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問你,今晚你是打算回去獨守空房,還是想留宿在媳婦家,借機跟許家人增進一下感情?”
“那還用問。”當然是后者了。
岳父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應該也瞞不住岳母。
可是他們顯然對他抱有怨言,對他的態度自然天差地別。
他的想辦法彌補一番。
“那就砸的狠一點。”
戰君霆立刻會意,將花瓶用力往額頭上一磕,瞬間血流如注。
裴承州朝著他豎起大拇指:“夠狠。”
許諾看到你戰君霆頂著傷下樓時,頓時心疼不已,也瞬間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媽,你也勸著爸點,如果他不想讓我孤獨終老就消停點,我還非他不嫁了!”
戰君霆低聲道:“諾諾,我沒事......”
“都傷成了這副樣子,怎么沒事?”
許夫人看著戰君霆的傷口也唏噓不已:“你爸下手確實重了點。”
隨即吩咐女傭取來醫藥箱。
許諾親自為戰君霆包扎。
看著戰君霆那副不痛不癢的模樣,裴承州借著桌子的遮掩,伸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
他頓時反應過來,時不時的倒抽著冷氣。
許諾越發的心疼,動作爺越發的溫柔:“你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許家大姑看著兩人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忍不住諷刺道:“長得再像有什么用,還不是靠著女人吃軟飯的主兒,我們許家的顏面都要被你丟光了。”
許家表姐:“諾諾,不是我說你,就算你被戰君霆傷了心,也不該找這么個不成器的玩意來糟蹋自己。”
喬心笙一下嘍就聽到許家表姐正在埋汰戰君霆,頓時抽了抽唇角。
她如果知道自己侮辱的正是千方百計想要嫁的人,會不會當場吐血?
許爸爸清了清嗓子:“行了,都別吵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都散了!”
許家大姑頓時炸毛:“諾諾胡鬧,你這個做爸的怎么也跟著胡鬧,她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都是你慣的!”
許家表姐:“是啊,舅舅,表妹就算是去天橋找個要飯的也總比賣肉的強,至少人家還自食其力、白手起家,找這么個玩意純屬侮辱我們許家門楣,以后我還怎么在這個圈子里混啊。”
戰君霆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出身功勛名門,從下頂著光環長大,十五六歲就被丟進營地里摔打,一路靠著自身的實力爬到現在的位置。
雖說也經歷過諸多波折,但從未被這樣侮辱過。
但是今天他幾乎把這輩子沒聽過的惡囊話都聽了個遍。
眼看有些忍不住了,裴承州遞給他一杯茶:“King,改天有時間去我公司談談合作的事情。”
戰君霆知道這是裴承州對他的提醒,頓時喝了口茶水壓了壓火氣:“裴總,以后恐怕要麻煩你多多指教。”
見裴承州都這樣給一個‘鴨’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