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裹了塊浴巾走出來:“我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
“什么情況?你沒碰她,自己……”
裴承州掃了他一眼,證實了他的猜想。
“不是吧,老裴,昨晚有美景美酒還有美人投懷送抱,你竟然能忍住不碰?”
“她喝醉了。”
顧鉞朝著垃圾桶揚了揚下巴:“那這是什么情況?”
裴承州有些煩躁道:“只能證明我的身體對她有感覺,說明不了什么。”
顧鉞憋了許久,道:“老裴,當年你是怎么跟那位談戀愛的?”
裴承州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我把她視為神明。”
神明,神圣不可褻瀆。
良久,顧鉞道:“我好像能理解那位當年為什么能做出那么瘋狂的事來了。”
裴承州氣惱的將一個靠背丟了過去。
“老裴,男人的欲是愛的另一種體現,女人的愛則是欲的升華,所以愛和欲是等同的存在。”
裴承州涼涼的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還有做情感專家的潛質?”
“你喜歡喬心笙!”
裴承州皺了皺眉:“我不會再喜歡任何人。”
“那你現在跟她到底怎么個情況?”
“治病。”
“……”
顧鉞心里一陣嘀咕,果然是天下第一鐵嘴。
等著吧,以后有某人哭的時候。
想到這里,他隱隱有些期待了。
喬心笙連續打了十幾通電話,見裴承州始終拒接便放棄了。
看樣子裴承州把她當成趁人之危的色狼了。
她這樣算不算變相的把他推向了喬心言?
頓時心亂如麻。
此時許諾打來了電話:“笙寶貝,抱歉啊,我昨天忙著跟戰家那邊撕逼了,忘了跟你說聲祝福,現在還來得及吧?”
“戰家那邊又惹你了?”
“放心,撕逼這方面誰也不是我對手,估計那邊正趴她男人懷里哭呢。”
“你也不怕真把戰家得罪狠了。”
“我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戰君霆一天不跟我離婚,我就把戰家攪個雞飛狗跳。”
喬心笙頓了頓,道:“諾諾,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戰家那邊除了妯娌間的口水戰,并沒有人找你麻煩?”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或許戰君霆幫你扛著,或許他根本就不想跟你……”
許諾不耐煩的打斷:“他只是覺得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所以無論做什么都跟他無關,老娘真的受夠了這個工具人的角色!”
喬心笙最終道:“你開心就好。”
“笙寶貝,你那邊是不是有新情況?”
“我……我好想把裴承州那個了……”
過了許久,許諾炸裂的聲音響起:“我的笙寶貝,你真是出息了!跟姐妹說說,體驗怎么樣,有公狗腰的男人是不是爆發力很強?”
喬心笙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我喝多了,不記得了,只記得一直纏著他。”
“這么美的畫面怎么不記得了?你再好好想想,我充值VIP!”
“……”
“裴承州什么反應?”
“他走了,然后……電話一直打不通。”
“曹!這是提上褲子不認賬啊,這個公道姐妹替你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