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68章 留在淮安侯府
  云年富幾人堅持云晚意年歲小,記錯事了,他們從未苛待她。

  云晚意心知和這種賴皮沒法說理,冷著臉,沒再和胡攪蠻纏的幾人辯駁。

  云家眾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

  這家人找上門時做足了架勢,外頭的人都知道這家人是來尋親的,顧著臉面,總不好直接把人轟出去。

  云年富和韓文秀見狀覺得她無話可說,越發起勁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喊冤,訴說著自己對云晚意有多好。

  常景棣示意大寒推他上前,冷聲打斷道:“說了這么多,請問她的生辰是幾時?”

  叭叭個不停的韓秀文和云年富頓時停住,兩人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來。

  云年富不知道常景棣的身份,瞧他坐在輪椅上,也沒當回事,撇撇嘴道:“我家女兒的生辰,我們自然知曉,和你這外人有什么好說的?”

  “外人?”大寒上前幾步,冷嗤道:“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這位乃是鎮北王殿下,圣上親自賜了和大小姐的婚事。”

  “再說大小姐是淮安侯府的嫡小姐,千金貴體,瞧瞧你們,配嗎?”

  “王,王爺?”云年富臉色就和變臉似的,一下堆滿笑意,樂呵呵道:“原來是未來姑爺,是小人眼拙。”

  “都是一家人,姑爺肯定不會怪我們的。”

  常景棣面上閃過一絲厭惡。

  大寒察覺到,立刻朝兩人呵道:“什么姑爺,大小姐和你們之間毫無關系,你們的女兒是二小姐云柔柔,要找姑爺,得去三皇子府!”

  大寒說完后,常景棣這才虛抬著手,做了個噤聲的架勢。

  他微微抬起眼眸,眼底帶著幾分不屑:“你們先回答本王的問題,既口口聲聲疼愛晚意,總不會連她的生辰都記不得。”

  “這……”云年富一頓,訕訕摳著腦袋。

  他們還真不記得。

  云年富只知道兩個兒子的生辰,這女兒從未放在眼里,哪里說得出來?

  韓文秀也早就記不住了。

  孩子抱回去后從未過生辰,依稀記得好像是年后依舊大雪紛飛的季節。

  她扯了扯云年富的衣袖,在他身后低聲提醒:“應該是一月份。”

  云年富不知道具體的日期,只能蒙混道:“一,一月份吧,過去太久,我有些記不起來了。”

  “本王從未與晚意在一起過生辰,但卻知曉她生辰并非一月份。”常景棣說到這,眸色陡然凌厲:“說什么放在心上,也不過如此。”

  “由此可見晚意說的才是實情,小孩子最是記得事,也不會說謊。”

  說罷,轉向云恒益:“云恒益,你還不處理?”

  云恒益冷不丁被點名,嚇得一哆嗦,旋即出面,為難道:“王爺,他們到底養育……”

  話沒說完,就被常景棣冰冷的眸子嚇退,改口道:“雖有養育之恩,卻極盡虐待之事,的確,不該有牽扯。”

  “來人,把這幾人趕出去!”

  韓文秀一聽要把人趕出去,也顧不得太多了,母雞護犢子般攔在幾人身前:“不行,你們淮安侯府不能仗勢欺人。”

  說著,韓文秀的視線落在云晚意身上,狠狠道:“云晚意,你不能這么沒良心,我們養你一場。”

  “若今日淮安侯府敢把我們掃地出門,我們出去就吊死在淮安侯府大門口,叫世人都瞧瞧,淮安侯府多狠,你云晚意又有多狼心狗肺!”

  常景棣不愿繼續在此胡攪蠻纏,更不愿意聽他們張口污蔑云晚意,給大寒使了個眼色。

  淮安侯府顧著臉面不敢動手,他身為云晚意的未來夫婿,大可來做這惡人!

  大寒正要說話,一直沉默著的云晚意忽然先一步開口:“所以,你們今日來到底要怎么樣?”

  她語氣森冷,情緒莫辨。

  韓文秀不知道是否有商量的余地,看了眼云年富,眼淚說出來就出來。

  一改剛才的蠻橫無理,淚眼婆娑凄凄慘慘道:“晚意,別怪當娘的在氣頭上說話不中聽。”

  “我們好歹在一起多年,怎么可能沒情分,走失的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找你,聽說你要嫁人,我們只想親眼看到你出嫁。”

  “對對對。”云年富附和道:“我們想彌補這些年的虧欠,等你嫁人,我們幾個了卻心愿,自然也就不賴在淮安侯府了。”

  云晚意早就猜到他們幾人目的不純,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心。

  要在淮安侯府住著,先不說她答不答應,云家眾人肯定不會同意。

  果然,不等她搭話,老太太蹙著眉道:“云家一大家子,一個蘿卜一個坑,哪有你們住的地方,別肖想了。”

  “柴棚子都行。”韓文秀趕緊道:“我們幾個都是下等人,劈柴做飯,喂馬燒火,什么都會。”

  “不需要占著淮安侯府的院子,就留個下人的住處給我們就行,這段時間我們還會幫著做活兒。”

  老太太微瞇著眼,問道:“你們當真只想待到云晚意出嫁?”

