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亞蘭聽到紀南虞這聽著毫無良心的話,二話不說,上前來就準備甩她一個耳光。
“我和你爸都還沒到,你為什么擅自將你外婆送到太平間。”陳亞蘭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指責紀南虞。
紀南虞抬手扼住陳亞蘭的手腕,手上不自覺的加大手勁。
呵,幾年不見,還當她是當年那個弱不禁風,任人宰割的小豆芽菜嗎?
紀南虞稍一用勁兒,扼著陳亞蘭手腕的那只手輕輕往前一帶,扯得陳亞蘭一個踉蹌。
“再晚點兒,你恐怕連她的骨灰都瞧不見了。”
紀南虞比陳亞蘭要高出將近一個頭,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陳亞蘭,語氣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邪氣。
陳亞蘭被迫仰頭看著紀南虞,黑色的帽檐在她臉上打下半分陰影,對上她的眸子,陳亞蘭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紀南虞右眼處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恐怖。
“你...你......”陳亞蘭被紀南虞的眼神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紀南虞說完,直接甩開陳亞蘭,要不是紀國強在一旁扶住,估計陳亞蘭會被重重的甩在地上。
“你個逆女!”紀國強瞪著紀南虞怒斥道,卻不敢再上前有什么別的動作。
紀南虞真的感覺自己耗盡了所有的耐心,要不是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她真的會打爆這兩個人的頭。
“外婆要葬在老家。”紀南虞丟下一句話,連個眼神都沒多給這兩個人,直接略過二人,離開了病房。
“真是在鄉下養的越來越野了,一點教養都沒有。”紀國強生氣地喊道。
在他看來,他這個女兒性格狠厲,不服管教,一點都不如二女兒音音乖巧體貼。
也一向看不上紀南虞,從小就把她丟給了她外婆養,還是養在身邊的更貼心。
陳亞蘭雖然也不滿紀南虞的行為。
但是興許是身為女兒良心突然覺醒,還是到醫院了氣氛到了,她現在心底才后知后覺的涌起。
眼里的淚珠子開始不斷涌出,扶著紀國強,傷心的哭著,沒空和他一起控訴紀南虞的“不孝”。
見妻子如此傷心,紀國強也不再說什么,伸手撫著陳亞蘭的后背,輕拍著。
根據醫院規定,外婆的遺體會被直接送到殯儀館,墓地她也早就準備好了。
外婆的后事其實事先準備的差不多了,沒有那二人她一個人也可以。
很煩,想打架。
紀南虞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體內的好戰因子有些蠢蠢欲動。
紀南虞辦理好后續的手續,背著包直接離開了醫院。
天氣陰沉沉的,天空在烏云的遮擋下,沒有一絲空隙是白的,現在即使正值正午,天也陰沉的像是傍晚。
天上烏云密布,街上的行道樹也被狂風吹得呼呼作響,還時不時地伴隨著轟隆隆的雷鳴。
紀南虞抬頭看了眼昏暗的天空,“呵,要下雨了啊。”
興許淋雨能讓她冷靜下來吧。
紀南虞沒有打車,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著,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里。
“景爺,定位顯示在這附近。”
巷子口停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看不出牌子,但是車子里的內飾都是頂級配置,低調而又不失奢華。
一個男子坐在副駕駛上,腿上放著一臺輕巧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不停地閃爍著一個紅點。
他看了眼屏幕,轉頭對后座的男人說道。
“這地址不會又是假的吧。”
外面烏云密布,看這天氣即將暴雨傾盆,這個巷子又地處偏僻,看著不像是會有人出現的樣子。
那男人穿著私人訂制的白色襯衫,袖口略微挽起,露出冷白皮的小臂,隨意的搭在旁邊的扶手上。
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毫無節奏的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目光凝視著車窗外,沒有理前面沐風說的話。
“瞧啥呢?這么入神。”坐在他身旁的徐逸軒一邊說道,一邊好奇的順著沐景之的目光向車窗外看去。
他微側著頭,鼻梁高挺,睫毛濃密翹長,眼睛像是沒睡醒似的半瞇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陰影。
即使車內燈光昏暗,也依舊能清晰地看清他臉上的皮膚白皙細膩。
“身手不錯。”他的嗓音略微有些啞,還夾雜著一抹不經意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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