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也是端起那口感爽滑,味香清冽的桑落酒大口喝著,與他記憶中的味道一般無二。
只可惜斯人已逝,有些人和事只能成追憶了。
在與劉掌柜握手交談間,顧淵還用自己的真元為劉掌柜梳理了一下五臟六腑和經脈,延年益壽罷了。
在顧淵打了足足十幾壇桑落酒和果酒,離開同福酒館之時。
在酒館廝混多年的許三癩子也是注意到了顧淵離去的背影,總覺有些熟悉。
“喂,老劉頭,剛才從你這打了許多酒的家伙誰啊?”
劉掌柜雖然年邁,但是地痞潑皮許三癩子的聲音他是不會聽錯的。
不咸不淡回道:“他呀,以前經常在我這里打酒給他爺爺喝的顧小子啊,他爺爺以前在長樂縣不是給蘇家老太君做過祈福法事么。”
許三癩子聽后哦了一聲,便咂吧起了小酒,也沒放在心中。
喝完二兩酒的三癩子,出了酒館門口,一陣冷風吹來,頓時清醒了幾分。
突然回想到那個顧小子,不是十年前在大鬧蘇府喜事,與那蘇家養女蘇映雪私奔的家伙么。
據說當時還有神仙降臨,救下了二人的。
不然憑蘇家那個壞女人,遲早得弄死這兩人的。
只是這家伙,又出現在長樂縣是為何?難道?
將十幾壇桑落酒收入儲物袋中,顧淵便無聲無息的潛入了長樂縣的府衙,飛躍后宅找到了現任的長樂縣縣令。
而這個現任的縣令就是那個迎娶蘇映雪未遂的好色縣令,十年間因為沒有絲毫政績,便從隔壁的永福縣調任到了長樂縣。
上任之后的胡縣令依然為禍鄉里,魚肉百姓。
雖然已經是近六十余歲,但依舊體胖如豬,好色絲毫不減當年。
正在痛快飲著佳釀,旁邊還有兩個怡紅樓的當紅頭牌侍奉左右,好不快哉。
胡縣令肥胖的圓臉,帶著淫笑接過小春紅遞來的酒杯,順便把油膩的大嘴對著小春紅的白嫩手指親吻著。
小春紅強忍著忍心,慢慢抽出手來,又夾起一筷子的菜喂給了胡縣令。
“胡縣令您吃菜呀,不然春紅小手都快被您給吃嘍。”
小春紅帶著絲絲魅意,楚楚可憐道。
“呵呵,好好,本官現在就吃。”
在吃著酒菜的同時,胡縣令的另一只肥豬手還不忘在另一個頭牌賽金玉,薄紗衣服里翻騰著。
“吱呀。”
木門緩緩被風吹開,被掃了興致的胡縣令也是漲著脖子吼道:“馬三,人死哪去了?還不趕緊把門關上!”
“耽誤了本官的好事,要你們狗命!”
任憑胡縣令如何低罵卻是無人應答,屋子中的氣氛也有些詭異的變化。
屋中燭火閃了一下,三人也是看到突然出現在屋子中的顧淵。
兩個女子哪里見過這般詭異場面驚愕道:“鬼呀!”
然后飛快逃出屋去,只聽見砰的一聲。
木門瞬間被關上,任二人怎么用力都打不開。
驚恐的胡縣令也是有些腿發抖,奈何他身形太過肥胖根本跑不動。
“你你你想干什么?”
顧淵輕輕掃了一眼桌上的大魚大肉和玉盤珍饈,在想到那些山野村民卻是食不果腹。
果然是肉食者鄙啊。
“不做什么,只是想借你人頭一用罷了!”
胡縣令哭喪著臉哀求道:“這位少俠,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娶我性命?”
“我有的是銀子,只要你放我一馬,要多少我都給你!”
“一萬兩,兩萬兩。”
見顧淵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噙著冷笑看向自己。
胡縣令也是心里發毛,直接將價格提到了十萬兩白銀!
顧淵此時也是跟著呵呵笑了笑起來,見顧淵笑了,胡縣令也跟著賠笑。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你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如此貪墨,實在是該死啊。”
“你再看看我是誰?”
驚嚇過度的胡縣令仔細看著顧淵的相貌和輪廓,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十年前,你欲強娶一位蘇家養女....”
胡縣令此時也是回想起來,指著顧淵手指哆嗦著。
“小畜生,你竟然還敢....”
胡縣令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淵一劍削去了腦袋,驚嚇過度的小春紅二人也是齊刷刷嚇暈了過去。
顧淵用胡縣令的血,寫了一行字,便離開了縣衙。
蘇府內,蘇夫人正對著銅鏡卸去一身的妝扮,聽著幾個下人匯報蘇家的宅地鋪子掙的銀錢和佃戶上繳的糧食。
已經四十余歲的蘇夫人,依然是風韻猶存,只是眉間那一抹刻薄相,確是怎么也抹不去。
數年前,蘇老爺因病去世,整個蘇家便全在這個女人的把持之下。
“前幾日請來的郎中,給玉兒的病情診斷的怎么樣了?”
站著的下人卻遲遲不敢回話,倒是讓蘇夫人有些急火道:“快說!”
一個年邁的老媽子才支支吾吾著:“那郎中說金玉少爺,年輕時縱欲過度,已經傷了根本,此病藥石難醫治,恐怕不能傳續香火!”
蘇夫人聽后將桌上的金銀首飾狠狠一推,將旁邊的瓷瓶狠狠摔碎在地尖聲叫著。
“庸醫,庸醫!我兒怎么不能會無藥可醫!”
“再去給我找,去京城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兒子!”
幾個下人哆嗦著點頭應和著。
就在這時,一位下人從外門跑了進來興奮道:“夫人,府外有一個游道方士,說是可以根治少爺的病!”
“那還不快去請來!”
這名下人便匆匆離開了房間,沿著石階疾走,路過一處下人小廝用的柴房。
曾經是蘇映雪的貼身丫鬟鶯兒,穿著一身破衣服,正在柴房里吃著一些下人吃剩的殘羹剩飯。
曾經圓潤可愛的小姑娘,現在也是變得十分瘦俏憔悴,小心翼翼的看著匆忙路過的下人。
“這大晚上的,又發什么什么事情了。”
不多時,眾仆人便將顧淵易容而成的中年方士引入了府內,奉茶。
顧淵模仿著宗門那些老長老的氣度,倒也是讓這些下人感覺這位方士定然是云游西方的老先生。
穿戴完畢的蘇夫人,在下人們的簇擁下來到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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