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未婚妻嗎?有生理需要找自己的未婚妻不是現成的嗎?
他是想用這個條件,羞辱她,一定是的。
“你做個人吧,我不會陪你三個月的。”
“你不用急著拒絕,這三個月的時間,比起你做牢,要短許多。”
“你還真不用說這些風涼話,就算是打官司,我也未必然就會輸,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就算想違造證據,也得有蛛絲馬跡才對。”
紀詩文腰桿很硬氣。
她連機密文件都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放著,就算違造證據,也不像吧。
宇值慵懶的抬手,拿過手機,漫不經心的點了視頻,投到了墻上的幕布上。
一段視頻,和幾張截圖。
內容是紀詩文走進保密室,而后拿了幾份文件出來。
門口上的保密室三個字,格外明顯。
看著紀詩文自己都懵了。
“不是,咱們公司,什么時候有保密室了?我記得,那個......”紀詩文絞盡腦汁的,終于是想起來,“......那不就是普通資料室嗎?”
“誰跟你說,那是普通的資料室,你進入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是不是要輸入密碼?普通的資料室,怎么可能用密碼鎖著。”
紀詩文回想這段視頻當天的情形。
確實是需要密碼的。
當時她調離雷小涵部門的工作,是高展派自己過去的,密碼也是他給的。
她那時剛進公司,對公司里的各個部門,根本就不了解。
什么資料室,保密室的,她以為每間資料室都有密碼的。
媽蛋的,從一開始,就給她下套了。
“就算是這樣,我拿走的那幾份文件......”
“丟了。”他冷眸睨向女人。
“丟了?”所以就認定為是她偷走了那份機密的文件,“可,我明明給高展了。”
“他說,你并沒有給他。”
“他說沒有你就信了?你去找他問啊,實在不行,你嚴刑逼供,他會承認的,我真的已經給他了。”
這還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她偷文件干嘛來呢?
“知道丟失的那份文件內容嗎?”他看著她。
紀詩文搖了搖頭,“我沒看過。”
“那是跟ZF的合作案,而這份合作案的競投公司,除了我們公司,還有一家公司,叫文泰投資,這個公司,你不陌生吧?”
文泰投資?
那是紀泰文名下的投資公司。
她驀的明白了。
宇值懷疑她,是把機密文件泄露給了自己的哥哥。
“我沒有把文件偷給我哥。”
“在那場競標中,文泰投資,確實是贏了。這又怎么說?”
“那只能說明,你的能力不行,你的公司不行,你的人不行。”還能怎么說。
怎么說都是死。
怎么洗,也洗不干凈。
反正,就是一個字,杠。
“隨便你怎么說,現在鐵證如山。”宇值終于是從他舒適的老板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紀詩文的面前,“你想要做牢,還是陪我三個月,你自己看著辦。”
“你......”她咬著唇,“......那你說說,我陪你三個月,需要怎么陪?我可以給你當保姆,當下人,可以為你端茶倒水,穿衣喂飯,可以......”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么?”紀詩文也是個成年女性,她真不希望從宇值的嘴里聽到什么齷齪的條件,“你可別忘了,你有未婚妻,你要是個男人,你就不要做那些讓人瞧不起的事情。”
“我又不要臉。”他微挑起眉梢,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這個游戲很好玩,三個月而已,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