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男人,沒跟她嗆。
沉默到,季煙火想掛電話了,男人才幽幽出聲,“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姓肖的,他真的就讓你這么忘不掉嗎?”
任硯的聲音沉悶,無奈,又委屈巴巴的。
季煙火扶額,非得逼她解釋,“任硯,我來明城是參加肖遙的婚禮,我又不是來跟他偷情的,今天晚上,他找我,我們也只是去咖啡廳里坐了坐,聊了聊天,僅此而已,你不要腦補太多,好不好?”
“是嗎?”他倚在走廊的墻面上,低頭給自己點了顆煙。
季煙火終歸是不想讓他誤會什么,“我沒有撒謊。”
他仰頭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后,丟到地上,用腳碾滅,“你開門吧。”
季煙火:......
開門?
抱著手機,她打開了房間的門。
任硯站在門外,她屬實是沒有想到。
“你......是跟蹤我到這兒的嗎?”
“我說了,我只是關心你。”他上前擁抱住了季煙火,“老婆,你不要這么對我好不好?”
“我......怎么對你了?”她就是來參加個婚禮,“你放開我。”
任硯松開她,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的嘴里是淡淡的煙草味,季煙火不喜歡的推開他,“你抽煙了?”
“剛剛在門外,吸了一顆。”他牽起季煙火的手,往里走,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來是想告訴你,安妮的事情,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她確實跟趙路有一些交易。”
“什么交易?”
“我調查到,她和趙路合作,盜取了公司的絕密文件,文件里有一個新項目的開發和競標,他們打算賣給深城的一個叫東方集團的公司。”
季煙火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文件,但這個是商業犯罪,安妮不可能不知道,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嗎?
“她的膽子也太大了,是不是,她以前也干過這事,你沒有察覺?”
任硯覺得應該的是,“我已經讓李燦通知競標部和項目部,盤點這些年的項目根目錄,如果她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可就是自尋死路。”
季煙火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是應該受到懲罰的。
可是......
她看著男人,小臉皺起,“那你和她的那事呢?調查明白了嗎?”
“那晚上我和趙路應酬,不是喝醉了,是被下藥了。”他事后抽了血,醫生告訴他的,“是量很大的蒙汗藥,這種藥,沒有性沖動,只是會昏睡。”
“真的嗎?”按照邏輯,不是應該下春藥嗎,“你確定是蒙汗藥,不是春藥?那五個套子是怎么回事?”
“那幾個套子,我確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猜,應該是障眼法吧,不過老婆,我確實是被下的蒙汗藥,我有醫院的檢查報告。”
任硯拿出手機,把自己驗血的記錄和結果,給季煙火看。
他自己則繼續解釋,“你想想我都昏睡過去了,哪能干那事啊,是不是?”
季煙火看著檢驗的結果,確實不是假的,這才有點信任的看向了男人,“你可別騙我,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我當然不會騙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賣藥的這個人找到,這樣就能證明,是不是這兩個人合伙給我下的藥。”
那樣,他就能有理有據的,收到這兩個狗東西。
眼看著季煙火的面色輕松了下來,他趁機抱起她,摁倒在了大床上。
女人瞪著他,“你干嘛?”
“老婆,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他肆無忌憚的壓在她的身上,細長的指尖,輕輕的蹭著她的小臉,“我承認,我剛剛是挺生氣你一個人跑到明城來的,但是,我相信你,你只是來參加婚禮的。”
季煙火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