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64章 明日動手
  淮安侯府所有人到的齊整,連云翡如都在。

  對于常景棣為云晚意怒砸三皇子府的事,大家覺得匪夷所思的同時,又覺得似乎在情理中。

  鎮北王為云晚意,連逾越規矩的天價聘禮都送來了,砸個不受寵皇子的府邸算什么?

  其中,云恒益更是按耐不住的慌張和慶幸。

  他記得常景棣曾幾次警告他和淮安侯府,他知道這位爺不好惹,卻也抱著一絲僥幸。

  畢竟淮安侯府是云晚意的家,他是常景棣的未來老丈人,云恒益不太相信,常景棣真的會做出什么來。

  直到現在他才有些后怕,常景棣為了云晚意,還有什么干不出來?

  “不太好。”這時,老太太的話打斷云恒益的思緒:“還沒嫁過去,就鬧得風波不斷,這不是妥妥的紅顏禍水嗎?”

  他們雖然要哄著云晚意,可也要留余地才行,不能讓云晚意如此順利,如此得意。

  更關鍵的是,他們家月如對鎮北王一見傾心,寧愿做小也要嫁給他。

  可不能讓云晚意出盡風頭啊!

  “姑奶奶。”云恒益回過神,應聲道:“鎮北王對云晚意上心,那也是咱們淮安侯府的榮幸。”

  “萬一不聞不問,那才叫不好呢!”

  “哼。”老太太的視線掠過臉色不佳的云月如,冷眼道:“你當然覺得好,外邊的人呢?”

  “都說紅顏禍水,眼瞧著云晚意那張臉,一日比一日好看,就如妖冶的曼陀羅花一樣勾人。”

  “流言蜚語多可怕,萬一把咱們云家的姑娘說成妖精怎么辦?要我說,趁婚期還有一段時間,你們得讓云晚意好好學習規矩。”

  “姑母。”老太君輕聲提醒道:“此前,宮中已經派人教習過,且鎮北王身邊的嬤嬤也親自教過。”

  “哼,教幾日能看出什么?”老太太不由分說道:“不請教習嬤嬤算了,那就按照我說的,在大婚前不準云晚意頻繁去見鎮北王。”

  “真要見面,就來咱們云家,面的叫外頭的人以為云家的女兒,上趕著去鎮北王府勾引人。”

  老太太也有私心。

  眼瞧著鎮北王對云晚意好的過分,也只有這個要求才能讓鎮北王來云家,多制造機會給云月如。

  云恒益不知道她的打算,蹙著眉道:“云晚意那丫頭不聽我們的,只怕限制不到她。”

  “我來說。”老太太砰的一聲,把茶杯重重擱在桌上。

  話音剛落,就聽小廝匯報,說鎮北王親自送大小姐回來了。

  “去把人叫來。”老太太見是個好機會,趕緊吩咐道:“把王爺也請進來!”

  云晚意下了馬車準備和常景棣告別,就見小廝匆匆忙忙過來,道:“大小姐,老太太有些事想說。”

  云晚意大概猜到和今日之事有關,擺擺手道:“你進去說,我等會就來。”

  小廝站在原地沒動,聲音越發放低,顫聲道:“老太太還說,請鎮北王一起。”

  “要王爺進去做什么?”云晚意微微蹙眉,問道。

  小廝曾受過雙喜的恩惠,也沒瞞著,四下看了眼,低聲道:“老太太似乎不想您和王爺見面。”

  聲音雖小,但常景棣是習武之人,聽力本就靈敏。

  不等云晚意回答,馬車簾子掀開,常景棣冷哼一聲:“什么?”

  “王爺。”小廝被他話里的寒意嚇得跪在地上,磕磕巴巴重復了一遍。

  “你先進去。”云晚意吩咐小廝道:“就說我馬上過來,以免老太太又發瘋。”

  小廝離開后,云晚意頓了頓,與常景棣道:“勞煩王爺親自相送,先回去吧,淮安侯府的人我能擺平。”

  “我相信你能擺平,但對方若以長輩的身份壓人呢?”常景棣一邊說,邊吩咐驚蟄推他下馬車:“我陪你進去。”

  “老太太見識過我的不近人情,想必也不會為難。”

  云晚意拗不過他,只能一起進去。

  老太太一直盯著門口,在看到常景棣的身影后,明顯松了一口氣。

  就和常景棣估計的一樣,老太太見識過他的脾氣,總不好刁難,吩咐小廝時,說得都是“請”字。

  常景棣進來后,直接問老太太:“聽說老太太要見本王?”

  “是。”老太太頓了頓,道:“王爺沖冠一怒為紅顏,連皇子府邸也能說砸就砸,說燒就燒,的確叫人佩服。”

  “但這佩服之余,也不免叫人多加揣測,要知道王爺這手段,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唉,紅顏禍水啊。”

  “云晚意到底是我淮安侯府的女兒,我們可不想外人說她禍國殃民,是讓叔侄反目成仇的妖精。”

  常景棣寒著臉聽到這,實在是聽不下去,打斷道:“說重點。”

  老太太一頓,明顯有些不高興,卻也不好表現,只道:“王爺送云晚意回來前,我們淮安侯府內部商議了一番。”

  “總讓云晚意去鎮北王府,外人容易說閑話,往后王爺要相見她,直接來淮安侯府便是,云晚意就不去鎮北王府了。”

  常景棣沒看老太太,眼神如帶著利刃,嗖嗖轉向云恒益:“你的主意?”

