,“好了,老爺我不喜歡洗熱水澡,只需要溫水就夠了。”

  一眾小丫鬟看到他進來,頓時羞紅了臉的不敢看他。

  直到石仲魁走過客廳,進入西廂房的右邊的偏房,這才笑嘻嘻的竊竊私語起來。

  然后滿臉羨慕的看著琥珀和珍珠,脖子、耳朵都羞紅起來的進了偏房,服侍石仲魁洗漱。

  不用說,石仲魁洗澡時肯定不會老實。

  若不是能坐下至少兩人的大浴桶里,是溫度頂多20度的涼水,說不定琥珀和珍珠早就被讓拉進浴桶里來個鴛鴦浴了。

  但即便是這樣,琥珀和珍珠還是時不時發出貓兒夜叫一樣,惹人心煩意燥的聲響。

  同時這些多少都懂一些人道的小丫鬟們,對石仲魁那叫一個崇拜。

  自家老爺才叫真男人。

  剛應付了兩個新姨娘,居然還有心思和精力招惹另外兩個準姨娘。

  但沒人知道的是,就是六個大小老婆一起來,石仲魁都能一個一個的馴服。

  更別說此時的寶釵、迎春六人,頂多也就是戰五渣。

  洗漱完之后,自然先去了西廂房東邊,迎春的屋子里。

  把一邊期待,一邊又都嘴暗自不高興的迎春搞定后,石仲魁這才起身出了臥室,來到臥室旁,專門為貼身丫鬟準備的小屋子里。

  又是兩次雨打芭蕉,一番雨疏風驟的畫面后,石仲魁總算心滿意足的和琥珀、珍珠說了半夜的情話,等兩人實在瞌睡的睡著后。

  才回到臥室摟著迎春睡了過去。

  好在明日是大年初一,石家既無親長,親戚也少,甚至都不需要石仲魁去拜訪。

  一家人能踏實的睡個懶覺,躲在家中高高興興的過上一天。

  而在他把香菱也吃掉后,京城里離石家兩條街外的一處小廟里,一身邋遢渾身散發出莫名味道的坡足道人,正心急如焚的看向石仲魁家的方向。

  可看到守衛在石家周圍的夜游神,還有陰司兵丁,又無計可施起來。

  這陰司的兵將的修為雖然算不上多高,但人家怎么說也是被朝廷正式冊封的存在。

  和他們對上,打不打的贏先不說,要是被他們盯上,甚至上報朝廷甚至泰山大帝那邊,今后鐵定會被天下陰司沒完沒了的找麻煩。

  甚至是追殺。

  再說現在既然確定了天庭的存在,那么陰曹地府也肯定存在。

  若是牛頭馬面、黑白無常親自來找麻煩,即便僅僅只是分身,也不是他和癩頭和尚能對付的了的。

  更何況修道、修佛不知多少年,為的還不是成仙做祖。

  這還沒得道,就得罪了上面的勢力和人,今后真飛升了,不就是直接落入別人的手里?

  只能對著滿頭都是癩頭瘡的和尚說道,“當年你說那甄英蓮是‘有命無運,累及爹娘之物’,可如今她也如薛家小姐,賈家二小姐一樣,被人換命改運。

  再這么下去,我們如何完成警幻仙子的任務?

  若是仙子怪罪下來,你我如何維持長久的壽命?”

  所謂的甄英蓮其實就是香菱。

  癩頭和尚卻嘆息一聲道,“這人六元魁首,早已經受了文昌帝君的庇護和青睞不說。

  就連武曲星君、文曲星君,甚至是破軍、貪狼星君等人都在護著他。

  你我再心急,又有何用?”

  坡足道人一跺腳,嘆息一聲后,又不說話了。

  別說自己倆了,就是警幻仙子來了,照樣沒辦法。

  甚至今后這人功德圓滿回了天庭,作為三千小世界里,連成仙資格都沒有的元嬰大修,警幻仙子反過來還得求著對方。

  若是真能圓了警幻仙子,掌管人間“風情月債、女怨男癡”的職能,而不是僅僅在小世界里,管著這一方天地情怨的偽仙子。

  警幻仙子自己說不定都會投懷送抱,更別說十二金釵這些個風流鬼了。

  甚至若是不是石仲魁忽然下凡,并且呼喚過天庭御馬監的人,還有管著升仙池的趙功曹隱隱顯露身影。

  自己和癩頭和尚、警幻仙子即便知道城皇陰司,泰山大帝,都不一定敢真正確信天庭真的存在。

  按照升仙池趙功曹當初的說法,這方世界之前差點就自己消亡了。

  而且這個世界的等級確實有些低,甚至低到元嬰期就算最頂級的存在了。

  跛足道人正心里默默算計著時,忽然聽到癩頭和尚嘆息一聲道,“也不知道那人下凡之后,為何忽然恢復了靈智,否則我等就有了計較一番的機會。”

  跛足道人跟著嘆息一聲點點頭,隨后又惋惜道,“這人下凡的時機卻不是時候。

  若是能早幾年,把警幻仙子的親妹妹嫁給他,我等此時哪里還需要如此被動。”

  這話一出,癩頭和尚也感到可惜。

  秦可卿可是兼具寶釵和黛玉之美的綜合體,要是嫁給石仲魁,說不得就能跟著石仲魁回歸天庭,繼續在天庭上做對夫妻。

  到那時就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至于天庭上不能戀愛,不能有私情,那也只是說成仙之后升入天庭后才不準而已。

  若是在凡間就是夫妻,又一起得道飛升,王母都管不到人家繼續做夫妻。

  再不濟,換個說法,說是道侶,而且若是把自己的后代安排在凡間,讓他們自己繁衍,而不是一窩翁的去天庭,玉帝都沒法。

  那些個天師、元帥哪個不是在凡間留下了道統,甚至父傳子,子穿孫,世代繁衍下去?

  若是連這都要管,天庭不亂才怪了。

  當然,不準仙神戀愛、婚娶,其實也是無奈之舉。

  否則天庭就那些個職位,如何安排仙二代、三代,絕對是個天大的麻煩。

  更別說私心重了,說不定還會影響道心,天庭想保持實力可就難了。

  而且凡人夫妻再恩愛,幾十年下來都會鬧各種矛盾。

  這要是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的夫妻,能做到兩看不相厭,都算好的了。

  也怪不得成仙做祖之后的仙神,對情欲都沒什么興趣,實在是再好看的人看久了,都會習以為常起來。

  再喜歡做的事做多了,也會慢慢失去新鮮感和樂趣。

  而且飛升之后可不是終點,反而是新起點。

  修仙又如此艱難,甚至當年闡教十二金仙的師傅可是原始圣人,封神時也只是金仙而已,可想而知這條路有多難。

  哪里還有心思分心去享受。

  坡足道人隨后稍微一想就說道,“既然那人用靈酒治好了絳珠仙草的頑疾,不如我們也促成他和絳珠仙草的姻緣?”

  癩頭和尚一聽,不由意動起來。

  絳珠仙草也就是林黛玉,可不是十二金釵、副釵中的那些風流鬼。

  若是真能和石仲魁去天庭,光仙草的身份就有資格待在天庭。

  可惜兩人還是見識低了點,或者說把天庭想的太好。

  別說仙草了,就是一頭龍去了天庭,說不定也只是人家嘴里的龍肝鳳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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