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抽了抽唇角。
這還是小的?
這群太子爺果然豪無人性。
此時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簡遇悄悄發來的信息:快走,這群老油子商量好了玩死你。
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喬心笙恍若不知,天真道:“我習慣了拿手術刀,還真沒玩過紙牌,那不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么?”
季云深幾人的眼眸中隱隱興奮。
沒玩過好啊。
既能看鐵疙瘩哄美人的大戲,又能坑他的錢袋子。
外人可都說裴承州是屬貔貅的,只進不出。
今天他們就讓裴財神好好出出血。
“沒玩過也沒關系,這玩意很簡單,一教就會。”
“是啊,大不了贏了算你的,輸了算老裴的。”
“喬大美人,放心吧,老裴可是我們哥幾個家底最厚的人,能讓你玩一輩子。”
喬心笙看向裴承州:“裴律師,可以嗎?”
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染上了霓虹燈的色彩,別樣的瀲滟。
裴承州壓了壓暗涌:“隨你。”
季云深吹起了口哨:“行啊老裴,家教不錯,事前還知道請示一下。”
周硯池也道:“抽時間開個班吧,也教教我們哥幾個。”
簡遇:“你們兩個單身狗有什么好教的。”
兩人齊齊諷刺。
“說得好像你不是單身一樣。”
“你不是單身,你是單戀,人家都英年早婚了,你還在這里戀戀不忘。”
簡遇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打牌!”
幾人簡單的跟喬心笙說了一下規則跟玩法,便開始打牌。
喬心笙果然是個新手,連輸了三把,掛賬三十億。
她有些歉意的看向裴承州:“裴律師,對不起啊,我手氣太差了,要不你贏回來?”
幾人正贏的順心,當然不想停手。
更何況要是裴承州上桌,那便是大殺四方啊。
說不準他們能把褲子都賠在這里。
季云深:“別啊,喬大美人,萬事開頭難,以后越打越順。”
周硯池:“要不你請老裴做你的外場嘉賓,省的覺得是我們這群老手欺負了你。”
簡遇:“我看還是......”
他本想說‘算了吧’,卻在兩人的逼視下改口為‘繼續吧’。
喬心笙伸手撓了撓裴承州的掌心:“裴律師,你說我還玩不玩了?”
裴承州抓住她那只作惡的手:“想玩就玩。”別玩他就行。
喬心笙信誓旦旦道:“裴律師,我一定努力讓你贏。”
其余三人暗暗覺得好笑。
手氣差,技術差,幾場下來打的跟稀屎一樣,怎么贏?
還是去贏裴承州的心吧。
喬心笙似乎真的認真起來,這一場打的勉勉強強。
她果然聽勸,時不時的向裴承州請教。
“裴律師,我應該出哪一張?”
她的身子貼了過來,濃長的睫毛忽閃忽閃。
裴承州呼吸間都是她的氣息,全身升起莫名的燥意,抬手指了指:“打這張試試。”
“哎呀,不好意思,我贏了。”
三人不以為意,畢竟老裴牌技高超,算是她的外掛。
贏一次也很正常。
但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接下來的幾場,喬心笙竟然都贏了!
“不好意思,我又贏啦,裴律師,你真棒!”
喬心笙朝著裴承州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