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總,您要下班啊。”
“怎么,我下班也不行了?”他好看的眉心一緊。
高展慌忙擺手,“當然,您當然可以啊,我沒,沒意見。”
宇值的車子開出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在一個路口,調頭,往紀詩文的家的方向開去。
回到家,洗過澡,正在做面膜的女人,正在抱著平板追劇。
門鈴就被摁響了。
不能是劉赫奕吧?
他要來,她真得把他打出去。
開門。
不是劉赫奕,比劉赫奕還招人煩。
“你不會是來抓我回公司上班吧?我可是負了工傷。”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大步的邁進了屋內。
他輕車熟路的走到沙發前,彎身坐了下來。
平板上正在播放著偶像劇,這部劇很火,里面的男女主都是當紅的明星。
“你負了工傷,倒是有心情追劇。”
“追劇那部分,還是完好的。”她一屁股坐到男人的對面,拿起平板,摁了暫停,“我負工傷這事,你是不是要對我進行一部分的補償?”
“你是掉錢眼了嗎?見到我沒有別的想問的,就知道要錢?”
這話說的紀詩文不愛聽,她跟他有什么想問的?當然是彌補自己的損失最重要,“不要錢,要什么?藥,藥,切克鬧嗎?明明就是你該付給我的。”
“除了錢呢?”他凝視著她。
紀詩文眨了兩下眼皮,“我們之間又沒有恩怨情仇的。”
“我發現你......”宇值氣的粗喘了一口,“......你就不想問問我,怎么突然就訂婚了?”
“不想問。”紀詩文雖然心里好奇,但不想表現出來,“這跟我沒有關系。”
“你不喜歡我?”
紀詩文沒想到他會如此直白,有些錯愕,“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
“所以,你這三個月跟個男人跑出去旅游,還跟他睡了?”
乖乖。
這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派人跟蹤她了?
他是不是閑的蛋疼?
“你,什么意思?我和誰出去旅游,我跟誰睡,是我的自由,你跟蹤我了?我告訴你,這事,我可以報警的。”
“你喜歡他嗎?”他追問。
紀詩文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睡了就代表喜歡嗎?我和你也睡過,我喜歡你了嗎?幼稚。”
“所以你在強調,你本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對吧?”
水性楊花?
他是在罵她恬不知恥,作風輕浮是吧?
她真是日了狗了,“我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罵得著我嗎?我愿意跟誰睡就跟誰睡,我愿跟哪個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哪像你啊,一聲不響的要結婚了?呵呵,你可真牛X.”
“我有苦衷。”
“你有苦衷,但我沒有苦衷,我就是愛玩,我就是愛睡男人,怎么樣啊?”
跑到她家里來跟她吵架。
吵得著嗎?
虧她還屁顛屁顛的跑去給他的未婚妻送禮物。
怪自己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