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怎么長的這么好看。
喬心笙大抵是被蠱惑了,拿起酒杯抿了幾口。
聽著窗外雪落的聲音,一杯酒很快見了底,她也有了幾絲恍惚的醉意。
“裴承州,明天對我而言很重要。”
“我知道。”
她晃了晃腦袋:“你不知道,如果我成功了,我媽就有機會活下來,我可能也會在醫學界攀登一個緯度,如果我失敗了,我......就是殺人兇手,這輩子......都恐怕無法再碰手術刀。”
“你不會失敗。”
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覺得自己真的喝醉了,竟然跟裴承州推心置腹。
眼皮漸漸的發沉,腦袋也一磕一磕的。
望著趴在桌子上徹底睡著的女人,裴承州嘆了口氣。
他走過去彎腰將她抱起:“喬心笙,沒有如果,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
出門時,他用大衣把喬心笙裹的嚴嚴實實,自己則穿著單薄的襯衣,抱著她朝著酒店走去。
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你還真不爭氣,一杯就倒了。”
其實他是有意灌她紅酒喝,畢竟明天的手術對她而言很重要,必須好好休息。
她連日奔波了這么久,一定疲憊極了,可心里揣著事,未必能睡踏實,只能用這個法子。
裴承州望著睡熟的人,緩緩靠近,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的碎發,一路蜿蜒,描摹著她的眉眼、小巧的鼻翼,飽滿的唇線......
呼呼呼......
他猛然緊緊的抱住她,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窩。
“喬心笙,早晚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向你討債。”
他起身去浴室沖冷水澡。
此時一抹身影在他們的房間門口停留了片刻,隨即離開。
這世上的緣分就這樣的巧妙,戰君霆負傷醫治的醫院恰好就是柏都的瑪利亞醫院。
田蕊下樓取藥的功夫就看到了喬心笙跟裴承州,這才一路跟著兩人來到了酒店。
看樣子尤喜并沒有把裴承州拿下。
她隨即撥通了尤喜的電話。
隔著聽筒,她都能聽到尤喜起伏喘起的聲音,下意識的呵斥道:“到了這個時候你不知道克制一下,萬一被裴承州發現了,你可就前功盡棄了。”
尤喜隨即將白帆踹下了床,喘著氣道:“我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這么搞,我會發瘋。”
“那你收斂點,對了,我剛才看到裴承州跟喬心笙了,他們可是一起進了酒店,看樣子要在一起過夜了。”
尤喜的聲音瞬間變得尖利:“喬心笙那個賤女人竟然敢......”
“我剛才在醫院里打聽過了,你找的那位羅恩醫生確實雙手折了,但他可是收了喬心笙為徒,明天就指導她做手術,如果明天手術成功了,喬心笙就是名利雙收,你可就幫了她一把。”
尤喜頓時嘶吼道:“我絕對不能讓這個賤人得逞!”
“那就要看你怎么辦了,君霆受了傷,我得照顧他,不方便露面,不過手頭上倒是有些人脈能借給你用一用。”
“放心,明天我一定會讓宋羨卿死在喬心笙的手下,讓她這輩子都活在愧疚中,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