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值面色復雜的看向女人。
紀詩文扭過頭,不想看他。
真的很奇怪,明明兩個人沒有什么關系,卻像情侶一樣在吵架。
匪夷所思。
一直沒有再說話的兩個人。
沉默了許久。
他起了身。
紀詩文看了他一眼,收回,不理人。
男人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走了。
紀詩文:......???
有大病吧?
扯下臉上已經干掉的面膜,啐了一口,這面膜又白做,一千塊一張呢。
氣糊涂了。
追劇的心情沒有了。
順帶著連食欲也沒有了。
她的眼前,反反復復的都是宇值看她的眼神。
是瞧不起她,覺得她爛情,覺得她特不值錢是吧。
對啊,她就是這樣的人啊。
他去結他的婚去啊,不要再來招惹她。
紀詩文覺得很煩,把桌上的雜志,一股腦的丟到了地上。
“啊......”她心煩意燥的發泄著。
可是,還不夠。
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憑什么覺得,她跟他睡過以后,就不能睡別的男人了?
就興他和他的那個未婚妻,夜夜笙歌,自己就得清湯寡水的過日子?
憑什么啊?
他們又沒有關系。
不就睡過一次嘛,怎么自己現在,像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了。
她摸起手機,給任子怡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女人,剛把二寶哄睡,前腳孟易楚剛進家門,她正想跟他聊聊葉紅絹的事情。
紀詩文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我要瘋了,我真的要瘋了,他說我水性楊花?他說不知廉恥,我欠他的嗎?”
“你在說什么啊?”任子怡抱著手機,往樓上走,“誰說你了?把你氣成這樣。”
“你趕緊來我家,快點。”
“去你家干嘛呀?”這女人又瘋得不輕。
“收尸啊。”
說完,紀詩文掛斷了手機。
任子怡看了一眼手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往樓下走。
孟易楚叫住她,“這么晚了,要去哪兒啊?”
“去詩文家里,她心情不好,在家里大喊大叫的,我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說著,她找了件薄外套,往身上穿。
“要不要我去送你?”
“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你就別麻煩了。”
“那你路上開車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