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69章 志在必得
  云翠如不了解常景棣,顯然沒料到他會如此直白又不留情面的拒絕。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惱羞之下,眼眶都氣紅了。

  倒是云月如,不慌不忙,半分情緒都沒有,按了按云翠如的手,朝常景棣道:“王爺,妹妹這要求的確有些無理。”

  “哪怕您和晚意有婚約在,我們也不好太親近,不怪您拒絕,我們姐妹已經叫人去備馬車了,不會打擾王爺。”

  她語氣柔和,話也說的極為體面。

  可惜,常景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抬眼看著云晚意:“別委屈自己,有我在。”

  云月如面上笑意依舊,手卻死死抓住帕子,泛白的指節,顯露出她難以掩蓋的情緒。

  都這樣了,她還是沒死心,給自己臺階下,應聲道:“王爺對晚意情真意切,是晚意的福氣,也是我們云家的福氣呢。”

  聽到這兒,常景棣總算有了反應。

  他淡淡的睨了云月如一眼:“你說錯了,能得晚意這門婚事,是本王的福氣,而本王對晚意,與淮安侯府無關。”

  “王爺說的是。”云月如還是一臉笑意,恭順溫柔道:“是我說錯話了,晚意本事了得,有長得花容月貌,的確不錯。”

  仿佛聽不出常景棣對云晚意的維護,也聽不出常景棣對她的疏離。

  常景棣懶得搭理,和云晚意說了幾句話后離開,云晚意也回萃蘭苑去了。

  云月如和云翠如站在門口的寒風中,并未有事先準備好的馬車來接應。

  她們本就沒打算出去,只是為了制造機會和常景棣說上幾句話。

  云翠如瞧著鎮北王府的馬車遠去,擰眉心道:“姐姐,我就不懂了,這鎮北王也就空剩一副皮囊,就這皮囊還慘白慘白的。”

  “說個不中聽的話,都說他舊疾纏身經常吐血,誰知道哪天就沒了,就算不死,坐在輪椅上終生是個殘廢,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云月如眼中的溫柔,在常景棣上馬車的時候就消失不見。

  直到鎮北王府的馬車轉過彎無法看到,她才收回眼神,輕輕笑了笑:“你不懂,當情竇初開時有這樣一位英勇無敵,俊逸無雙的英雄,誰不愛慕?”

  “我和那些鶯鶯燕燕不同,她們或許只愛王爺的好,王爺一遭失利,她們跑的比兔子還快,早就不見影兒了。”

  “而我,對王爺的愛慕隨著時間的流逝,只增不減,不管他能活多久,我就是想嫁給他,給他生兒育女。”

  至今,云月如也忘不了聽父親和叔父說起年少得志的鎮北王,那些事跡聽的她一個后宅深閨的千金,都止不住熱血沸騰。

  正是情竇初開的年歲,她托人尋來鎮北王的畫像。

  畫像上的人的確儀表堂堂,威風凜凜,無人能及。

  情根就這么種下了。

  誰也不知道她初次看到常景棣本人,面上掩飾的再好,私下心跳的有多快,比亂撞的小鹿還要瘋狂!

  鎮北王竟是比畫像上還要豐神俊逸,蕭蕭肅肅,坐在輪椅上也難掩風姿!

  云月如在第一眼時就下定決心,她非常景棣不嫁,哪怕是側妃!

  云翠如瞧著她眼底的瘋狂,無奈的搖頭,道:“姐姐,你清醒點吧,瞧瞧鎮北王對云晚意那態度,就差明里昭告眾人了。”

  “就算云晚意回應淡淡的,鎮北王的言行舉止,也全部下意識在為云晚意謀算,你別蹚這潭渾水最好。”

  “他們倆這情況,怎么可能允許你進門做側妃,別被老太太一頓哄,就覺得真的可以,沒瞧見王爺壓根沒把老太太放在眼里?”

  “不。”云月如深吸一口氣,道:“他身為王爺,不可能只有云晚意一人,他,我志在必得,你不用再勸。”

  云月如說完,自顧自的轉身朝馬廄走去……

  云翠如跟在身后,深深嘆了一口氣。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這姐姐一直清醒,也就在鎮北王這件事上,總是擰不清!

  也罷,姐姐從小到大都讓著她,這一回,她無論如何也會幫姐姐達成所愿,哪怕鎮北王并非姐姐的良人!

  此時的云晚意,已經回到了萃蘭苑。

  她神色淡淡,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倒是幾個婢子,跟著著急的不行,尤其雙喜是個直性子,壓根藏不住心思,來來回回在云晚意跟前晃悠。

  一會兒送熱水,一會兒送點心,短短一小會,已經跑了三四趟了。

  云晚意被她晃的眼睛都花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無奈道:“你有事大可直接說,等會兒不把我轉暈,也得被你的熱水灌暈。”

  “小姐。”雙喜也放下手中的熱水,湊上前打量云晚意的臉色:“您怎么一點也不著急呢?”

