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386章 定下婚事
  誰都沒料到,驚蟄竟然是這個答案。

  云晚意滿是疑惑:“你?中意雙喜?什么時候開始的?”

  驚蟄臉紅如豬肝,低頭道:“屬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雙喜她活潑可愛,性子耿直,天真爛漫又純白。”

  “聽說她受傷后,屬下心急如焚,帶著東西好意去看望,誰知她卻誤會了屬下。”

  “屬下說的那些違心話,全是為了想讓她好起來,沒有惡意,也不是真的,請王妃和王爺明鑒。”

  “以你們兩人見面就掐架斗嘴的性子。”云晚意扶了扶額頭,無奈道:“你說了些什么?”

  驚蟄頭垂得更低:“回想起來,似乎真的很傷人!”

  “直接說。”常景棣聽不下去他婆婆媽媽的解釋,不耐道。

  驚蟄不敢支吾,聲如蚊蠅:“屬下說她要成癱子了,性子也不好,到時候嫁不出去,沒人要……”

  “嘶……”常景棣抽了一口氣,實在無奈:“你到底怎么想的,對喜歡的女孩子說這些?”

  曾經驚蟄還說起過,他不上道,和云大小姐間毫無進展,主動出謀劃策來著!

  怎么輪到驚蟄自個兒身上,就變得如此遲鈍?!

  驚蟄反倒是委屈上了:“屬下和雙喜見面就斗嘴,便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么說,會激起她的斗志,讓她快速恢復。”

  “誰知道她這回經不得打擊……不過王妃,屬下保證,不管雙喜是不是變成癱子,還能不能恢復,屬下都會娶她!”

  “屬下絕對不會因為她的腿而嫌棄!”

  云晚意反應過來后,又好氣又好笑:“娶不娶的還早呢,跟我去給雙喜道歉!”

  “王妃。”驚蟄一頓,為難道:“雙喜是不是恨死屬下了,不想再看到屬下?”

  “要不,屬下去準備準備,等下去見雙喜吧?”

  “準備什么?”常景棣大手一揮,道:“本王曾賞給你那些東西,還不夠好嗎,比你自己準備些不入流的好。”

  驚蟄趕緊回屋,拿上幾只金簪子,跟著云晚意去看雙喜。

  雙喜已經清醒了,小滿守在榻前照顧,可雙喜依舊尋死覓活,鬧累了就一言不發。

  云晚意進屋和雙喜說了兩句,猶豫道:“驚蟄先前說了些難聽的話,但他不是那個意思,他心悅你才口不擇言。”

  “你別放在心上,他就在外邊,給你賠禮道歉來了。”

  “不需要。”雙喜默默垂淚,哽咽道:“王妃,奴婢知道您為了奴婢,前去找驚蟄了,但是逼迫出來的話并非真心。”

  “奴婢,實在是不需要這些。”

  “是真的。”云晚意嘆了一聲,道:“那家伙喜歡逗你,跟你斗嘴,實則是喜歡你卻不知道該怎么對你,別別扭扭。”

  “唉,我讓他進來跟你說,你就懂了。”

  雙喜有些猶豫,卻沒有拒絕云晚意的提議。

  別人說的再多,不如雙喜自己去看,何況他們教育了驚蟄一番,他也該知道怎么做了。

  云晚意退出來后,驚蟄帶著各種東西進了屋子。

  寒露在門口把門帶上,旋即低聲道:“王妃,驚蟄那狗腦子,能說的好話嗎?”

  “若只是驚蟄一廂情愿,我不會做這個決定,你難道沒發現,雙喜對驚蟄也有些感情?”云晚意揪下旁邊的常青樹葉,在手中把玩著,道。

  寒露聽的云里霧里:“沒有吧,這兩人見面的時間很少,碰上總要爭執幾句。”

  “雙喜性子純良,有什么說什么,哪怕是經歷了一番變故。”云晚意嘆了一聲,道。

  “她每次和驚蟄爭執時,耳朵總是微紅,就算只是提到驚蟄的名字,她依舊會耳朵變紅,足以證明我的猜想沒錯。”

  “雙喜這孩子跟著我受了很多罪,若能得一個真心疼愛她,護著她的人,我也放心。”

  越說,寒露越是不解。

  她跟隨云晚意的時間不短,知曉云晚意對她們這些下人都很好,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從不吝嗇。

  說個不好聽的,她們這些婢子,比起尋常人家的小姐過的還要滋潤。

  雙喜從最開始跟著王妃,在王妃心中,地位更是不同,怎么可能受很多罪?