  云恒益聽的好好的,沒想到這把火還能燒到自己身上,趕緊應道:“王爺明鑒,微臣不敢。”

  “據本王所知,這淮安侯府掌家的人是云恒益,既然他都沒意見,其他人誰能指手畫腳?”常景棣冷冷的抬起眼皮,眸中毫無溫度。

  “退一步說,云晚意是先帝所定的鎮北王妃,又有皇上親口下旨,又有誰敢質疑?”

  老太太想到常景棣會反駁,忍住怒意,拿出令牌道:“王爺也莫要太自大,說起令牌,先帝賜給老婦的令牌,足以讓老婦開這個口。”

  “不就是先帝所賜的令牌嗎?”常景棣冷嗤一聲:“誰還沒有似的。”

  這句話,給老太太整的不自信了,試探著問道:“你,也有?”

  “本王沒有,但云晚意有。”常景棣側頭朝云晚意道:“拿出來給大家瞧瞧。”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

  云晚意才從鄉下回來,此前從未踏足上城,哪里會得先帝的令牌?!

  偏偏她手中令牌無論花紋還是刻字亦或者其他,都與老太太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樣。

  唯一的不同,是云晚意的令牌簇新,老太太的都褪色了!

  “這,這是假的吧?”老太太細細打量著令牌,難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先帝令牌你怎么會有?”

  “晚意,偽造先帝令牌可是大罪。”老太君伸長脖子看了眼,低聲道:“你可別犯糊涂。”

  話音落下,老太太登時怒了:“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大膽,偽造令牌,活夠了嗎?”

  “就是真的。”云晚意不慌不忙,解釋道:“這令牌乃是固倫公主所贈,先帝給嫡出的皇家長女所準備。”

  “現在我也有這令牌,是不是意味著,老太太的話我不用聽?”

  “你,你!”老太太拿著令牌的手微微顫抖,卻無法再說一句話。

  否認吧,連她手中令牌一并否認了,承認吧,連最后一絲能壓制云晚意的東西也失去作用……

  其他人更是不好卷入其中,無法幫腔。

  就在這時,常景棣開口打破沉默:“罷了,天氣漸冷,本王也不愿意晚意來回奔波,受凍遭罪。”

  “往后本王會多來淮安侯府,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令牌都收起來吧,本王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以任何身份為難晚意。”

  云晚意有些不解,語調上揚:“王爺?”

  常景棣眨眨眼,冰山到了她這兒,只剩下春水:“早些回去休息,明日我來看你。”

  云晚意看到他的眼神,登時就猜到了其中意圖。

  她笑了笑:“有勞王爺,腿不舒服,還要為了我來回折騰。”

  “為你,不礙事。”常景棣捏著檀木珠子:“只要你能輕松些就好。”

  散去后,云晚意主仆回萃蘭苑,雙喜沒忍住好奇:“王爺為何會答應,明知道林州云家這提議沒安好心?”

  “都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卻都不知道他們要王爺來的目的。”云晚意與常景棣一樣眨眨眼:“王爺順著他們的心思來,不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禁足的云柔柔,知道了城中的流言和發生的一切。

  她氣的差點跳起來殺人——常牧云言語輕佻,幾次三番調戲不尊云晚意?!

  又是云晚意!

  常牧云的目標不是皇位嗎,他便是被云晚意那張狐媚子臉勾引,怎么敢擺在明面上招惹?!

  不能殺人,出氣的自然又是杏兒。

  杏兒前幾日被打的痕跡還沒恢復,心傷舊傷交疊,差點一名嗚呼。

  最后還是櫻草不忍心,叫人先把奄奄一息的杏兒抬出去,找人救治。

  云柔柔瘋夠了,望著一地的狼藉,苦笑道:“是不是注定,我無論如何都爭不過云晚意?”

  “她笑一笑,連常牧云那種人都不顧身份了。”

  “小姐。”櫻草眸子陰沉,提醒道:“大小姐明知三皇子是您的未來父君,還要勾引,看來咱們不結盟也罷。”

  “與其活在大小姐的陰影中,永遠低人一頭,不如直接按照原計劃進行!”

  “你是說……”云柔柔吸了一口氣:“用先前的計劃?”

  “對。”櫻草篤定的點點頭:“殺個措手不及才好!”

  “那好。”云柔柔眼神也越發狠厲,眸中透著對云晚意明晃晃的恨和狠:“她從回來,一點點拿走了我最珍視的東西。”

  “親情,名聲,榮耀,身份……我什么都沒有了,既是如此,用她的命來填,不過分!”

  “明日鎮北王也要來,那就讓視她為珍寶的鎮北王,一并看這場好戲吧,看看他中意的女人,有多不堪!”

  “吩咐下去,明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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