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直接把喬心笙摁在自己懷里,帶著她朝著電梯走去。
立刻有員工幫他刷開了員工專屬電梯。
喬心笙這才意識到這家酒店屬于裴承州。
“裴律師,你名下到底還有多少產業?”
“你問的是裴家的,還是我個人名下的?”
“......”
果然毫無人性,就當她什么也沒問。
“不過我的東西以后都會屬于你,所以放輕松,來這里就當是來自家巡查。”
喬心笙頓時咬了咬唇。
看她這副模樣,他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這是沒打算給他名分。
不急,反正人他已經拐到手了,至于那些虛名還不是早晚的事兒。
好在電梯停在了他們所在的樓層,對喬心笙而言也算是結束了這份窒息的冗長。
裴承州刷開了他在頂樓的專屬套房。
因為他喜歡安靜,所以幾乎整個頂樓都屬于他。
喬心笙走進來才發現,這里像是裴承州另一個集休息與辦公為一體的空間。
冷色調的裝修風格透著奢華的低調,像極了它的主人。
裴承州去浴室幫她放好了洗澡水:“水溫正好,去洗吧,還有什么需要的東西盡管說。”
“裴律師,多謝了......”
面對她的客套,裴承州皺了皺眉,隨即笑道:“不客氣,畢竟昨晚我跟喬醫生在一起很愉快,做點理所當然的事情算是禮尚往來。”
“......”
喬心笙的雙頰都要被燒紅了,疾步朝著浴室走去。
看著她倉皇離開的身影,裴承州勾了勾唇。
想到還有一些事情沒善后,他隨即撥打了顧鉞的電話。
“事情處理的怎樣了?”
“警署的人正準備把他押往男子監獄。”
裴承州想到林逸最后向喬心笙威脅的話,揣測到他身上應該還有喬心笙想要的秘密,便道:“他這種人罪該萬死,不過這條爛命還有點用途。”
“明白,我會跟里面的人打好招呼,絕對會讓他每天過的生不如死,但也不會危急他的性命。”
“最好找人撬開他的嘴。”
“你這么一說,我心里就有數了。”
顧鉞辦事向來穩重,裴承州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便掛掉了電話。
喬心笙洗完澡后,便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裴承州轉身看到她這副模樣,頓時晃了晃心神。
她本來就生的白,被水汽一熏蒸更是白里透紅。
發絲濕漉漉的貼在小臉上,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也氤氳著水汽,令人的心也變得潮濕起來。
雖然她用浴巾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可那截藕白勻稱的小腿是裹不住的,晃的他眼睛浮動,心也蕩漾起來。
再加上這兩晚令他食髓知味,身體里的躁動順著經脈往全身流竄。
喬心笙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身上還穿著那件被鮮血染紅的白襯衫,頓時道:“裴律師不打算進去洗一下?”
裴承州的眼眸瞇了瞇,隨即一邊扯著領口一邊朝著她走去。
喬心笙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微微后退,卻被他抵在了浴室門口,低頭兇狠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