  “急什么?”云晚意慢悠悠的掀起眼皮,反問道。

  “嘶。”雙喜著急的跺跺腳,道:“且不說那忽然找來的養父母,就說林州云家的二小姐,她對王爺的一腔心思都要寫在臉上了。”

  “還有剛才,她竟然當著您的面,借著您和王爺之間的關系,準備和王爺套近乎,奴婢幾人都看出來了!”

  “她這么上趕著,您就不生氣?”

  “氣什么?”云晚意眨眨眼,有意逗著雙喜。

  雙喜氣鼓鼓,就像只鼓起的河豚,道:“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雖然王爺對您一腔真心,可架不住別人上趕著倒貼。”

  “奴婢聽過一句話,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萬一哪天這層紗被揭開,您可就被動了!”

  瞧著雙喜真要炸毛,云晚意捏了捏她的小臉,笑道:“我知道云月如的心思,王爺也知道,不是明確拒絕了嗎?”

  “再說王爺若被她做戲輕易勾走魂,我著急也沒用。”

  “放心吧。”立秋端著炭火進來,笑道:“王爺對咱們小姐,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豈是旁人主動就能勾走的。”

  雙喜依舊嘟著嘴,小聲嘟囔道:“你是王爺撥過來的婢子,當然幫王爺說話。”

  “好了,與其擔心這些控制不了的事,不如多留意淮安侯府上的動靜。”云晚意提醒道:“現在的淮安侯府,三方人馬。”

  “但他們的目的或多或少和我有關,不僅是我,你們作為我身邊的人,也要時時刻刻警醒。”

  幾個婢子應下,云晚意又讓寒露派人盯著云年富一家人的動靜。

  云年富一家人安置在離竹園不遠的下人房中。

  僅有兩間房,旁邊就是放雜物的地方。

  許久沒住人,也沒打掃,到處是蜘蛛網和灰塵,甚至還有死老鼠。

  管家福伯把人帶到后,只給了打掃的東西,并未派人幫忙。

  韓文秀一個人忙里忙外,好不容易收拾出一塊干凈地方,云年富一屁股坐下,環顧四周,抱怨道:“也不知道你非要來做什么。”

  “這淮安侯府瞧著大,摳門的要命,我們好歹把那死丫頭養大,竟然真讓咱們住在這種地方!”

  “是啊。”云大志挨著云年富坐下,又累又困,打著哈欠道:“瞧那死老太太的口氣,我們還得做活兒。”

  “我來是吃香喝辣的,不是賣身做苦役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林州!”

  “少說兩句吧。”韓文秀抬起身子,揉著酸痛的腰肢,道:“好歹先進淮安侯府了,接下來還不是一點點的謀劃。”

  “倒是那死丫頭,短短幾年不見,越發好看不說,性子竟然變化那么大!”

  想到云晚意的態度,云年富臉色一沉,憤怒道:“我們到底是她爹娘,她那白眼狼的樣兒,不就是仗著瘸子王爺嗎?”

  “沒瘸子撐腰,她算個屁,看淮安侯府這家人的嘴臉也知道。”

  “現在該她神氣,可再神氣,還不是我們養大的狗,有的是手段對付她!”韓文秀四下看了眼,聲音壓低了幾分。

  “話說回來,怎么沒瞧見我們柔柔?”

  云年富冷哼著,沒有應,他不關心云晚意,更不關心素未謀面的親女兒云柔柔。

  云大志打了個哈欠,道:“不知道,我也好奇,不是柔柔姐姐派人找到我們,讓我們來認下云晚意的?”

  一直沒說話的云大氣不安的捏著手指,低聲道:“難道你們沒覺得,這淮安侯府不太對勁?”

  “少神神道道的。”韓文秀對云大氣的態度,沒有對云大志那么好,對他的話不以為意,蹙眉道:“等把這邊收拾出來,我再去找云柔柔。”

  “非要我們來,總得給點好處,我還想著要去買幾身好衣裳呢!”

  與此同時,云柔柔知曉了前廳發生的事。

  櫻草匯報完,小聲詢問道:“小姐,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按照計劃。”云柔柔勾起嘴角卻并無笑意,表情反而因為這違和的動作,盡顯陰沉:“云年富幾人來,還只是第一步。”

  “要所有人都看清,她到底是個什么不要臉的孟浪貨色,才能讓鎮北王對她死心。”

  云柔柔說著,吩咐櫻草道:“你去把我收藏的那幾根簪子拿出來,等會用得上。”

  直到夜幕降臨,云柔柔終于等來了韓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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