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缺什么?我只要給得起,我就給。”她怕他提什么匪夷所思的條件,補了句,“坑蒙拐騙,偷搶盜擄,這些我不干,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我都可以。”
“你好像把自己看的過于重要。”他冷嗖嗖的輕呵了一聲。
紀詩文詫愕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看的過于重要過。
她只三觀很正而已。
瞧瞧他這個鄙夷的樣子,真是丑陋。
“我突然覺得你好小氣。”
“怎么說?”他挑唇,看著她。
紀詩文輕哼了一口,“你是那天求愛不成,惱羞成怒了是吧?”
“哪天?”
“你喝醉的那天。”
“我人都喝醉了,當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他頗為不屑。
“你人喝醉了,我可沒有醉,你就是小心眼,我沒見過這么小心眼的人,你就是打擊報復,你就是得不到,就想毀掉。”
紀詩文張牙舞爪的,控訴著對面的男人。
羞辱人誰不會啊。
她大大的眸子里寫著,你生氣啊,你惱火啊。
然而,男人卻淡淡笑了。
“紀詩文,你真的應該去寫小說,你有妄想癥吧?”
“這是事實好嗎。”
“你是來跟我談判,還是來挖苦嘲諷我的?如果是挖苦嘲諷,抱歉,我get不到你的點,如果是來談判的,那就好好談,別說這些讓人覺得智商不在線的事情。”
他在罵她蠢?
媽蛋的,他那副賤相,自己忘了,她可沒忘。
喝醉酒,就可以把這事一筆勾銷了?
就可以當成發酒瘋了?
不要臉。
“行。”她抬起下巴,換上認真的臉,“我說了我要給你錢,你說你不要錢,那你想要什么?”
她想聽聽他怎么樣的威逼,脅迫他。
小手伸進口袋里,悄悄的打開了錄音器。
男人的墨眸,微不可見的低垂,望向了她那只口袋里的手。
看著女孩得逞于表面,一點不加掩飾的小表情,他的眉心微微的蹙了起來。
“紀詩文,你覺得你拿個錄音筆,你就可以打贏官司了?”
“啊?”
她的手在口袋里一緊。
他有透視眼嗎?
連她拿了錄音筆,她也猜到了?
“我哪里有錄音?你這么光明正大的,就算是錄音,應該也沒問題吧。”
“拿出來,否則免談。”
一點心眼都沒有,還跟他耍小心機。
這種女人,被人賣了,應該也只會哭。
紀詩文生氣的把錄音筆,拍到宇值的面前,“不錄就不錄,你說你的條件吧,希望你不要做小人。”
“你說。”他把問題回拋給她。
紀詩文更生氣了,“我說了,我要給你錢,但你不同意啊,你說。”
“陪我三個月。”
紀詩文:......???
這人有病吧?
陪他三個月?當地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