  云晚意看著寒露眼底的疑惑,并未解釋。

  她對雙喜的虧欠源于前世,雙喜忠心耿耿,因她慘死,這輩子也只能加倍補償了。

  只可惜,前世還有個心腹,到現在都沒找到。

  驚蟄尚未出來,云晚意和寒露在外邊等著,說著無邊的閑話。

  等了很久后,驚蟄才從屋內出來,臉色酡紅,如醉酒似的,臉上洋溢的春色連寒露都看出不對勁。

  “哎喲,有好事?”寒露打趣道:“怎么說的?”

  “王妃。”驚蟄沒搭理寒露,轉而直直跪在云晚意跟前:“屬下是真的喜歡雙喜。”

  “不管她的身子能否恢復,會不會留下后癥,屬下都愿意照顧她一輩子,求王妃準許,將雙喜嫁給屬下!”

  云晚意沒想到就談個話道個歉,兩人發展的這么快,蹙眉道:“雙喜答應了嗎?”

  “雙喜傷勢恢復的尚可,就是心中焦躁不安。”驚蟄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道:“屬下想給她一個安穩。”

  “只有求娶她,她才會相信屬下是真心的!”

  “可。”寒露頓了頓,低聲道:“雙喜這樣穿不得嫁衣,無法完成婚儀。”

  “屬下知道。”驚蟄還是看著云晚意:“先交換庚帖合八字,讓屬下能名正言順的照顧,婚禮等她恢復后補辦都可。”

  “你先起來,別沖動。”云晚意沒有當即同意,只道:“我還要跟雙喜談談,再考慮你說的話。”

  “是。”驚蟄起身后,臉上的紅潤更甚:“屬下去準備必要的東西。”

  看著驚蟄慌張的背影,寒露感嘆道:“這小子,鐵樹不開花,一開就開滿樹啊!”

  云晚意一頓:“你很了解他?”

  寒露自覺說錯話,趕緊改口道:“奴婢最近和驚蟄接觸最多,稍許了解,就是個榆木疙瘩!”

  “嗯。”云晚意直覺有些不對,蹙眉道:“你在這守著,我進去問雙喜的意思。”

  雙喜的臉也紅著,不過沒有驚蟄厲害。

  她的傷勢依舊只能俯臥,原本空蕩蕩的枕前,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匣子。

  這匣子云晚意認識,是驚蟄剛才抱著進來的,多半是驚蟄所有的身家。

  “驚蟄都跟我說了。”云晚意沒有過問匣子的事,給雙喜倒了杯水遞上前:“你的意思呢?”

  “王妃。”雙喜接過水,輕輕喝了一口,聲如蚊蠅道:“奴婢這幅樣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恢復,不想耽擱他。”

  “早跟你說過,要相信我的醫術,你的傷勢交給我。”云晚意把茶杯放回原處,握住雙喜的手道:

  “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找到個真心相許的良人不容易。”

  “你若是愿意,這門親事我做主,有王爺這層關系在,驚蟄不敢胡來,也不敢對你不好。”

  雙喜依舊猶豫:“可奴婢不想離開王妃。”

  這話,足以說明雙喜也有那層意思!

  她沒看錯,雙喜果然對驚蟄也動了心,所以面對驚蟄那番相激的話,才會情緒失控!

  云晚意了然,笑道:“驚蟄是王爺的侍衛,你是我的人,就算成婚,還能遠走不成?”

  “就在附近辦個宅子,你們兩個過日子。”

  雙喜臉色更紅了,微微垂眸,磕磕巴巴道:“這,會不會,太,太快了,奴婢,不恨嫁的。”

  “情感面前,還會有快慢?”云晚意笑意更甚,打趣道:“你不著急自有人著急呢,就如天雷勾地火。”

  “雙喜,我一直在想找個什么樣兒的人才能配你,沒想到驚蟄與你早就互生情愫,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

  “你,答應驚蟄的請求嗎?”

