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以為他察覺到了什么,故作淡定的看向他:“我向來行的端坐的正,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你......到底從哪里得來的這個東西?”
“還能怎么得來的,當然是偷來的了。”
“尤小姐,直接報警抓人吧。”
聽著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江大師忽然吼道:“都給我閉嘴!”
瞬間安靜。
江大師看向喬心笙,眼眸中滿是期待。
喬心笙一時間拿捏不住他的心思,思忖了片刻道:“一個難分彼此的朋友送的,有什么問題嗎?”
“那個女人有沒有把她的名號告訴你?”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透露別人的隱私。”
尤喜的心一直往下沉,皺眉道:“江大師,你打聽的那人跟喬小姐手中的這塊血鉆原石有什么關系?”
這句話點名了她才是血鉆原石的主人,也把所有的矛盾指向了喬心笙。
江大師顯得有些憤怒:“尤小姐,請不要侮辱我的偶像!”
偶像?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尤喜的臉色陰沉,她專程把人請來是為了幫她指控喬心笙的,似乎風向有些轉變。
只見江大師激動道:“我剛才說過了,鉆石雕刻的難度確實很大,而且短時間內不可能成型,但是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眾人的情緒已經被江大師調動起來,下意識的問道:“到底誰這么牛逼?”
江大師虔誠的將雙手合在胸口:“她就是滅渡,在雕工界是斷崖似的獨一無二,只能讓我們這群凡夫俗子望塵莫及。”
尤喜頓時有些沉不住氣了:“江大師,你怎么斷定我這件鉆石原石被滅渡動過手腳了?”
江大師氣的直接扇了她一個耳光:“你......你怎么能侮辱我的偶像,她隨便雕刻一件藝術品就能賺到不菲的手工費,才看不上你這點破玩意!”
尤喜心中暗道不妙,頓時捂著臉道:“江大師瘋了,快把他拖出去!”
江大師掙扎道:“我剛才看過喬小姐那件藝術品的內側確實刻著滅渡的名字,作為她的死忠粉,我絕不可能看錯!”
喬心笙微挑眉梢,這是她多年前的習慣,每次雕刻完工都會下意識的留下自己的名號。
沒想到這個習慣竟然成了幫她洗白的證明。
看樣子尤喜慌了,自然射進千方百計的趕走江大師。
可以她現在的立場,沒有辦法挽留江大師。
裴承州聽到這兩個名字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轉動了一下手上的佛珠,果然看到了內側刻著的兩個字。
一時間他的腦海中閃過火光,就連眼眸也亮了起來。
她還有多少驚喜沒告訴他。
兩人的目光穿過重重眸色交錯在一起。
喬心笙被他眼眸中的灼燒燙到了,下意識的避開。
江大師被保鏢拖出去時竭力掙扎,不小心撞到了裴承州,酒水直接潑灑在他的袖口。
裴承州抬手擦著袖口上的酒漬,冷岑岑的看著他。
季云深猛然把人揪住:“眼睛瞎了,撞了人還想跑?”
安保人員一見人被季大少扯著,也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