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男人,不怕冷。”
“男人就不是肉身了。”她可不想再把他弄病了,“你穿吧,我不冷。”
“你現在身體虛弱,聽話。”
他把她裹好后,這才攬著她的肩,走出了醫院。
坐進車里后,他迅速啟動了車子。
很快車里有暖風吹出來,熱熱的,很舒服。
回到家,宇值又為紀詩文熬了姜茶,煮了姜水,讓她泡澡。
“先把這姜茶喝了,一會兒再舒服的泡個澡,出出汗,你的病就全愈了。”
紀詩文乖巧的點頭,“那你要不要一起泡?”
“我不用,我身體好的很。”
“你在樓頂上吹了那么久的冷風,我覺得你也需要泡一下。”她牽起他的手,一起往浴室里走,“浴缸夠大,我們兩個人可以的,沒問題。”
“你確定沒問題?”
“當然啊,我這個浴缸可是進口的,質量特別好,就算是兩個二百斤的大胖子,也完全沒有問題。”
“有時候的重量,不止是身體的重量。”
“沒問題的,一起泡。”
紀詩文沒有完全理解宇值話的意思。
姜水泡澡,身體暖的很快,“還真是舒服呢。”
“怎么突然感冒了?是不是昨天跟宋初年在外面凍著了?”他堅信是這樣的。
紀詩文也不知道,但那晚上宇值也折騰的她不輕,“應該是你的問題吧。”
“我的問題?我可沒讓在外面吹冷風。”
“你一晚上也沒讓我蓋被子不是嗎?”翻來覆去的來,她接觸到的溫暖的東西,除了他的體溫,就沒有別的,“就是你。”
他笑了,“怪我。”
“你還笑,就是怪你。”
“怪我怪我。”
他笑的恣意,把女人抱進了懷里,大手不安分的輕輕的揉捏著,“那一會兒在這兒來,嗯?”
“不想來。”她翻了個身,伏在他的胸口上,“我哥說,今天你爸去你公司了,去干嘛去了?”
“想并購我的公司,把我趕盡殺絕。”
提起這事,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去。
現在宇田中滿心滿眼的都是宋初年,想盡一切辦法,為宋初年開路。
他就必然會成這犧牲品,他不愿,也不會。
“啊?”她很難想象,“為什么呀?還是因為之前你跟溫夢退婚那事嗎?你不是已經把公司賠給他了嗎?都是親生父子,何必要這樣做呢?”
“親生父子?”他艱澀的扯唇笑了笑,“他可不止我一個兒子,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我只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啊?”
“沒有誤會。”他不想聊這個了,握著紀詩文尖美的下巴,吻了起來。
水的溫度,兩俱灼熱的軀體,在這激蕩的水中,男女之事,格外讓人忘情。
浴缸的空間畢竟太小,他要的不盡興。
戰場轉移到大床上,女人氣喘吁吁,問了一個特別掃興的問題,“你和你前妻,每晚這么做嗎?”
“這個時候,你提一個外人干什么?”
她胸口起起伏伏的,“人家就是想知道。”
“沒有。”
“真沒有?”
“她不愛我,怎么會......”他扣住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下,“......我們是相愛的,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就會這樣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