  雙喜想了很久,微微點頭。

  “就近挑個時間,把這件事給辦妥。”云晚意做主,道:“你的身契我還給你,往后就不是奴籍了。”

  聽到這話,雙喜猛然激動起來,微紅的臉瞬時褪去血色變的慘白:“王妃是不是不要奴婢了?”

  “不是。”云晚意嘆了一聲,道:“我最近做了個夢,夢見你因為我而死,若繼續呆在我身邊,免不得有人對你下手。”

  “就和林州云家的人一樣,他們動不得我,卻要拿你出氣,成婚后,你去錦繡閣辦事,夏至和杏兒都在那邊,也有個照應。”

  雙喜紅著眼眶,十分不舍:“可,奴婢舍不得您。”

  “又不是見不到了,想來找我,隨時都能進王府。”云晚意摸了摸她的頭發,也有幾分不舍:“你總要嫁人的。”

  雙喜忍不住流下眼淚:“那王妃,您一定要說話算話,不能拋棄奴婢。”

  云晚意是個行動派,確定了雙喜的心意和驚蟄相通,立刻著手辦這件事。

  找來管家,一天時間就敲定了婚期和置辦所需。

  常景棣瞧著她忙前忙后,心疼不已:“你就沒好好休息過,好不容易回來了,這些事交給管家來辦就好,沒必要親力親為。”

  “王爺不知道。”云晚意好不容易坐下歇一歇,想到前世,苦笑道:“她就那么慘死在我面前,我什么都做不了。”

  “后來無數次想,如果她還活著,我肯定一早讓她遠離我,以免被我波及。”

  “驚蟄魯莽沒腦子,但對雙喜的心意是真,早些成全他們,也是成全我前世那遙不可及的心愿。”

  常景棣懂她在說什么,拉過她的手,安撫道:“驚蟄跟隨我多年,如你所言,就是沒什么腦子,人品絕對可靠。”

  “這些年他的賞賜不少,成婚時我再給他置辦宅院,絕對不會委屈雙喜,你若想給雙喜一個盛大的儀式,我也讓驚蟄出面去辦。”

  “不需要太盛大,越大越招搖,簡辦。”云晚意嘆道:“上輩子的遺憾,就是沒能護她周全,今生斷不能給她再添看不見的麻煩了。”

  “都依你的。”常景棣握緊她的手,柔聲道:“管家會去辦,你好好休息。”

  雙喜出嫁的時間,就定在一周后,她早年被賣到淮安侯府,和家里斷了聯系。

  云晚意做主給她準備嫁妝,出嫁娘家人該出的一樣不少。

  這幾日云晚意也算放松了,每日給雙喜施針,讓她新婚的時候,能穿上好看的喜服舉行婚儀。

  云晚意閉門不問世事,事情卻在不斷找上門。

  雙喜出嫁的前晚,蘇震天來到了鎮北王府。

  對于他的到來,云晚意很是奇怪,卻也趕緊命立秋收拾接待。

  短短半個月沒看到,蘇震天老了很多,僅剩的黑發變成了全白。

  仿佛從意氣風發的將軍,一下子變作了尋常老翁。

  這一看,就是出大事了!

  云晚意讓立秋去外邊守著,趕緊問詢:“外祖父,可是蘇家出了什么事?”

  “若是沒事,我也不想來打擾你。”蘇震天重重嘆了一聲,啞著嗓子道:“都是你外祖母,鬼迷心竅。”

  “本來說好蘇錦的事情不許再提,你的身世涉及太廣,搞不好都要掉腦袋,也不是我們能隨意揭露,不能再提,她都同意了。”

  “可年后不久,她卻說自己夜夜做惡夢,夢到蘇錦渾身是血跟她哭訴喊冤,魂魄不寧。”

  說到這,云晚意猜到了些許:“外祖母還是覺得此事和我有關,恨上了我?”

  “唉,她就是這性子。”蘇震天無奈的嘆道:“蘇錦是她的心頭肉,寵了幾十年,老來喪女,她難以接受。”

  “若單是恨,對你沒影響也不要緊,可她糊里糊涂,竟然找到了先前那個咺引道長,還把你的生辰八字給人家了。”

  “也不知道那咺引道長用了什么法子,她還跟人家透露你的身世不簡單,前幾日城中傳出你的流言,我懷疑和這個有關。”

  “還沒查出證據,卻找到了這個!”

  蘇震天說著,拿出一個形狀奇怪的盒子,遞給云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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