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稀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幾天前還溫柔的一口一個寶貝喊她的媽媽,現在冷漠無情,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她的確殺了她,殺了她心里最后的一絲親情。

    星稀的下唇幾乎咬出血來,她怒視著木蓉,一字一泣血,“那要是我不答應呢?”

    木蓉仰頭喝光了杯子里最后的酒,舔了舔艷艷的紅唇,“我不是讓你答應,只是通知你而已,想必現在,木薔已經跟景墨成事了。”

    星稀大驚,“你對景墨做了什么?”

    “噓,別激動,我只是在他酒里放了點壯陽的藥物,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們需要觀眾。”

    星稀快步跑向客房。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動靜,床鋪的咯吱聲,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嬌媚的叫聲,都那么清晰。

    木蓉唇角挽著笑,“還挺激烈呢,看來我們就別進去打擾他們的好事了。”

    星稀此時倒是沒有了剛才的慌亂。

    她看著木蓉,唇角有一抹鄙夷,“你確定不進去了嗎?”

    木蓉以為她吃醋,“你打斷他們有什么用?已經成了事,就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星稀臉上的笑容越發古怪。

    木蓉開始還不以為意,直到她聽到一道低沉的男聲。

    “走吧,去機場,別晚了點兒。”

    她猛的回頭,看到景墨站在那兒,一臉的風光霽月,哪有半點醉態?

    心,在這一刻變得冰涼。

    身體里仿佛有山呼海嘯,血液好像被冷凍住,連喉嚨都不能發聲。

    這種情況似乎很久,也似乎只有片刻。

    等她能動了,就撲上去推開了門。

    客房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女的自然是木薔,至于男的

    是木端。

    “景墨”面無表情,腦子里那個聲音跟他說過,木家這母子幾個,都不是好東西。

    到最后,木蓉和木端都有違人倫,一起成了黑幫大佬的玩物。

    現在,床上的倆個明顯不正常,拉都拉不開。

    木蓉血紅著眼睛,撲向了星稀。

    早在房門開的時候,“景墨”就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耳朵卻聽得清楚。

    木蓉撲過來的時候,她一伸腳。

    木蓉直接跪在她面前,認錯的姿勢。

    可惜,星稀不可能原諒她。

    她后退一步,后背撞在“景墨”身上。

    他扶住了她的腰,修長的手指溫暖有力,是對她無聲的支持。

    星稀挺直了脊背,冷冷看著木蓉。

    木蓉沒起來,不是她真的認錯,而是她腿疼的根本站不起來。

    紅著眼睛的樣子像是要吃人,她沖星稀吼,“你這個畜生,他們可是親姐弟,你要干什么呀?”

    星稀心里更冷了。

    她冷笑,“罵我?你有什么資格。房子是我準備的還是酒里的藥是我下的?也不想想你剛才是什么嘴臉?”

    被戳到痛處,木蓉的臉扭曲猙獰,她手撐著地艱難的站起來,搖晃了幾下才站穩了。

    她的身后,那扇虛掩的門里面,淫靡的聲音還在繼續。