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想怎樣?”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決定了,要去宇值的公司,“干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任子怡:......
紀詩文就一點好處,牛皮吹的一級棒。
“我等你做一番大事業,亮瞎我的狗眼。”
“真的會。”紀詩文得意洋洋的,“明天,我就去報道,等我凱旋的好消息。”
“那要是發了工資,記得請我吃大餐。”
“沒問題。”
跟紀詩文聊天的這個功夫,任子怡也跑回了家。
今天跑的時間,有點長,一個多小時。
出了出汗,身體也舒服了,心里也舒服了。
幾天后。
孟易楚再次出現在了任家。
這次是下聘。
現金支票,成摞的房產證,還有那用精致的盒子裝的金條,整整齊齊的擺在了任家的客廳里。
鄧美華并沒有因為這此東西,臉色看起來有多舒展。
任硯和季煙火也平平淡淡的。
反倒是任耀第一個開了口,“這孩子的誠意,我看到了。”
“爺爺,您放心把子怡交給我,我一定會拿命對她好的。”孟易楚激動的說。
任耀抬了抬手,“拿命就不必了,日后的生活中,要是有吵吵鬧鬧,你多讓讓她,爺爺就放心了。”
“爺爺您放心。”
“美華你的意思呢?”任耀問向鄧美華。
這條件是她提出來的,人家也做到了,也就沒有必要難為了。
鄧美華一直繃著臉,不說話。
任耀便又看向了任硯:“硯兒?”
任硯點了下頭,“既然做到了,我們就不會再為難他了,訂個日子吧,把婚禮辦了。”
任硯點了頭。
任子怡和孟易楚都很開心。
鄧美華淺淺起身,上了樓。
任子怡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心口一陣難過漫上,便起身跟了過去。
“媽。”
鄧美華抹了把眼淚,“嗯?”
“對不起媽。”任子怡緊緊的抱住了鄧美華,“讓你難過了,是我不好。”
“子怡,媽媽很怕,很怕你再受到傷害。”鄧美華重重的拍了任子怡的背兩下,“你這個死孩子,總是不聽話。”
“對不起媽媽。”任子怡往鄧美華的懷里蹭著,“從小到大,總是讓你為我擔心,是我不懂事,您別難過行嗎?我會很傷心的。”
“真的決定就是他了?”
任子怡在她的懷里淺淺點頭,“媽,就他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認了。”
“他......他有沒有因為我要的這些聘禮,不舒服了?”
“媽,他既然娶我,這些是必需的呀,他娶別人也要花錢的啊。”任子怡撒嬌的笑著,“媽媽,以后我會好好孝順你的。”
“你不給我惹麻煩,媽媽就謝天謝地了。”
“怎么會呢,我越來越懂事了呀。”任子怡貪戀鄧美華溫暖的懷抱,一直緊緊的抱著她。
母女兩個很久沒有如此親昵,這讓鄧美華想到了任子怡的小時候。
“你剛來的時候,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貓,哪里安靜,你就往哪里躲,哪里黑你往哪里躲,小小的身子,大大的眼睛,好像全世界都是你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