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他錯愕的看向女人,這話讓他有些好笑,“我跟你怎么在一起了?我是親你了,抱你了,還是睡你了?”
“可我們住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她紅著眼說。
“那你自己愿意住的。”
“你......”
王雅容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她是倒貼沒錯。
但她又不是沒有目的的倒貼。
“任硯,咱們兩家門當戶對,又打小認識,你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嗎?我可以幫你把事業做大,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任硯冷眼看向女人。
沒錯。
以前的他是這樣的。
他的目的很明確,他要找一個在事業上可以幫他更上一層樓的女人。
至于這個女人是誰,他愛不愛,都沒有關系。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
他的這種想法,就像被抽走了一般。
不但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讓也聽起來,都深惡痛絕。
是他自己改變了,還是被人改變了,他不知道。
反正,就是變了。
“你們王家能幫我什么?我他么是一個男人,我需要你們來幫?”
“可是我們家是帶著誠意來的。”王雅容不敢再大聲音說話,任硯的臉已經很臭了,“你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爺爺他的意思......”
任硯又深吸了一口氣,又搬出任耀,這讓他更為惱火。
他最恨別人威脅。
活到這么大,只有一個人威脅他成功過,那就是季煙火。
媽蛋的。
他怎么又想到了那個女人。
很煩燥,再加上任耀打電話過來催他回一趟家。
扯下外套,他就走了。
王雅容小跑著跟上他。
任硯這個人的脾氣不算好,但王雅容就像著迷了似的,就愛跟在他身旁。
被罵兩句,她也不生氣。
過后就忘了。
就像現在,她又屁顛的上了任硯的車,跟他一起回了任家。
任耀和王偉民聊的很投緣。
一旁的鄧美華也跟著點頭微笑,不時的插兩句,場面和諧。
看到任硯和王雅容一起回來。
她連忙起了身,迎了過去,“硯兒和雅容來了,正好,大家在聊你們的事情。”
“阿姨。”王雅容上前挽住鄧美華的手臂。
任耀沖任硯招了招手,“過來跟王叔打個招呼。”
“王叔。”任硯禮貌的喊了一聲。
王偉民不像自己的女兒,沒腦子。
他對任硯近幾年來的新聞,都了解過,那些花邊緋聞,他更是一個沒放過。
從心里,任硯并不是他得意快婿的人選。
但是任家呢,又財大氣粗,無論是依靠任家發展,還是與任家合作,都是一個共贏的局面。
所以,他看任硯的眼神,有些復雜。
“任硯,咱們也是好久不見了。”
“王叔不經常回國,自然是不經常見面。”任硯彎身坐了下來,想在這里陪一會兒,算是給自己爺爺面子。
至于王偉民,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任耀看向自己的孫子,“你王叔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你和雅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