  “千真萬確!”韓文秀舉起手發誓,哽咽道:“云晚意到底是我養大的女兒,老太太,您肯定也是做母親的人了。”

  “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們對她再兇狠都不可能有惡意,您應該能明白為父為母的苦心。”

  這句話,說到老太太心坎里了。

  這些年,老太太獨居廟宇,不就是給兒女謀劃?

  退一步說,這幾人找上門,無非是因為云晚意,能給云晚意添堵,老太太自然樂意見得。

  老太太心中有底,故作為難嘆道:“那就依你們的,住在淮安侯府的下人房中,也不虧你們,按照活計,離開的時候結算工錢。”

  “哎哎,多謝老太太。”韓文秀趕緊磕頭,道:“您可是大善人,定能長命百歲,兒孫滿堂!”

  云年富反應過來,也拉著兩個兒子一起給云晚意磕頭。

  很快,福伯就帶幾人下去安置。

  老太太則是看了云晚意身邊的鎮北王一眼,無奈道:“孩子和長輩沒有隔夜仇,他們瞧著市儈了些,愛子心切不假。”

  “多幾張嘴的事,云晚意,你年后出嫁,也就這段時間了,稍微忍忍,別落下話柄,叫外人覺得你不好。”

  “多謝老太太提醒。”云晚意似笑非笑,應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老太太還要把人留下,我自然無法反對。”

  “但他們不是我爹娘,而是云柔柔的親生父母,要惹到我頭上,我不會留情。”

  老太太一頓,道:“瞧他們那樣,也的確對你牽掛,不會為難你的,先這樣吧,你不是還要給王爺診脈,繼續吧。”

  這一次,大家是真三兩散去了。

  云晚意和常景棣依舊留在正院。

  常景棣推著輪椅靠近云晚意,低聲道:“這家人顯然動機不純,你要放任他們留下?”

  “老太太都答應了,我還能如何?”云晚意回頭眨眨眼:“王爺放心,我并非從前的云晚意,他們討不到半分好處。”

  常景棣擰著眉心,顯然再想另一件事:“我早就擔心有這么一日,一直在暗暗派人追查他們的下落。”

  “可直到剛才都一無所獲,他們又是怎么尋到淮安侯府來的?”

  “不用想,既能輕車熟路找來,還在事先鬧得大街小巷都知曉。”云晚意捏著手帕,輕笑道:“必然有人在后面推波助瀾。”

  不用想,肯定和云柔柔脫不開干系。

  這家人來了以后,口口聲聲都是為了云晚意,只字沒提云柔柔,越是不提,就越蹊蹺。

  常景棣也猜到了那人是誰,冷哼道:“淮安侯府亂作一團,卻還要沒事找事,也難怪走了下坡路。”

  “還是那句話,你想做什么盡管去做,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

  云晚意嗯了一聲,心頭一暖。

  送常景棣離開時,在門口遇到要出去的云月如姐妹。

  云月如一身桃紅色的衣裳,襯的面如三月桃花,上前安撫云晚意:“晚意,你別跟那家人見識。”

  “老太太留下他們,無非是因為淮安侯府和云家的面子,我們不會允許旁人欺負你的。”

  她全程沒和常景棣說話,連眼神都沒一個,耳尖卻帶著淡淡的粉色。

  那點心思自以為隱藏的很好,殊不知早就暴露。

  云晚意微微挑眉,故作不知道:“多謝月如小姐,我自己會處理。”

  “晚意,我們做姑姑的肯定向著你,這么客氣做什么?”云翠如上前挽住她的手臂,視線大膽的落在常景棣身上。

  “王爺這是要回去了?”

  常景棣眼皮子都沒抬,也沒應聲。

  云晚意笑了笑:“是,王爺過來是為看診,結束后自然要回去,以免落人話柄。”

  “正巧。”云翠如看了眼臉頰微紅的云月如,大膽道:“我們姐妹要出去,對這上城也不熟,能不能搭乘王爺的馬車?”

  不等幾人說話,又朝云晚意道:“我們是姑侄,晚意,你不會介意的,對嗎?”

  “本王介意。”常景棣冷著臉,就差寫上生人勿近了:“本王的馬車,只有本王的王妃能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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