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任家的實力,那點蠅頭小利,他是看不上的。
“麗華。”季江山思來想去的,這事還得讓季煙火去,“你好好跟煙火談談,讓她去找任硯說說,這錢就當他的投資,利潤可觀的,你也是季家的一分子,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季家倒下吧?”
“你剛剛又打她,又罵她,又把她趕出家門,她怎么會還幫季家說話。”
自己剛剛什么逼樣沒數嗎?
扭過頭來,就讓她去勸季煙火。
當人家都是沒心沒肺沒感受的嗎?
“我他么給你臉了是不是?”季江山震怒。
趙麗華扭過臉去,擦了擦眼角的淚,“這事我辦不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你......”
季江山又要打人。
被季銳攔下。
當務之急,不是打人也不是罵人,而是想辦法。
“爸,明天我先找任硯談談,我想他不會放著錢不賺的。”
季江山哼了一聲,“他要是那么好說話的人,就不會撤資了。”
“總要談談的。”
“你說......”季江山想到了那一千萬的彩禮,“......他不會連彩禮也要回去吧?”
“提出退婚的是他,彩禮應該不會要的。”季銳猜。
“這個死丫頭。”季江山快被季煙火氣死了,“一點都不為家里考慮,太任性了。”
季氏陷入的水火之中。
一連三天,季銳都在任氏的樓下,等著見他。
任硯不以為然,沒有見他的打算。
“任總,季銳看來不見到您,是不罷休。”李燦過來說。
任硯輕挑起唇角,“婚都退了,他能給我個不撤資的理由?”
“無非就是想用兩家親戚的關系,再就是項目的回報來說服您吧。”
“項目的回報?”任硯似是想到了什么,“跟老南說一聲,季氏既然沒有資金撐起這個項目,就讓他撤了吧。”
“那這對季氏來說,無疑于釜底抽薪,那季江山的季氏,可以直接宣布破產了。”
李燦也對季氏有些可憐。
這讓他不由的想到了季煙火。
大概那個暴躁的老頭子,會把這氣撒到這個女兒身上。
“任總,季氏這次如果出了事,那季小姐......”
任硯的眼神明顯黯了黯。
李燦接著又說,“季江山會把這筆賬全算到她的頭上,季小姐,大概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男人沒有再說話。
她今后會怎么樣,跟他沒有關系了。
總裁辦的門被敲響。
王雅容推門走了進來。
“硯哥。”
李燦看了王雅容一眼,便彎身退了下去。
王雅容一進來,就抱住了任硯的胳膊,豐滿的胸部往他身上蹭,“硯哥,我爸回來了,想見你一面。”
任硯沒說話,不動聲色的抽了自己的胳膊,拉開一段距離。
她便又撒嬌般的動唇道:“我爸說,這次他回國,主要是談一下咱們兩個人的婚事。”
“誰說要跟你結婚了?”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王雅容臉上的笑容凝滯,有些尷尬:“阿姨一直說......”
“我暫時沒這種想法。”這話,算是給了王雅容面子。
可她不是這么想的。
況且,她的家人已經到了任家了。
談的也是婚事。
怎么到了任硯這里,成了他沒這種想法了。
“硯哥,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你怎么可以說這么傷我心的話呢?那我們這算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