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并排在路上走著。
一個騎著單車的年輕人,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
眼看著這車子就要撞到季煙火,他扣住她的肩,往自己身前一攬。
車子嗖的一聲,騎了過去。
“沒事吧?”他關心的問。
季煙火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沒事,謝謝啊。”
他的大手還在她的肩上,眼眸低垂,注意力全在季煙火的身上。
如果這一刻能定格該多好。
他愿意為此,付出生命。
季煙火抬眸,突然就撞上他猝不及防的深情,嚇的趕緊后退了兩步,“我真沒事,我們,趕緊回去吧。”
她像個賊一樣的,加快了腳上的步子,往酒店走。
他在她的身后,不緊不慢的跟著。
直到,把她送到酒店的門口。
“你趕緊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季煙火說完,沒等肖遙回話,就溜了。
她小跑著,走到電梯間,摁下電梯。
突然發現,她身上還披著肖遙的大衣。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在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他給她披上的。
轉身,她就出去追肖遙。
但是人已經走了。
她把大衣脫下來,遞給了前臺,“麻煩叫一下清洗服務。”
“好的小姐。”
婚禮的時候再還吧,她現在得趕緊回去休息。
洗了個澡,她的心情平復了許多。
吹頭發的功夫,任硯給她打了個電話。
許久未聯系的夫妻,感覺好像生疏了許多。
思忖再三,她還是接了起來,“喂?”
“去哪兒了?”他問。
季煙火愣了一下,“什么去哪兒了?”
“你沒在江城?”
季煙火好看的眉心皺起,“你什么意思?”
“你去明城了?”他再次發問。
季煙火閉了閉眼,“我是來明城了。”
“你去明城,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
季煙火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任硯,你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嗎?你還有時間管我去哪兒?”
“我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眉目了。”他握著手機,換了只手,“你跑明城去干什么?”
“你管我來明城干什么?你還是管好你自己下半身吧。”季煙火沒好氣的說。
“我的事情,我早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給了交待,再來行使丈夫的權利。”
那頭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老婆,你是不是又跟肖遙見面了?”
季煙火徹底愣住。
什么情況?他有千里眼啊?
她剛跟肖遙分開,他就知道了?
“任硯,你派人跟蹤我?”
“那不叫跟蹤,那叫保護。”男人狡辯著。
季煙火火大,“我干什么了,還需要你的保護?任硯,你自己一屁股的屎,你還跟蹤上我了?你有病是不是?”
這種感覺很不好,像被剝光了衣服,走在大街上,她很不喜歡。
“那你要是告訴我,你去明城,我不就不讓人跟著你去了嗎。”
“你還有理了?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