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季云深的餿主意。
她頓時抬眸冷岑岑的看向季云深。
季云深此刻一陣頭皮發緊:臥槽,不會想跟我來吧,雖說哥也有幾分姿色,但是喬美女別害我啊。
周硯池不怕死的笑道:“我們幾位男士都樂意配合,喬美女隨便挑。”
裴承州丟給他一記冷眼刀子。
尤喜笑道:“原來喬小姐這么受男士歡迎啊,得空我得跟你好好學學。”
許諾冷嗤:“又酸又茶,尤小姐這是自創了一味醋茶么?”
尤喜不理會許諾,直接將矛頭指向喬心笙:“喬小姐,開始選吧。”
她篤定喬心笙斷然不會選裴承州。
但如果她選了其他男人,那今天可有好戲看了。
喬心笙隨即將紙片撕毀:“我選擇喝酒。”
“好啊,那喬小姐請吧。”
只見桌子上擺放著一排大酒杯,而杯緣的上方又擱放著小酒杯。
只見尤喜的手指輕輕一撩,小酒杯瞬間如多米諾牌一般倒在了大酒杯里。
大酒杯里是紅酒,小酒杯里是白酒,紅白酒這么一摻,必然后勁十足。
這十幾倍后勁十足的酒灌下去必然會把胃燒壞。
喬心笙汲氣,正要去拿酒杯時,腿彎忽然被人一踹,整個人踉蹌的倒在了裴承州的懷里,唇也傾覆上去。
她來之前,裴承州本就喝了幾杯酒,如今香軟在懷,那股壓抑了許久的野火瞬間燒了上來。
他順勢扣住喬心笙的細腰,仰頭加深了這個吻。
喬心笙幾乎跪在他的腿上,又被他箍著腰肢,根本動彈不得。
他吻的又兇又狠,幾乎掠奪她所有的氣息。
伴隨著季云深的口哨聲,裴承州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
喬心笙的雙頰發燙,明知道裴承州趁機輕薄了她,偏偏不能發火,憋得雙眸發紅。
這副模樣落在裴承州眼里便是委屈。
他頓時有些惱火,故意彈了彈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塵,冷冷道:“喬醫生,下次換個人投懷送抱,我有潔癖。”
喬心笙暗自冷嗤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人著實可惡。
“抱歉啊裴律師,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她扭頭對季云深道:“我記得季少喜歡養狗,但凡這次你能牽一只過來,我都不會猶豫半分。”
言外之意,方才純屬意外,但凡她有選擇,哪怕是條狗也比選裴承州強。
季云深干干的笑了兩聲,他已經不敢去看裴承州那張比墨還黑的臉了。
周硯池打圓場道:“喬美女,重新寫張卡片繼續下一場。”
喬心笙隨即寫了一張新卡片,反扣在桌面上。
執行完卡片任務的人會成為新一任洗牌跟轉酒瓶的人。
她將牌洗好后,轉動了一下瓶口。
這次瓶口轉向了許諾。
許諾的目光落在喬心笙食指敲擊過桌面的位置,隨即將那張卡片抽出。
當她看到上面的內容時,勾了勾唇,徑直走到尤喜的身邊,揚手給了她兩個大耳光。
巴掌打下來時不光尤喜懵了,整個包間里的人都蒙了。
“許諾,你......”
許諾得意的朝著眾人展示著卡片內容:“不好意思尤小姐,我只是在執行卡片任務,你該不會玩不起吧?”
原來卡片上寫的是:隨機抽一人十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