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宇值扣住紀詩文的手腕,拽到樓梯間,關上了鐵門。
女人被關在外面,干著急。
“你來搶宇氏,我不跟你搶,你搶爸對你的寵愛,我也不跟你搶,你想讓爸來當說客,并購我的宇光,我也可以原諒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的女人動心思。”
他啐了一口,把袖口擼了起來,“你當我是什么?可憐的流浪狗,誰都能踢上一腳?還是說,你覺得你想要的東西,我就應該雙手奉上。”
話音落地,他揮起拳頭,重重的打在了宋初年的臉上。
力道很大,男人的眼鏡隨著他揮起的拳頭,重重的飛遠。
唇角也有血漬溢出。
整個人因為慣性,‘砰’的一下,摔了出去。
“你......誤會了。”宋初年抬手擦了擦唇角上的血,“沒人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那紀詩文呢?”他指向樓梯間的位置,“你喜歡她,你想得到她,完全不顧,她是不是我的女朋友這件事情,是不是?”
“我只是擔心她,就過來看一眼,我......”他沒法解釋。
“你可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宇值不再跟他廢話。
拳頭很硬,絲毫沒有留情。
宋初年也沒有還手,由著他打,打到他再也沒有力氣,才算結束。
紀詩文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就那么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無能為力。
又下雪了。
雪花被凜冽的北風裹挾著,透骨的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
宇值這才從里面把門打開,走出來。
他周身無力的抱住了紀詩文,“怎么這么不聽話,不是讓你回去嗎?”
“你......怎么這么沖動呢。”
“你在心疼他?”
“你除了誤會我,就不會想別的了嗎?”
他笑著抱緊了她,“我愛你。”
突然表白是怎么個意思?
宋初年怎么樣了?這事情,到底是因她而起,她不能不管不顧。
“你哥他......要不要叫醫生啊?”
“我有分寸,沒打死他。”
他沒讓紀詩文管宋初年,帶她下樓,回了病房。
趁著宇值出去打電話的功夫,紀詩文偷偷的問了問護士,樓頂上的男人怎么樣了?
護士說,看起來傷的不輕,就是不留下來治療。
后來,那人走了。
她偷偷的給宋初年發了條信息,“初年哥,你還好吧,宇值他沖動了,你別怪他,都是我的錯。”
那頭秒回了她的信息,“別擔心,我很好,你們兩個都沒有錯,好好養病,最近我就不去看望你了。”
“那你好好休息,初年哥。”
宇值推開門走進來時,她趕緊刪除了與宋初年的對話信息。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她眨著眸子問。
宇值走過來,握起她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馬上,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好多了。”
“那我們回家。”
宇值親自替紀詩文穿了衣服,最后又給她裹上了自己的大衣。
“那你穿什么?”她擔心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