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任硯和季煙火在一起,喝了許多的酒。
動情的時候,他會抱著她,一口一口的往她的嘴里喂。
她有時會被嗆到,就罵他。
可他笑的開心極了。
因為每次喂她,他都會纏吻她好久好久。
季煙火醉了,眼神迷離的伏在他的肩上。
兩個坦誠的相對,她摟著他的脖子,近乎呢喃的說,“不能再喝了,我真的醉了。”
她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身子軟蹋蹋的。
他也有了醉意,撐著胳膊,任由著她的小身子伏在他的身上。
“季煙火,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女人微微動了一下,笑了,“我們......做不了主。”
他眸光微沉。
是啊,他們做不了主。
向來主宰自己命運的,都不是自己。
可如果她愿意,他可以背叛任家,做一個不肖子孫。
“那你有沒有非要跟我在一起的決心?”
女人的小臉貼在他的朐口上,他的心跳的很快,她淺淺搖頭,“任硯,算了吧。”
他的心被攥的難受。
她說算了。
他抱緊了她,喉間澀澀的,唇緊緊的貼到她的耳廓,“寶寶,你愛我嗎?”
季煙火迷蒙的掀起睫毛,看向男人。
他的唇離她很近,近到,她微微一動,就能吻到一起。
可她愛他嗎?
她不知道。
“愛我嗎?”他眼中有了水氣,像絕別的堅持,“嗯?”
只要她說愛他,他就敢背叛全世界。
可是女人沒有給他答案。
她給不了。
她的小身子貼的他更緊,甚至還取悅他的動了兩下,“任硯,我們珍惜現在,不好嗎?”
他摟緊了她,將臉埋進她烏黑的發絲中,深深的嘆息了一口。
夜深了。
情事激蕩,耳鬢廝磨。
......
在任氏的工作不算輕松。
每隔一段時間,季煙火會回明城的公司,匯報工作。
她打算今天下班后,就跟任硯說一聲,明天回一趟明城。
結果,下班后,她沒見到他的人。
有同事說,他和毛若微一起離開了。
她只好找到李燦,說了說明天要去明城的事情。
“季總,這事,您晚上回去跟任總說一聲就好了,不用特意來跟我說。”李燦笑著說。
“晚上......不一定能見到。”
“任總再忙,晚上也會回家的,他剛剛是跟毛若微......”李燦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別說,可能今晚上,任總真回不了家,他去海城處理那邊的事情了。”
季煙火淡淡的笑了笑:“他忙他的,明天,我就直接回明城了,剛好是快到周末,我估計得周一才能回來。”
“好的,季總,那祝您一路順風。”
“謝謝。”
任硯確實沒有回來。
也沒有給她發信息。
如果不是李燦說他去了海城,她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沒有向她報備的習慣。
她也懶的管他。
但她又不能否認,她現在有些在乎這些事情了。
糟糕。
回明城的時候,她訂了商務座,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真的做夢都沒想到,她會在火車上遇到肖遙。
而且還是相鄰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