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會讓你身處這樣的險境。”
“如果我一心求死呢。”
“那我跟你一起跳,一起投胎,說不準下輩子還能遇到。”
喬心笙將他甩開:“誰要跟你一起!”
“嘶......”
聽到他倒抽冷氣的聲音,她連忙他的襯衫,想要查看傷口,頭頂上傳來悶悶的笑聲。
“喬醫生,你就這么心急,大庭廣眾之下扒我的衣服,嗯?”
原來是裝的。
喬心笙氣惱的將他推開:“裴承州,你就作吧!”
“嘶......”
這次是真疼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饒是如此,他也不肯松開她的手,仰頭靠在椅背上,喘著氣息道:“喬心笙,我可是忍著疼來哄你的,你要再不消氣,我就差把命給你了。”
那張輪廓立體的臉上泛著青白,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珠,拉起的頸線襯得喉結更顯,莫名有種破碎又隱忍的美感。
讓人多看一眼都會淪陷。
喬心笙那些惡言惡語不爭氣的咽了下去,紅著耳垂別開了臉:“我管你。”
他伸手將她拉過來,將臉貼在她的腰腹:“你能沒良心,我可狠不下心來不管你們娘倆,你要這么能氣,生出的孩子也是個鬧氣包,看看到時候折騰誰。”
“那也不要你管。”
“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怎么不歸我管?”
他的聲音低沉,特別是說‘老婆’那兩個字時,莫名的挑著喬心笙的神經。
她的雙頰也染上了一層緋紅,伸手將裴承州推開:“再不去打卡我可就遲到了!”
看著倉皇逃走的身影,裴承州低低的笑了起來,這一笑胸口頓時被扯動,疼得他五官糾結。
一整天,喬心笙的心情似乎都不錯。
溫執一邊整理工具一邊問道:“笙笙,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有嗎?”
“嗯,你就差把開心這兩個字貼在腦門上了。”
“啊?大概是因為實驗課題馬上收尾了吧,估計下周我就能前去醫學會申請專利了。”
“嗯,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我打算帶著我們的團隊一起去。”
溫執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你要在那張專利書上寫上所有人的名字。”
“這段時間每個人都很辛苦,我不能虧了誰。”
“這樣算下來,其實是你吃虧,畢竟方案是你提出的,數據也是你整理的,就連研發配方也出自你之手,我們只是參與了課題研究。”
“對我而言,每個人都出了力,理應得到回報,更何況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笙笙,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善良最寬厚的領頭人。”
喬心笙笑了笑,死過一次的人難免看開了許多事情。
有人赤膽忠心的追隨她,她自然要給予相應的利益,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更何況她賺錢的門路多的是,并不打算走醫學這條路。
用爺爺的一句話來講,學醫的宗旨是懸壺救世,而非中飽私囊。
臨下班前,裴承州發來了信息:喬醫生,麻煩幫我問問裴甜甜,她晚上想吃點什么?
喬心笙正在喝水,差點噴了出來,放下水杯,回道:裴一甜?
裴承州:嗯,我給咱們女兒起的名字。
喬心笙:你怎么知道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