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實驗室里還沒來人,空空蕩蕩的。
裴承州似乎比以往磨蹭了些。
喬心笙等他半晌,才看到他跟過來。
她環抱著雙臂,以防御的姿態看著他:“裴承州,你不去哄你的尤小姐,來這里做什么?”
裴承州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懶懶散散的抬著眼眸:“喬心笙,講講道理,在那種情況下,我只能安撫她,自然是她喜歡聽什么,我就說什么,難不成刺激她跳下去?”
喬心笙一想到兩人接吻的情景,頓時胃里一陣惡寒:“裴總,那是你跟尤小姐的私事,不必跟我一個外人解釋這么清楚。”
裴承州聽出來了,她這氣還沒消。
見她要走,他伸手攔住:“你要怎樣才肯消氣?”
“裴總,我該上班打卡了,麻煩讓開。”
裴承州不肯松手,只是定定的看著她:“你吃醋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將他狠狠甩開:“你哪只眼看到我吃醋了,我建議裴總馬上去掛個眼科,萬一耽擱了可就雙目失明了!”
裴承州的身子撞在了桌子上,頓時發出一陣悶哼聲,俊美的五官糾結在一起,額頭上也滿是冷汗。
喬心笙看他這副模樣不像是裝的,便戳了戳他的肩頭:“喂,少碰瓷,我剛才根本就沒用力。”
他伸手攥住她的指尖:“我受傷了......”
“哪疼?”
“救人的時候肋骨斷了。”
“活該!”
她甩開他便離開,身后傳來裴承州悶悶的聲音:“你真不打算管我?”
“冤有頭債有主,誰讓你受傷你去找誰啊。”
他磨了磨牙:“那行,反正我也動不了了,就在這里躺著。”
喬心笙走出去幾步,又折了回來,氣鼓鼓的將他攙扶起:“別在這里丟人現眼,趕緊走!”
“喬心笙,我疼......”
“活該!”
“你都不心疼我?”
“閉嘴吧!”
她攙著他來到了骨科,大夫看了一眼,道:“病人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靜養三四周就能自動愈合。”
喬心笙頓時氣鼓鼓的瞪著他:“騙子!”
“我不證明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受了傷?”
“快點滾!”
裴承州握住她的手放在受傷的位置:“笙笙,我是真的疼。”
礙于他現在是病號,喬心笙沒再掙扎,只是冷嘲熱諷道:“裴總怎么不去找尤小姐,我想她應該會心疼你。”
“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扯別人做什么,再說了,我去救她,還不是因為你,倘若她真的跳了下去,無論你是不是清白,可一旦跟這件事情扯上關系,事后必然有人以此作文章。”
喬心笙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尤喜是真狠,以自己做餌,下了這么一步歹毒的棋。
“真不是因為心疼她?”
裴承州見她的怒氣消散了些,便得寸進尺,伸手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你一個小祖宗就把我折騰的夠嗆,我還有心去心疼別人?”
“如果跳下去的人是我,你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